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炼金坐在仓库里，手里捏着一粒银白色的铑粒，笑得像个财迷。
金子加铑，这“金便菌”简直是摇钱树，他觉得自己要飞了。
他给张教授打了个电话：“教授，咱们赶紧量产吧！”
张教授那边却泼了盆冷水：“小李，菌株不稳定，培养难度高。”
李炼金一愣：“不稳定？不是已经拉出铑了吗？”
张教授解释，实验室里每次培养，产量都不一样，有时甚至没金子。
“可能是环境变了，菌群挑剔得很。”他语气有点无奈。
李炼金挂了电话，盯着厌氧罐，感觉像被泼了冷水。
他不甘心，决定自己再试一次，证明这不是运气。
他跑去药店，买了点金盐，又弄了点稀有金属盐混着喂菌。
三天后，他打开罐子，满怀期待地用镊子翻找。
结果让他傻眼：金子只有两粒，铑一点影子都没有。
“怎么回事？菌群罢工了？”他抓头发，急得满头汗。
他翻出实验记录，对比之前的配方，发现没啥差别。
“难道是我拉的少了？”他嘀咕着，决定亲自上阵。
他煮了一锅发酵豆腐加海带，吃得肚子鼓得像皮球。
第二天早上，他蹲在厕所里，筷子翻了半天，只挑出一粒金子。
“产量崩了！”他瘫在椅子上，感觉天塌了。
网店订单还在堆积，客户催货催得像要命。
有个买家留言：“最近金子少了，是不是假的？”
李炼金一看评论，赶紧回：“原料紧张，马上补货！”
但他心里发虚，手头金子不够，连发货都成问题。
晚上，他刷论坛求助，发帖：“菌群产量下降，怎么救？”
网友们七嘴八舌，有人说加糖，有人说换水。
“科学屠夫”又冒出来：“拉不下了吧？早说你是忽悠！”
李炼金气得回：“等着，我弄好了让你跪着看！”
他关掉电脑，跑到仓库，把厌氧罐拆开检查。
里面黑乎乎的，他闻了闻，差点熏晕过去。
“菌没死啊，咋不干活了？”他自言自语，决定找张教授。
第二天，他带着罐子跑去大学，张教授正在实验室忙。
“小李，你来得正好，我刚测了新一批菌。”
张教授递给他一张图表，上面曲线乱七八糟。
“金子产量下降30%，铑更不稳定。”他叹了口气。
李炼金急了：“教授，这咋回事？我生意要黄了！”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我怀疑是菌群需要某种稀有元素。”
他提到，铑的出现可能是因为原料里混了微量铑盐。
“但铑盐太贵，咱们买不起多少。”他摊手，无奈得很。
李炼金算了下，铑盐一克几百，成本直接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