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什么小孩?”
何大清又挣扎起来,“老阎你有毛病?小孩的话你也能信?”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圈人。
铁路公安怕影响不好,就把众人带进机务室问话。
刚进机务办公室,公安就把何大清和白寡妇铐暖气片上了。
“老阎,你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
抓敌特这种事刻不容缓,街道的人当时也没仔细问,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有点玄。
阎埠贵便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简单说就是,有个小孩让他买糖,然后告诉他谁是敌特。
他给小孩买糖后,小孩告诉他何大清是敌特,他去老何家观察,结果发现何大清跑路了。
“谁家混蛋孩子?抓着我炖了他!”
何大清一句话,差点给白寡妇吓尿了,炖人,听听!
这下她也完全顾不上脸面了,哭着说:“各位,我是个寡妇,从保定过来走亲戚,认识了何大清。
我觉着他人不错,他也对我有意,我俩就商量着一起回保定生活。
今早有个人告诉我何大清脾气不好,让我不要被他骗了。
我就打算自己走,谁知道他找过来了。
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你是不是姓白?”
这间办公室是机务段长汪永革的。
他从白寡妇进门就觉着眼熟,一听保定,想起来个人。
“我是,我是姓白,您......您不是那天一起吃饭的汪段长吗?”
白寡妇刚才太害怕了,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汪永革。
“老汪,你认识她?”
老干警马魁问道。
汪永革,“前段日子我和白铁成喝酒,在他家见过她。”
“老白?”
马魁也认识,老公安了,女儿在莫斯科留过学。
“对,还给我介绍了,这是他一个亲戚。”
“那这......这不对啊。”
马魁接着说:“先是有人在女方面前说何大清有问题,然后又出来个小孩告诉院里大爷何大清是敌特,我怎么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呢?”
大家这么一想。
还真是这么回事。
何大清:“菊花,谁跟你说我脾气不好的?”
白菊花:“我没问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