听到示警,我赶紧强压冲动,生怕她万一发怒,再反手使出啥绝招来,可就不是小施惩戒了。
只好用力她身子扳得离远点,这才减轻些刺激。
服侍着解完手,我把乌雪抱回去稳稳躺好,她细长眼还直剜我,像我犯多大错误似的。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达不到坐怀不乱的程度,要怪只能怪荷尔蒙。
顾不上她咋样,我还得一步步侍候呢!
文化不高,倒也懂得先烧水再冲茶那逻辑,干活得按先后程序。
先用旧钢盔打来山泉水,在外边简易灶台那烧上。
等水温了,一半折到铁饭缸里接着烧,煮上几个鸡蛋。
另半钢盔温水端回密室,给乌雪洗身子。
她对我绝对信任,身子放很开,配合得也天衣无缝。
可我强迫自己不动坏念头,一点都别碰触到,省得招惹着,造成啥严重后果。
给洗完了身子,尽量擦干爽,用破被裹住乌雪,把她慢慢放平躺好。
然后,回到外边土灶子,笨手笨脚做好小半钢盔鸡蛋白菜汤,虽说清汤寡水的,也总比白开水强。
汤凉上一会,把几个熟鸡蛋扒好,搭配着馒头,伙食够丰盛的,还干稀相宜利于消化。
坐身边喂她,乌雪吃得很香很快,用风卷残云来形容都不为过。
我一手喂馒头,一手递汤的,紧着忙。
转眼间,她最后一个馒头也要全都进肚,不小心噎着了。
嫌我汤喂慢了,突然动作幅度蛮大地挪动身体,一把抢过缸子,咕咚咕咚猛喝。
看吃相那么贪婪,我忍不住关心地提醒:“慢点,没谁抢啊!你心口窝中过挺深一刀,活到现在都算造化!要是把伤口再扯开了,那不坏菜了?!”
听这么说,乌雪把最后一口馒头嚼咽下去,把汤也喝个精光,抹了抹嘴,竟然对我狡诈一笑。
表情怪怪的,叫我不免发懵。
就看乌雪目光溢出几丝暖意,拿手按按胸腔右侧说:“多亏我和平常人不一样,心脏长右边,要不真完蛋了!哼,他们想弄死我,没那么容易!”
噢,怪不得恢复好快,原来天生异于常人,这才本该致命却没大碍!
刚把她从枯井里救出来时候,之所以那么虚弱,除了身体受不少伤,主要原因应该是被连番蹂躏的。
在我精心照料下,吃了祖传药丸子,又及时补充能量,身体状况不错,看来复仇有望!
我为她侥幸活下来感到十分高兴,可对以后还是担心不已,就善意提醒地告诉:“师父,我偷听着,三胡子他们还要到处搜……”
不等我说完,乌雪蓦地一脸紧张,眼睛机敏往密室外瞅,手也一指发亮的手机。
看她神情和动作,我立马明白,一定是侦听着有异常动静,难道又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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