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白在那一瞬间觉得他越界了,也就点头不再说话了o他明白何雨柱是话里有话,但也觉得何雨柱说的很在理,毕竟他能有今日这落魄的光景,就是因为自己做任何事都没规矩导致的。
何雨柱就是想把话挑明了说,但又怕适得其反,也就只能隐晦的说,此刻知道了那正白听懂了,也就不再啰嗦了。
随后,何雨柱拿出了六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五十两的,总共三百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爷,这笔钱您拿去用度,至于您是要细水长流还是要用在吸那东西上,我不管,但这有间酒楼可是有着您的一份干股在的,因此请人捧场的事儿,该怎么花钱花多少钱也都在这笔钱里了,腊月二十八咱这有间酒楼准时开业,您费心了。”
何雨柱说罢,拱手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正白后,再没说什么,转身下了楼去往了后厨,他在后厨吩咐了马华一些事,接着就跟那正白告辞离开了酒楼。
而何雨柱离去后不久,那正白揣着五百两银票很快就离去了。
至于那正白拿着沉甸甸的五百两银子想了些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何雨柱今日起的这么早,就是为了和那正白签订合伙协议,协议签好了,他待在还未开业的酒楼那也是无事可做,他自然是赶回了四合院。
今日他是计划好了给何雨水上课,顺带着也想让棒梗和小当也学学英文,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有事儿得耽搁一下了。
何雨柱刚进院子,就被冲出屋的秦淮茹给喊住了。
“傻柱傻柱,你听说了吗?咱胡同的私塾里来了位女先生
…
何雨柱本来在想着今天”开课”
的事,听到秦淮茹说的,就是一愣,心里大呼”来了来了,冉老师她来了”
……”
不过何雨柱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女先生?这有啥好奇的?天津卫北洋西学学堂里求学的女娃儿多的是,不算啥稀奇事儿。”
秦淮茹如今有了何雨柱撑腰,昨晚就想着想让棒梗儿上私塾去识字去,可一听私塾里有女先生,她又犹豫了。
此刻她问何雨柱,也是想听听他的意见,可没成想何雨柱将女先生的事儿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到秦淮茹翻着白眼噘嘴了,何雨柱就知道要是不让她满意,她肯定会没完没了的,便说道:
“私塾里有女先生也没啥呀,真的没啥呀,我感觉就挺好的,总比那些个老的走不动路的老先生强多了吧,你有啥可担心的呢?”
秦淮茹掐了何雨柱胳膊一把,愁容满面道:“有啥可担心的,不是,你有没有听明白?那可是位女先生,私塾里有女先生,这可是从古至今都没有过的事,这不是离经叛道么,我能不担心?”
【还离经叛道呢,当年我才十六,你对我那么做那是什么?遇到这种事儿能愁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拉着秦淮茹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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