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侮辱我爹。”
岳灵珊气的想咬林天,只可惜林天不是他的舔狗大师兄,想咬?没门!不打她就算不错了。
“你再发疯,我可跟你一块疯了!”
林天稍微吓唬,她就不敢动了,随后,二人目光全都投向屋外院内,放在岳不群的身上。
林天笑了笑,笑的很嚣张,道:“你就是岳不群?你这华山掌门当的甚么,怎么如此没用?”
闻言,岳不群那张脸都气绿了,却依旧强忍怒气,道:“阁下是谁?抓岳某的小女是想做甚?”
林天神色淡漠,道:“没想做甚,就是想教训你这不思进取,毫无作为,只想练气的家伙!”
岳不群道:“我乃华山掌门,无论是炼气或练剑,跟你有何干系?无知小儿,竟敢在此聒噪!”
说罢,持剑作势,冷道:“本来,你无兵器,岳某也不该使兵器,只是眼下形势非常,你要挟了我的女儿,我用兵器没毛病吧?”
林天听后,心中直骂他是个伪君子,转念一想,忽生一计,心中已有计较,笑道:“既然如此,我把你的女儿放了,你把兵器丢了,如何?”说罢,果真将岳灵珊放开。
岳不群见状,脸皮不自觉的抽搐,冷道:“交战岂是儿戏?岳某断不会将兵器放下,请出招吧!”
话音未落,岳不群就已经出招,只见他的足下连跃,手势运转,剑尖直朝林天面门而来,这等以上欺下,趁人不备的行径,就连一旁的岳灵珊跟宁中则,还有令狐冲都觉不耻,只是不敢道明。
林天见况,用着讥嘲的口吻笑道:“好哇,华山派的掌门竟然这么小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话音犹落,林天眼光一闪,已然瞧出岳不群此招的破晓,当即以指为剑,破了他的招式。
“什么!这怎么可能?”
眼看自己的剑即将刺中林天,却被后者看出此招破绽,手指一动,就将其给破了,这让咱们的伪君子如何接受的了?
林天冷道:“岳掌门,你的华山剑法怎么这般脓包?倒不如看我的!”说罢,纵身而起,直逼宁中则的位置奔去。
“师娘,小心!”
令狐冲想横剑想要挡住,未想林天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伸手便朝他的师娘抓去。
宁中则自是有所抵抗,只是林天身形之快,手势之极,确非她所能及,好在只是抢过佩剑,并无别的事情。
林天纵身而归,立在原地笑道:“怎么,我只是想借一把剑而已。”
岳灵珊跟令狐冲放心了,岳不群的脸色却是极为难看,只因林天这般行径,丝毫未把自己放在眼里,更重要的就是…取剑之时,林天顺手摸了一把宁中则的手,这让后者脸色又羞又愤。
岳不群道:“小子,刚才岳某见你手无兵器,这才让你,现在我可不让你了。”说罢,双足点地,纵身而起,持剑发招挥砍。
“哼,雕虫小技而已。”
林天看着剑势逼近,就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一下,只用眼眸瞥了几眼。
岳灵珊情不自禁,提醒道:“快躲开,你会死的!”
令狐冲道:“仁兄,你快躲开,这剑你是禁不住的。”
宁中则道:“阁下快避,否则时机不待,恐有性命之忧!”
岳不群眼中迸发癫狂之色,长剑一挺,吼道:“给我西内!”
锵——
倏忽之间,林天遽然出剑,其速之快,就连两柄利剑碰撞,产生的剑鸣还未消失,一剑斩断岳不群的长剑。
哈哈!
林天仰天大笑,讥道:“岳不群啊岳不群,枉你一代掌门,剑法竟然如此不堪,我只使用招式,毫无内力输出,你都胜不过我,实在惹人唏嘘。”
此言一出,一向顾及面子的岳不群,此刻在妻女跟徒弟面前丢尽脸面,脸色已难看地肌肉抽搐,双目骤火,身上各处青筋暴起,大有种手撕别人的迹象。
只是可惜……他还不配!
眼见如此,林天接着嘲讽,笑道:“岳不群,我看你也别练气了,每天这么看重内功,你的内功不也达不到多高,连我这么一个毫无内功的人,你都拿之不下,真是笑死人了。”
令狐冲见状,赶忙替自己师傅解围,走上前
来,作了一揖,道:“这位少侠,你的剑法精奥无匹,当世也找不到几个对手,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华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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