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梦醒来时听到“嘤咛”一声,他头脑沉重,思绪纷乱,但这一声清亮而充满诱惑力的少女声音,却仿佛一根针似的,刺中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他侧过了头,看向了门外,只见一个肌肤白皙如雪,如绵羊一般的少女,转身奔出了房门。
雪白的人影在门口一闪而过,远处已经是一片朦胧漆黑的夜色,这才猛的想起,那个少女似乎没有穿衣服的。
他一惊之下,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被褥,被上还残留着一阵少女的甜香,随手翻开了被子,被子下面一片纷乱,而他自己却是一件衣服也没有穿的。
脑海中纷乱不堪的记忆,突然间开始渐渐清晰了起来,黄梦自言自语道:“我好像穿越了。”
就在这时,门外左侧十几米外,忽然间传来一声霹雳野般的大喝,只听一个人大吼道:“那个奸夫在哪里?”
卧槽,开局捉奸!
奸夫好像还是我自己!
黄梦的心情是崩溃的,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毕竟他的记忆只停留在醒来的时候,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是半点记忆也没有,就这样被人当做奸夫的话,实在是亏大发了。
脚步声越来越重,那人喊得虽然大声,来的好像也没那么快。
黄梦四下张望,只见旁边还开了一个窗户,连忙起身,起身的力道用的很大,结果居然跳了起来,足足有一米高。
难道我还会轻功?
但这时候根本来不及去想,正准备跳出窗外,想起身上衣服都没有,连忙拉起床上的一张被子,将自己身子包住,足尖一点,窜出了窗外。
夜色蒙蒙,冷风迎面吹来,全身凉飕飕的。
原来裸奔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那大汉的嘶吼声不复可闻,黄梦几个起落已经在数丈外,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安全,只见左手边有一棵大榕树,他凌空先拍两掌,再踢一脚,三个动作联合在一起,组成了一招奇妙的招式,空气中突然多了一阵劲风破空声,他的人也已经冲天而起。
他伸手在树干上轻拍一掌,又借力串起了丈余,身子落在了大榕树横生的粗壮的树枝上。
身子在木叶的遮蔽下显得十分的隐秘,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忽听得头顶木叶深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听其声,思其容,想必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黄梦吃了一惊,他这个时候什么人都不怕见,最怕的就是见到美貌的少女和彪悍的大汉。
但他根本来不及躲避,笑声中,一个少女身子轻盈得犹如落叶般飘落在了黄梦面前。
只见她一身劲装,白皙俊美的脸蛋,娇小的身材,骨肉停匀,该大的地方绝不会小,该小的地方绝不会大。
黄梦看的仿佛都已经呆了,这般绝色的美人从未见过,但她跟自己好像很熟的样子,敛衽一礼,随即微笑道:“公子,星儿还以为你会死在那个女人的蜂尾针之下。”
星儿说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笑:“也只有公子这种定力才不会丧生在那个女人的手下!”说着,将手中拿着的一包衣服递给了黄梦。
黄梦脑海里慢慢的出现了关于星儿的记忆,原来她是自己近身的婢女,虽然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挺熟悉,但在这种情况下被她这么一调笑,还是忍不住脸红了,接过了衣服。
星儿也不回过头,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看着黄梦,等着他换衣服。
黄梦却有点不好意思了,道:“你回过头去!”
星儿掩嘴一笑,娇美不胜,说道:“婢子服侍了你那么久,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很听话的转过了身。
黄梦将衣服换了上去,果然很合身。
心儿苦笑道:“其实婢子也不懂为什么每次完事之后,你总喜欢换一身衣服呢?”
黄梦轻轻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道:“那一对夫妇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重生到了这个人身上,对于他的人生经历只有一种大致的感觉,并无法将所有的记忆都熟悉起来,但是心里面却知道这个婢女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可以完全可以依赖,托付一切。
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可以信赖的,好像就只有这一个星儿了。
星儿道:“女的叫凤三娘,男的叫连兴虎。据说凤三娘修炼魅术,善于采阴补阳之法,今年三十一岁,望之犹如十八岁少女一般,少爷你觉得他的皮肤如何?比起星儿呢?”
黄梦重重咳嗽了一声,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能不能有点健康的东西?话说,你为什么还不把头转过来呢?”
星儿撇嘴道:“少爷又没让我回过头来?”她好像有点生气,又有点吃醋的样子。
她这一副情态,倒有点像是邻家的可爱小妹妹。
黄梦呆了呆,苦笑道:“那就请你回过头来吧!”
星儿这才转过身来。
黄梦想了想,说道:“善于采补之术,那只她老公一个,只怕还不够吧?”
星儿道:“听说她老公还挺支持他的,这也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感情一直那么好的缘故。”
黄梦“啧”了一声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星儿忍不住插嘴道:“他们之所以关系还能够维持得这么好,好像是因为每次跟那个凤三娘一起的男人都活不过第2天。每一个男子在第2天早上都能看到他们的背后大椎穴上,插着一根细细小小的银针。那就是风三娘的独门暗器,蜂尾针。
据说欢好时,床第间,轻轻地插上那么一根针,虽然会毙命,但每一个人的死前都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可惜少爷无缘了。”
黄梦忍不住“呸”了一声,道:“死丫头,不盼着我一点好的!”
说着上前伸手去捏星儿的脸蛋。
星儿笑嘻嘻的,不避不闪。
黄梦只觉得她的脸蛋又弹又滑,登时有点想入非非了,本想再捏上一捏,这时又不舍得了,松开了手道:“你干嘛不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