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想着坏事,要不要趁机给小寡妇秦淮茹打上一针?”
但是他知道打针是不得行的,毕竟秦淮茹身上如今还没有他的名分在,如果强行来,肯定会适得其反的,是得不偿失的。
他忍住了。
“秦姐姐,往后这教育孩子的事,您就别操心了,一切有我,您听我的那是准没错的,等到棒梗他们都成才了时,您会感激我今天的这份要求与坚持的,真的!”
秦淮茹被拉进屋,就听到了何雨柱的这话,使得她秀眉一蹙。
tt#……”
秦淮茹想说什么,但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只是一双大眼儿水灵灵的望着何雨柱。
不好!
哎呀,这整得……被这个小寡妇给这么盯着,搞不好这针它真就充药了……”
“秦姐姐,来,您先坐下,听我给您慢慢唠一唠……”
何雨柱怕他的针驱使他使坏,拉着秦淮茹坐在了桌子旁
,说道:
“秦姐姐,有些话呢我现在还不能跟您明说,就像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间轻轻松松地就赚了几万两银子的那事一样,您只要知道这个就好,那就是我对咱们的三个孩子,都会视如己出的,这是我对秦姐姐您和三个孩子的承诺!”
“傻柱!”
何雨柱这话刚说完,秦淮茹轻轻喊了声他,就抱住了他
的腰。
就在这时候,院里有人嚷嚷起来了,那又尖又细的声音,是许大茂没跑了。
“人呢?唉,人呢?都死哪去了,是哪个龟孙子偷了我家的鸡?谁偷的,敢作敢当就别当孙子,站出来,不然我就去报官,抓贼!”
秦淮茹一听,心里”咯噔”
一下,暗道坏了,她觉得搞不好是棒梗儿,因为两个孩子今早上奇奇怪怪的,他们要出去玩的时候,棒梗儿带着个……何雨柱感觉到秦淮茹的异样,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哈,鸡是我偷的,是我故意偷的,我早就想挑事儿收拾许大茂这孙子了!”
“真的假的?你偷鸡你偷他家的鸡?”
秦淮茹压根儿就不相信何雨柱能做得出偷鸡摸狗这种事儿来。
“你待着别动,我出去把这孙子给引开,不然一会儿人都出来了……”
何雨柱吩咐秦淮茹稍安勿躁,并未理会她的质疑,说着开门出去又关上了门。
“孙子,你喊天喊地的这是嚷嚷啥呢,这一大清早的是脑子抽了吗?不就是一只鸡么,你至于吗你,大呼小叫的扰人清梦,啊?”
许大茂闻声转身看着何雨柱,冷笑一声,又嚷嚷了起来o”吆喝,不就是一只鸡么,傻柱你说的可轻巧,可这事儿它只是一只鸡的事儿么?这是咱们院里他出贼了的事啊,你懂不懂?”
随着许大茂的一声声吼叫,顿时全院的人全都围了过来,而秦淮茹也趁机从何雨柱的屋里溜了出来,没被人察觉。
“怎么了?许大茂,什么进贼了?”
二大爷先开口问道,两只小眼睛瞪得直溜圆。
“是啊,许大茂,怎么回事?”
紧跟着进来的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一惊,也顾不上私塾里那位貌美如花的女先生交待他的要跟傻柱说的事了,连忙跟着问道。
许大茂歪着脖子斜瞪着眼,指着鸡笼,指着里面还关着一只鸡的鸡笼说:
“两位大爷,我昨晚上回来的时候,这鸡笼里明明有两只鸡,而且我还在鸡笼上横了一把锁来着,现在这鸡笼上的锁它好好的,可这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