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作比成样冲刺似的,乌雪身体也跟着动弹,还蛮有真实效果。
“妈的,你敢笑话老子,我弄死你!”听出我窥破俩人好事,胡子凶气十足大骂一声,步声咣咣的,竟然往跟前来了。
我个娘哟,危急里用词不当有屁乱放,戳到了他痛处!
原以为装成一对男女在密室里快活,打消他疑心,哪成想一句话摊上事,要前功尽弃。
吓得我要死,再也憋不住,叮当放出一串屁,自己都闻着臭气迅速蔓延,哪顾的上不好意思,只闷头疯狂往前顶。
身底下的乌雪被熏得唔一声,赶忙屏息,身子也绷得像条弓,肯定是面对凶险又运足内力,准备和胡子拼命决一死战。
“不知死的,兴奋直放屁!”我这吓出屁倒成了秘密武器,颇有杀伤力,三胡子怒骂着站住了脚。
就听黑寡妇捂鼻子,嗡声叫:“哎呀,臭死了!哥呀,一个外地小盲流,一个女傻子,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啥!”
三胡子强忍着臭气,还不依不饶满嘴喷粪:“妈蛋的,老子鬼都不怕,别说这臭屁精了!真恶心,今天整死他我!”
“别节外生枝了,咱还有正事呢!快走吧,要不熏死咱俩了!”黑寡妇也不白给,挺顾大局,连劝带拽地阻拦三胡子。
就当一切不关我事,我仍然不管不顾的,身子不停剧烈起伏。
连乌雪都被我感染了,强屏着呼吸,聪明地把头埋在我坚强胸脯下,配合着上下颠荡。
“去,真他幺一对傻子,臭哄哄还……”看我这么执着于一个女傻子,对他威胁都一点不为所动,三胡子不理解地骂了一句,跟着黑寡妇快步往外走。
臭味还在密室小小空间里弥散,越来越淡。
趁着仇敌正在离开,我把握住已经不太长的时机接着精彩表演,还有意发出声响。
乌雪被动忍受着,只是头往外侧了侧,该是听着那对奸夫淫妇的去向。
直到俩人脚步声听不着了,我入戏太深,还像个机械的卓别林。
可瞧着安全了,乌雪不为我舍身机智救她而感动,身子使劲往上一拱,就把我顶得飞了出去。
还保持着跨马扬鞭状态,我没觉得咋疼,就是幸福时光太短暂了。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摩挲找着手机掐亮,就看乌雪已经坐起来,发丝凌乱,正目光迷离瞪我。
行为是够猥琐的,可也实出无奈,我揉揉屁股,委屈地叫唤:“你咋这狠呐,我不是为救你才……”
“色样吧,这回过瘾了?”没等说完,就被乌雪打断,只是桃红个脸,话声也没听着这么柔柔的,像打情骂俏。
当然知道自己刚才举动不雅,我连忙嬉皮笑脸告饶:“嘿,对不住,压疼你了吧?没叫三胡子发现你就好哇,万一……”
“万一个头,你要不那样,我都能杀了他!”一听我提她恨之入骨的仇人,乌雪非但不领情,反倒怒火又染红双眼,冷冷大嚷着。
我理解这种愤怒,三胡子之前就把乌雪祸害得半死不活,现在还两次三番危及到她,好在暂时有惊无险,以后怕没这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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