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的跟猪一样,怎么推你都推不醒,又不能大声的喊你,我能怎么办?”
娄晓娥委屈的落泪了。
她昨夜莫名生气了,没睡好,这刚醒来跟丈夫说了嘴昨晚上看到的事儿,没成想就被自己的丈夫莫名其妙的就给数落了一顿。
许大茂绑着辫子,来气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错过了一场好戏么,说你两句怎么了,来劲了是不?”
娄晓娥真的无语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许大茂这种奇葩人。
她扯过被子盖住了头,”我来劲?许大茂,你有没有良心?你的良心它不会痛吗?”
“你……得了得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既然他们俩急不可耐的勾搭成奸了,那以后看到的机会就多的是,我不信我还抓不住他们这俩狗男女的把柄,你等着瞧好了,我走了!”
许大茂觉得,不依不饶的娄晓娥有些无理取闹了,大早上的,他的好心情全给搅和了,但他嘴上还是服了软。
秦淮茹起的很早,可她昨晚睡的却很好,应该说是睡的很香甜才对。
昨晚,她做了个梦!
梦里黑灯瞎火的,正是当年的她在做着欺负一个十六岁傻柱的事儿……”
今天的秦淮茹,那真得是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
早上就弄了白面馒头吃,吃的时候还在回味着昨夜黑灯
瞎火的那个梦。
那是她的一血之夜!
她也不知是梦,还是她最近老是想那事儿的缘故,反正记忆很是深刻!”最近几天,兵部分派了紧急任务下来,很急很急的那种,大家都给我听好了,你们都给我好好的干,谁要是因为偷奸耍滑而耽误了朝廷的军国大事,那军法从事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告诉你们,杀头那还是轻的,尔等还是小心那被诛九族的灭天大祸,赶紧都去上工了!”
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今日戒严了,开工前训话的是一名身着八蟒五爪蟒袍的中年人。
身着这种蟒袍的,不用多想,肯定是朝廷实权在手的四品大员,在这里这可不多见。
何雨柱从来都不去参加开工前的训话,因为他不想给人下跪。
今天,何雨柱同样没参训,但他今天却躲在暗处偷偷看着了。
他猜测这身着八蟒五爪蟒袍的四品大员,应该就是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督办,李经翊本人了。
李经翊,就是李鸿章的一个侄子,之前说过,也就是兼任京师机器制造局督办的那个他。
毕竟,今日就连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相当于厂长)都在一旁候着了,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其他人。
说到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这个总办就是借给何雨柱一百两银子的那个大人物。
何雨柱存粮的那个小院子,就是这个总办之前用来养外室的。
到这里,那就多提一嘴一个名叫薛福成的人。
薛福成,是外交家、洋务运动的主要领导者之一、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起者,是李鸿章幕府中洋务方面的得力干将”。
而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就是他的儿子。
薛南溟。
所以,封妻荫子之下,薛南溟自然而然的也是李鸿章幕府中的成员之一了,而他出任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不过可惜的是,薛福成在甲午海战开战不久后就去世了,这导致薛南溟不得不丁忧弃官。
不过,薛南溟随后会在上海七浦路开办永泰丝厂,最后更是会成为无锡的缫丝大王。
何雨柱与他结识,可以说对彼此而言都是幸运之识!当然,说多了,这些可都是后话了。
开工训话结束后,督办李经翊乘坐四人抬蓝呢轿匆匆离去。
午饭后,何雨柱火急火燎的赶往了一个地方,他是被人喊去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