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偷听别人讲话很有趣吗?不管怎样,我好歹是光明磊落,哪像你,总是拿道德压人。”
“好处都让你占了,别人累死累活,就你坐享其成,凭啥?”
闫埠贵已经打算和他撕破脸皮,心里想着,易中海算什么?他已经不是那个曾经的一大爷了。
而他闫埠贵,依然是这大院里数一数二的人物,易中海却风光不再。
易中海被闫埠贵这番数落,脸色更是铁青,他原本看何大清叫他喝酒,心里本就不爽,哪知道闫埠贵背地里还这么说,这让他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柱子啊,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咱俩能走到这一步。”易中海的语气带着无奈,又有点儿怨恨:“我是有私心,想着能和你成为一家人。”
“你爸当初走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任你如何粉饰也改变不了。”
他话锋一转,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别忘了,你和妹妹小时候,那可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这份情,你总不能否认吧?”
易中海说着,眼眶竟然有些湿润,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免不得心生同情。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伤心的人,心里也不是滋味,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童年时的点点滴滴。
确实,易中海对他们兄妹俩的照顾是没得说的。但那份带着企图的关怀,就像是掺了沙子的米饭,硌牙得很。
“易大爷,你今天来这一出,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直说吧,别浪费大家时间。”
何雨柱直截了当,一点儿情面不留。
易中海愣住了,心里像是被石头砸中,沉甸甸的。
心里暗骂,这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以前自己稍微一挑拨,他就能对何大清恨之入骨,如今这招怎么不灵了?
何大清斜眼瞧着易中海,那神情就像看一只刚跳完舞的猴子,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你那点花花肠子,以为我儿子是那么好忽悠的?想让我儿子改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何大清挥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我儿子姓何,天经地义,不欠你们什么。就算以前受过你们那么点恩惠,那也早被他的炊烟给吹散了。”
闫埠贵在旁边搭腔,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是啊,柱子,别总觉得自己欠谁的。这家伙八成就是来挑拨离间,想让你们父子相争,好让他捡便宜。”
易中海的计划果然落空,何大清用实力让何雨柱这个曾经的硬骨头也低了头。
眼见形势不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你们等着,敢跟我易中海过不去,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看着易中海的背影,闫埠贵摇摇头:“这是唱的哪出啊?跑别人家里大吵大闹,真是莫名其妙。”
何大清却是不以为意,轻笑一声:“那种人,就像疯狗,乱吠一通,唬人玩意,不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