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家屯那边接连损兵折将,本部这头一定人人自危,成了惊弓之鸟。
这伙人逆天行道,肯定遭天谴,一个接一个全被干死才好呢!
凡事都亲者痛,仇者快。
我高兴得心都在笑,可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这帮坏蛋绝不会坐以待毙,以后更得加一千一万个小心。
心慌意乱的,好不容易才睡着。
被潜藏杀机笼罩着,好几天浴馆也没个生意。
我一直在三楼住处糗,不见石榴儿和四儿的影子。
猜是团伙在开会,商议形势,研究着咋对抗大氏。
相当于监视我的俩魔头不在身边,照顾吃喝和传达命令的任务,交由了侠仔。
不像那个总妒忌挑刺的大帅,我对侠仔印象一直蛮好,相处下来也很融洽。
他虽然仗义憨厚,就是话也少,送来饭菜知会一两声就走。
要说,老实人长久。
这么踏实,不犯毛病,难怪花姨信任,二楼三楼一些闲事都交他打点。
这不嘛,两三天来,就听他指挥着,不少人来三楼忙活。
也不吵嚷,井然有序,搬东西,修物件,不知道为啥。
他们忙他们的,和我没关系。
只是觉着,这三楼算是要地,闲人都不让来,现在却乱糟糟的挺奇怪。
一次到饭口,侠仔又来送饭,我就随嘴问:“咦,三楼总来人,忙啥呀?”
“噢,没啥,趁冬天,拾掇拾掇!”侠仔一贯那么憨憨的,轻描淡写回答。
难道浴馆要扩大经营,把三楼也对外开放了?
疑惑着,我又问:“啊,三楼也要接待客人?”
“这个不知道,二楼倒开始对外了!”侠仔嘟嚷一嘴,再不多说就离开了。
然而,据我观察,浴馆生意并没见好。
估计,大帅给旅游局那个杨大美的服务一直没断。
侠仔按摩业务不多,快转行当打杂的了。
而我,因为莫菲八成和章扬打的火热,张晶生孩子过月子,有数的几个老主顾无暇来女浴馆,基本上快失业了。
这种情况下,二楼对外多揽客是对的,也不见起很快就增多客源。
至于三楼,好象没有用来扩大浴馆经营的必要。
或许,另有用场?
我大可不必为浴馆经营大计担忧。
因为,当天刚吃完饭,侠仔就来领我下楼。
早闲得技痒,肯定来生意了,就是猜不着顾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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