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也脱下来了,瞧瞧啊,这都湿透啦!”
“脱下来,脱下来。”
狭窄的空间被姐妹俩忙碌的身子挤得手脚直打架,索性她俩也脱掉雨衣,范似玉甚至直接脱掉了狩猎装上衣,*白色的打底衫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灵动的身子,占据了主场领地的乖乖总是呼之*出。
小女子却浑然不觉,仿佛她整个人都投入到忙碌之中,用纸巾替朱三丑擦野地靴时,跑光跑到了制高点,但却没有一丁点艳俗的气息。
朱三丑挪不开视线,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动作没有逃过姐姐范如花的眼睛,她恬笑着拧开一瓶苏打水,“喏,喝口水。”
朱三丑掩饰了一下尴尬,接过水瓶喝了一大口。当他把水瓶递给范如花时,一下撞到了她那飞闪不及的眼神,两人同时低下头。
范似玉把朱三丑的野地靴擦的很干净,用了半包珍贵的纸巾,仔仔细细的把朱三丑的野地靴收拾干净。又整整齐齐的摆在了门口。
擦完后,她看了一眼姐姐和朱三丑,三人相视而笑。
朱三丑觉得,如果就这样三个人在这里过下去好像也挺不错,哈哈哈……又做梦了……
外面的大雨依旧残酷地肆虐着荒凉的孤岛,每一道惊雷和闪电都让帐篷里的人不寒而栗。也不知道这个季节是不是本海域的雨季,反正明天得把帐篷转移到小河边,而且必须搭建在高处,否则再遇上这样的暴雨,那将又是一个惊魂不定的不眠之夜。
也不知道另外两个帐篷里的姐妹花是怎么过的,但是朱三丑可以保证的是,有两个人在帐篷里是可以用重量将帐篷压住的,而且帐篷四周都加了石块,只要不发生泥石流,大家都是安全的。
有一种气氛叫心照不宣。此时无声胜有声,三个人在一起,并未制造出什么太有张力的关系。朱三丑居中靠在装备袋上,范如花搂着他的胳膊卧在左侧。此时此刻,两个女孩儿的心都犹如小鹿乱撞,那大概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嗯……紧闭双眼,思来想去,原来这种感觉是小女生独有的感觉,那就是即将失去什么的痛楚……
朱三丑两只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脑袋好像放空了,这个瞬间朱三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和温暖,真想时间就停在此刻……
姐妹俩都把呼吸调至最细的频率,好像大家生怕亵渎了这个千金不换的良宵,她们的心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都在痴痴地叨念同样一句话,就是:雨别停,天别亮……
朱三丑在这个同时惬意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这个美好的时刻,他似乎也感受到她们的心跳也失去了节奏。
这一切都恰到好处,他们三个人好像达成了一种不用开口的默契,谁也没有再出声,都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姐妹两个人好像似乎都在期待一种痛,因为她们知道,有的事情好像必须经过一个有些痛苦的过程,才能达到不痛并快乐的效果吧。
朱三丑不知道何时睡过去的,他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透过帐篷,将这狭小空间照成了暖橘色。他拎着上装和步枪走出帐篷,一股清甜的淡香冲入鼻腔,顿觉神清气爽。向沙滩上一望,自己那只单人帐篷平铺在几块凸起的岩石上晾晒着。女孩们看样子都已经用她们自己的办法洗漱过了,一个个都是光鲜照人、曲线毕露的样子。但,除了遭遇“临·幸”的范氏姐妹,其他女孩似乎都带着情绪,仿佛一群心里充满了委屈和嫉妒,又不能发作的雌狮,连背影都是愤怒的。
塞北的艾氏姐妹一声不响地用军刀分解着那半只大鸟的*体。陈氏姐妹一个洗锅,一个怒着小脸儿往点燃的酒精膏上加湿柴,呛得直咳嗽。只有范氏姐妹欢叫着在石坝里捡拾搁浅于沙滩上的鱼虾和贝类。每拎到一只就举过头顶,兴奋地转身大叫:“你们快来,快来瞧瞧呀!多大的鲜贝呀!”
“咦!那里还有一个耶!真开心!哈哈哈……”
这顿早餐很丰盛,但却吃的很郁闷。陈氏姐妹不声不响地剥着鲜贝里的嫩肉,艾氏姐妹啃食着浓香四溢的“天鹅肉”,范氏姐妹虽然为了迎合气氛也没弄出多余的动静,但却把两只行军饭盒里的肉块和海鲜吃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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