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办大人,听说您找我?”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走进一处奢华的屋里,拱手问道。
总办(薛南溟)敲着桌子,眯着眼盯着何雨柱是一言不发,这可让何雨柱尴尬了。
他被人喊来,可喊他的人成了哑巴,这叫什么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总办(薛南溟)终于开口了,他似乎故意在晾着何雨柱。
“傻柱,常言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本办借给你的那一百两银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哦哟,总办大人是说这事儿呀,我还以为大人要说啥呢
”,这给我吓得哟……”
“装,你就继续装,你非得让本办把你那粮食给抵债了你才醒,是吧?”
这可不是啥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是一语吓得魂不附体了。
“大……大人,您都知道了?”
何雨柱心里很慌,也不敢再耍那点薄弱的关系了。
总办(薛南溟)玩味的瞅着何雨柱,”这可不是本办成心盯着你还是怎么的,是意外……今日个早上,三娘……”
焯,你三姨太跟你大老婆吵架,然后跑到哪里去散心去了,她是几个意思?你那小院子,不是说好的卖给我了么?你这还不是成心的,那什么是?随后,薛南溟是各种埋怨何雨柱,脏话都飙出来了。
“你小子还真行,玩起了借鸡生蛋的把戏,本办养一大家子真的不容易,你就不能帶本办一起赚钱?傻柱,你知道么,你错就错在你吃独食了!”
薛南溟,你这么大的官可见你是个聪明人,可怎么在这事儿上纠缠不清呢,原来你还这么笨啊!你养一家子不容易,那你就少祸害人家的姑娘,你三个老婆是我硬塞给你的?我何雨柱他喵的还是光棍,你他喵的却有三个老婆快十个儿子女兒了,你他喵的……何雨柱捶足顿胸道:“哎哟我的大人啊,您也知道,您虽然身兼咱这里的总办,但您背后呢?大人啊,您可是朝廷的命官啊,朝廷命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屯粮,那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即便您是李中堂的人,有人保您是没事,可大人您想过没有,您没事,但是您要是为了那几个钱那样做了,那令尊的一世英名那可就……大人啊,赚钱的事,我可是真的替您想过了,但是我真的不能拉您下水啊,否则我良心难安呐,大人!”
何雨柱是对牛弹琴了。
“呵,吃独食就是吃独食,不管你说啥都是,快别整那些个没用的了,那批粮食你就说它怎么办吧!”
焯,不讲理啊,不就跟你借了一百两银子么,你要来硬的,那我也不上软的!
“大人,此乃我肺腑之言,只要过了今日,咱们再谈那批粮食它要怎么处理,到时候大人是想怎么谈咱就怎么谈,但今日就是不成,即便大人此刻下令喊人将我拿了去问罪,我还是这话!”
何雨柱说的义无反顾,大有一股悍不畏死的味道。
何雨柱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知道总办薛南溟的父亲薛福成今日将会在悲愤中去世。
因此他薛南溟会因此而丁忧,无官一身轻的薛南溟若来跟他谈,那就谈呗。
薛南溟板着脸不说话了,他没想的何雨柱会敬酒不吃吃罚酒,而且态度如此的坚决。
但是,他又感觉到何雨柱的话里貌似有什么东西,可他就是揣摩不出什么来。
“今日午时已过,到明日也就几个时辰而已,你何故如此做派呢?你话里有话,本官不喜有人藏着掖着的跟本官说话,你可懂得?”
何雨柱耸耸肩,但他绝不是在挑衅。
“大人,小的不仅是个厨子,而且还是个术士,我劝大人您还是赶快回家去吧,待您回家了,您就知道小的为何会如此了!”
就在这时候,一名气喘吁吁的兵丁不经召唤就突然闯入,其跑到薛南溟身边,附耳说着什么,而与此同时,薛南溟的脸色则是一变再变。
随后,薛南溟不再理会何雨柱,跟着兵丁急匆匆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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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真要命,一个三姨太差点儿坏了小爷的大事,可见还是一夫一妻的好,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看来得果断的给扔了……借鸡生蛋,也是发家致富的一种手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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