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一听,呼啦一下就涌了过来,七嘴八舌了起来。
秦淮茹却是心里咯噔一下,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这下她心里认定了此事十有八九就是儿子棒梗儿做的。
“哟,这锁好好的,这鸡它是怎么少了一只的,这事儿奇了!”
阎埠贵吃惊的说着,弓下了身子。
只见,他把他戴着的厚厚的那西洋眼镜片子的一双小眼睛儿,凑到鸡笼上那锁的跟前,仔细看了一眼,然后又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
“这锁是让人撬过的!许大茂他没说错,咱院真的进贼了!”
这一下,大家全都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大院里进了贼,那可不是小事儿。
不知从何时起,院里各家各户不上锁的日子早已成为了老黄历,但也从来没听过有谁家丢过东西,可现在……
一大爷易中海已经赶到了,他在听了三大爷阎埠贵的话后,马上就说:
“许大茂,你没进屋去看看,除了鸡有丢了其他的什么东西没有?”
许大茂一听,心里一紧,这秦京茹回娘家了,家里没人…
许大茂赶紧推开自家的门,进去看去了,而大院里的其他各家,也都有人急匆匆回家点东西去了。
许大茂进屋看了几眼后,便走出来说:“屋里的东西没人动过,就是这鸡笼里少了一只鸡……”
二大爷刘海中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动着鼻子在嗅着什么,随后居然指着何雨柱吼道:“嗯?傻柱你身上有鸡肉的味儿,咋回事?”
阎埠贵一听,马上就到何雨柱跟前也动着鼻子嗅了起来:”哎呦,我说傻柱诶,你身上真有鸡肉味儿,而且还是带血腥气的,你不会……”
何雨柱还没开口了,吃瓜群众这闻声一下子就叽叽喳喳的说开了,而且矛头很难不指向何雨柱。
秦淮茹却悄悄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婆婆贾张氏,正好四目相撞,两个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今早上的时候,棒梗儿那怪异的举动。
不过两个人谁都没有吭声,依旧站在人群后边看着。
贾张氏一脸的不屑。
秦淮茹则是有些忐忑。
一阵七嘴八舌后,何雨柱吼了一声,”都长得是狗鼻子啊,我是个厨子,身上有血腥味儿有鸡肉味儿,他是怎么了,不应该吗,啊?”
易中海瞥了一眼何雨柱,随后看向了许大茂,咳了一声:”就丢了一只老母鸡吗?许大茂!”
许大茂知道,这个易中海背着手又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他马上就说:“一大爷,为什么说就丢了一只老母鸡?一只老母鸡它不下蛋的吗?那是只丢了一只老母鸡吗?”
易中海一愣,觉得许大茂今天这口气怎么和往常不太一样,感觉有些阴阳怪气的。
“是啊,一大爷,您这话可就有点不对,那可是一只老母
鸡、会下蛋的老母鸡呢。
你一大爷一个月工钱一千八百文,一只老母鸡不算啥,它就是下蛋的老母鸡那也不算啥,可许大茂的媳妇儿等着吃鸡蛋准备要孩子呢,是不啊许大茂。”
二大娘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说了一句。
“就是,一大爷,这一只老母鸡要是给我家,我爸能让它下蛋下到我们一家子天天吃上鸡蛋呢。”
阎家的儿媳妇于莉也插了一嘴。
大家轰的一下就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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