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摸摸自己的胸口,又感慨道:“哎,我这身体,停下来才觉得,两条腿跟不是自己长的一样。”
何雨柱一听有肉吃,乐得跟什么似的,一溜烟就奔市场去了。
买了一斤肉,还弄了只鸡,顺带捎上了萝卜和豆角,没办法,这季节蔬菜金贵得很,能吃上萝卜豆角,已经算不错了。
两人提着菜回家,何雨柱钻进厨房挥舞锅铲,何大清则进了屋,舒舒服服地躺下休息。
王亮若是看到这一幕,准会感叹,这不就是那救人的英雄吗?哪有半点疲惫的样子。
易中海在中院门口就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他斜眼瞧着何雨柱,手里提溜的那堆鸡鸭鱼肉,心里直冒火。
这俩家伙,天天山珍海味,自己却混得连粥都喝不上,这世道真是没天理!
“我易中海啥时候沦落到这份儿上?”他心里暗骂,吴主任不仅取消了他的福利,还把他往死里逼,要他把以前捐的钱全吐出来。
五十块一次,算下来得两千多块,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嘛!
他手头哪有那么多闲钱?粮食更是颗粒无收。
要是不能按时交上,怕是得去所里吃牢饭了,易中海想想都心慌。
这时,闫埠贵那大嗓门儿响起:“老何,我带了花生米来,炒炒咱们下酒!”闫埠贵这货,平时自个儿吃花生米都是数着粒儿,今儿却破天荒地带来一斤,真是下了血本。
何大清知道闫埠贵的德性,也不跟他客气:“放那儿吧,一会儿让柱子炒炒。”随后招呼闫埠贵坐下。
闫埠贵也不客气,豪爽地一屁股坐下,仿佛已经闻到了美酒的香气,笑得那叫一个开花,嘴巴都快要扯到耳朵边上了。
“哈哈,你不知道,有些人那叫一个在家闷得慌,那模样,真是笑破肚皮了。”
何大清在旁边,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闫埠贵这番话指的是谁。
他也没料到,吴主任竟然这么雷厉风行,那是一点余地都没给易中海留,直接就把那位的脸面给扔地上了。
不过,易中海那也是自作自受,以前总是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那时候他多么威风凛凛,如今就有多么狼狈不堪。
“闫埠贵,有啥话就当面儿说,背地里嚼舌根算什么本事!”
正说着,易中海猛地一下撩开门帘,站在那儿,脸黑的锅底灰一般。
闫埠贵一下跳了起来,但很快又稳住阵脚,挺直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