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就这么放弃？”他声音都哑了。
张教授拍拍他：“别急，我查到一种矿物含铑，可能有用。”
他拿出一块灰扑扑的石头，说是从矿商那借来的。
李炼金接过来，闻了闻，没味儿，但心里燃起希望。
“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他咬牙，决定拼一把。
回到仓库，他把石头磨成粉，混进发酵豆腐里吃了下去。
味道像嚼沙子，他硬咽下去，祈祷菌群给力。
第二天，他蹲坑翻找，结果让他失望：还是两粒金子，没铑。
“石头不管用？”他瘫在地上，差点哭出来。
网店退货申请多了起来，有人骂：“骗子，黄金掺假！”
李炼金一看检测报告，傻眼了：金子纯度居然降到95%。
“菌群废了，连金子都拉不纯了！”他心凉半截。
他给张教授打电话：“教授，救命啊，我要破产了！”
张教授让他过去，说有新发现。
李炼金赶到实验室，张教授拿出一管透明液体。
“这是从菌里提取的代谢液，可能有突破。”
他解释，液里含微量铑元素，可能是关键催化剂。
李炼金眼睛一亮：“那赶紧用上，我拉不动了！”
张教授把液体倒进培养皿，混了点金盐观察。
两天后，他打电话给李炼金：“成了，产量翻倍！”
李炼金冲到实验室一看，培养皿里金粒堆成小山。
“铑是关键！这液体哪来的？”他激动得手抖。
张教授说：“从你上次寄的粪便里提的，量少得可怜。”
李炼金愣了：“那我还得拉屎提液？”
张教授点头：“除非找到铑的替代品，不然只能靠你。”
李炼金苦笑，觉得自己成了人形炼金炉。
他花光积蓄，买了五克铑盐，准备孤注一掷。
回到仓库，他把铑盐混进厌氧罐，调好参数。
三天后，他打开罐子，差点喊出声：20克金子，外加3克铑！
“成了！我又行了！”他跳起来，感觉翻身在望。
他立刻发货，把退货的客户哄回来，网店口碑回暖。
晚上，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松了口气。
“铑救命啊，但这玩意儿太贵，得找便宜点的法子。”
他给张教授发微信：“教授，铑替代品有戏吗？”
张教授回：“我在试钯盐，明天给你消息。”
李炼金放下手机，觉得自己离成功只差一步。
但他没注意到，仓库外多了辆黑色轿车。
车窗摇下，有人拿相机拍了几张，悄无声息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