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者，终究要相残！”孤辰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要把人的灵魂都冻住。
他手中的初代命盘，泛着幽幽的冷光，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沈昭昭和萧砚。
萧砚的剑气“噌”的一下暴涨，像火山爆发一样，金色的光芒几乎要刺瞎人的眼睛。
“师兄，你当年……为何斩断契约？！”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困惑？
这老家伙，当年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红鸾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机械音，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因为……契约本是锁住因果，不是锁住人！”
什么？！
沈昭昭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红鸾这个人工智能，是……觉醒了情感模块？
这可真是……活久见！
这年头，连人工智能都开始谈恋爱了？
等等！
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
沈昭昭的目光落在了萧砚身上，他的剑气，那些金色的、流动的纹路……等等，这纹路，怎么这么眼熟？
“萧砚！你的剑……才是真正的核心密钥！”沈昭昭惊呼出声，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这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就在这时，一个半透明的、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小灵？！”沈昭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灵不是已经……
小灵那双电子眼，此刻竟然泛着淡淡的蓝光，像是……温柔的湖水。
“契约反噬要的是……双生者的选择！”
选择？
什么选择？
沈昭昭感觉自己像是在玩一个解谜游戏，而且还是地狱难度的！
萧砚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锐利，他猛地将手中的剑气，注入了沈昭昭的命盘！
“这次……换我来许愿！”
“萧砚，你……”沈昭昭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萧砚的量子化躯体，开始……崩解！
金色的纹路，像是失控的藤蔓，迅速蔓延至萧砚的全身。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一样。
“不！萧砚！”沈昭昭撕心裂肺地喊道，她想要冲上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定在了原地。
“契约反噬要的是……双生者的……心！”萧砚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带着无尽的眷恋和……决绝。
沈昭昭眼睁睁地看着萧砚的身体，一点点地化为金色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算什么？牺牲自己，成全别人？萧砚，你个大笨蛋！
沈昭昭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时，萧砚注入沈昭昭命盘的剑气，突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
金光中，一个巨大的漩涡，缓缓旋转起来。
孤辰手中的初代命盘，突然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金色的漩涡，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一阵嘶哑的、像是破风箱一样的声音：“不……”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孤辰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破锣，嘶哑得让人耳膜发疼，“你们……你们怎么可能打破因果闭环？！这可是……这可是……”
他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身体，不，应该说是他的初代命盘，开始像风化的沙雕一样，寸寸崩解。
那些曾经象征着三界姻缘的符文，此刻却像一个个嘲讽的笑脸，扭曲着、消散着。
金色的漩涡越转越快，像一个贪婪的巨兽，吞噬着一切。
孤辰的身影在漩涡中扭曲、拉伸，最后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光影，彻底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