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满,子龙怎么样?”王玉婉问。
夏侯平满以为老学究会对儿子大加夸赞,不料老学究却说:“保长,夏太太,子龙连《三字经》都只能背诵下来几句,就更别提《幼学琼林》啦。以老夫之见,子龙只能从头再念《三字经》和《幼学琼林》。如果老夫听保长的,直接教子龙《幼学琼林》后面的内容,会对他无益。”
“什么?子龙还背诵不下来《三字经》?不可能吧。昨天晚上,你回家后,在我和他娘跟前,他都还能把《三字经》倒背如流呢。”夏侯平疑惑一下,马上又对儿子的学业给予首肯。
“是啊,文杰满,昨天晚上,子龙在我和他爹跟前的确能把《三字经》倒背如流呢。”王玉婉也对儿子的学业给予首肯。
“不可能吧?”
见夏侯平和王玉婉夫妇二人都为儿子辩解,倒让罗文杰惊诧了。罗文杰惊诧过后,再一次把夏子龙的学业情况如实相告:“子龙的的确确还背诵不下来《三字经》和《幼学琼林》。”
“子龙——子龙呢?你快来给先生和爹背诵《三字经》!”夏侯平急呼儿子,他要当着老学究的面考考儿子。
“爹,我正在府院里用橡皮弹打柿子,你叫我有什么事?”
夏子龙在府院里玩橡皮弹,他听到父亲叫他,急忙走进厅堂。
夏侯平冒着火说:“今天罗先生正式给你授课,罗先生测试你以前学过的《三字经》和《幼学琼林》,你为什么不正儿八经背诵给罗先生听?”
夏子龙伸一下舌头,不屑地看了老学究一眼,扮着鬼脸,不回答父亲。
“子龙,在罗先生面前,你要正经点,不要吊儿郎当!”王玉婉见儿子那神态,数落儿子。
“子龙,你这臭小子,还不快把《三字经》和《幼学琼林》背诵给罗先生听!”在这种情况下,夏侯平不能不板着脸孔,严厉地喝令儿子。
夏子龙见父亲板着脸孔,一副要教训他的阵势,他害怕了,马上背诵起《三字经》来。
夏子龙一口气背诵完了《三字经》,接着又有条不紊地背诵完了《幼学琼林》前面他学过的内容,听得罗文杰频频颌首,笑容满面。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保长,夏太太,子龙白天不肯背诵《三字经》和《幼学琼林》,只是他年少淘气,其实子龙天资聪明,是一个可造之材,只要他专心念书,日后必成大器,会让四房室更加兴旺昌盛。他就交与老夫了,老夫最喜欢教天资聪颖的学生。”
见识了夏子龙的学业,罗文杰对夏子龙刮目相看了。
见老学究对儿子刮目相看了,夏侯平和王玉婉夫妇顿时喜形于色。
夏侯平说:“文杰满如此看得起子龙,是子龙的福气。”
王玉婉说:“我们终于给儿子请到了最棒的先生。”
接着,夏侯平又喝令儿子说:“子龙,罗先生如此赏识你,你还不快拜谢先生!”
“是啊,子龙,快拜谢先生!”王玉婉怂恿儿子。
这时候,夏子龙慑于父亲的威严,显得很听话,走到老学究跟前,单膝跪地,说:“子龙拜谢先生!”
“免了,免了。子龙,只要你今后念书不要调皮捣蛋就行了。”罗文杰罢罢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夏侯平和王玉婉夫妇见儿子那虔诚样,都舒心地笑了。
儿子平常能把《三字经》和他学了一半的《幼学琼林》倒背如流,今天授课时,在老学究面前,他为什么要吊儿郎当,不背诵下去,他的意图,夏侯平和王玉婉夫妇二人最明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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