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的杨老一听这主意,气就不顺了,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就扣那么点工资,能顶啥用?他干的那事儿,能当考官?笑话!”
易忠海一听,脸色唰地就变了,心里那个急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钱没了心疼,可更让他慌的是,考官这饭碗怕是要砸了。
考核那几天,油水多着呢,比俩月工资加起来还多,关键是那面子,多风光啊!去年错过升职,今年再出这档子事……
“杨老,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求杨厂长高抬贵手,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考核清清白白,绝不含糊!”易忠海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杨老还是一脸严肃,他觉得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得让大伙儿都长个记性。
“易忠海,你滥用职权,搞小动作,现在考核资格没了,再扣你仨月工资。三年内奖金福利别想,职级降到六级,全厂都知道你干了啥好事,还得记个大过!”杨老的话,字字如刀,听得人心里直打颤。
这话一出,现场静悄悄的,随后就炸开了锅。易忠海的脸白得跟鬼似的,身子都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易忠海这是自作自受!”
“八级降到六级,差老鼻子远了,以后想升都难。”
新来的同事听了,一个个摇头晃脑,特别是那记大过,以后找工作都难上加难。
“听说他为了徒弟,改成绩还动手脚,胆子肥得嘞!”
“他徒弟凭啥有这好事?”
“降到六级都算轻的,就该按规矩办事。”
“直接开了算了,省得他再祸害。”
议论声中,易忠海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回是彻底栽了。
他虽然还抱着一丝侥幸,但现实告诉他,希望渺茫。他现在最想的,就是保住那职级,毕竟六级和八级,差的不仅仅是钱和福利,更是脸面和地位啊!
这时候,易忠海对杨厂长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在心里把“杨平安”这个名字骂了个狗血淋头,觉得怎么报复都不解气。
“杨厂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请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易忠海再次苦苦哀求,但心里清楚,这机会,可能真的不会再有了。
付健平时工作还算过得去,但今天因为心急,结果出了点小差错。反观易忠海,脸上挂着后悔的表情,心里头却跟吃了黄连似的,暗地里对着杨平安骂个不停:“你这个伪君子,我易忠海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以后咱俩,就跟水火不容似的,见面就掐!”
杨老一听易忠海的话,还以为他真心悔改呢,结果一看他那眼神,全是对杨平安的恨意。这下杨老火了,一拍桌子就教训起来:“易忠海,你给我听好了!职位高低得凭真本事,得公平公正,不能搞特权,更不能贪小便宜!”
易忠海见杨老真动了怒,赶紧跪下来,头低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装出一副很懊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