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须得与秦淮茹认真谈谈此事。”
何雨柱虽崇尚行动胜于空谈,却也认为棒梗之举实属过分。
这小子的胆量着实让人惊叹。
只见他溜进屋,拿起酱油瓶,动作流畅自如,显然对此行径颇为熟练。
此前竟未曾留意,细想来,他必定是厨房的常客。
否则,怎能如此精准地直取酱油所在?
“好吧,海棠,你先慢慢享用,我得去查个究竟。同在一个院里,不能让意外再次发生。”
棒梗万万没想到周建军手段如此强硬,加之其言在耳,心中顿时生出真切的恐慌。
谁人不知,这院里周建军、何雨柱与许大茂三人,绝非善茬?
无论年龄大小,一旦触怒他们,一顿教训自是在所难免。
若周建军真要把他送进公安局,那绝非虚言。
“如何是好?我绝不愿踏入公安局半步!
对,找妈妈,她总有解决之道。
妈妈最是机智!”
“站住,小子,还想逃?”
此刻,何雨柱紧随其后,冲了出来!
棒梗惊呼一声,不及多想,拔腿狂奔。
他的目光捕捉到前方一处小仓库,门轻轻掩着,便毫不犹豫地一闪而入,顺势拉上门扉,背倚其上,心脏如鼓,怦怦作响。
“哼,这小子脚底抹油,溜得倒快,能藏哪儿去呢?
咦?这仓库门怎会大开特开?”
何雨柱心生疑惑,这仓库与厨房后门相连,
平日里除了厨工,鲜有人迹。
内里无甚值钱之物,盗贼亦不屑光顾,
但按常理,门户应是上锁的。
正当他踱步至门前,那门却猛然间自内被推开。
猛然间,何雨柱被一股力量击中,重重摔倒在地。
“哎哟喂,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对何大爷下手?”
他按着酸痛的鼻子,仔细一望,只见一人赤身裸体,慌忙往外逃窜,边跑边胡乱提着裤子。
何雨柱眨巴着眼,满是惊诧:“许大茂?你这小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许大茂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边逃边喊冤:“不是我,真不是我啊!”
“你这小子,咱们这笔账还没算完呢!哎哟,我的鼻子!”
何雨柱松开手一瞅,糟糕,鼻血汩汩而下,疼得眼泪也跟着淌。
他匆忙中掏出一块手帕,急急捂上鼻子。
正欲转身去清洗,心中却猛然一怔:不对劲啊!
许大茂独自一人,赤条条地往外跑,
那意味着,仓库里难道还有别人?
嘿,瞧瞧,何大爷今日可真是别出心裁,仿佛预备着一场前所未有的视觉盛宴。
正待迈步而入,突然间,‘哐啷’一声,一名身影从门内急匆匆窜出。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眼前瞬时一片漆黑,仿佛有某种不明之物遮蔽了视线。随后,一股力量自后推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踉跄向前。
“哎呀,这又是哪位人才呢?”
他慌乱地扯下遮蔽在头顶的物品,定睛一瞬,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险些令他呕吐出来。
我忽有所悟,为何此事如此与众不同,原来是因为那条惹眼的大裤衩。
而且还是男人的大裤衩。
男人?
许大茂和一名男子在里室?
哎呀……
此念一出,愈发反胃。
难道这就是许大茂那小子至今未有子嗣的原因?莫非他偏好男性伴侣?
真是惊世骇俗,简直难以接受,恶心至极。
何雨柱急忙捂紧鼻子,将那条大裤衩远远拎起,正欲抛掷,忽转念一想,此事不宜留下痕迹。
可鼻子不得不捂,毕竟血正自鼻间汩汩流淌。
真是流年不利,祸不单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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