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去看看能不能用钱打发了。”
福伯应了一声,来到树林前,一脸从容,拱手朗声道:
“不知是哪路好汉在此歇息,我等乃徐州糜家,途径此处,还望高抬贵手,定当重谢。”
别看他一把年纪,声音却是洪亮得很。
片刻后,树林中影影绰绰,不多时走出百十余人,各个头扎黄巾,为首两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持朴刀,其中一人身形高大,面色黝黑,虬髯如戟;
另一人面有刀疤,黄巾束发,眼中凶光闪烁,手中朴刀冲福伯一指:
“吾乃地公将军部将裴元绍,将货物马匹留下,绕尔等不死。”
福伯看到林中出来的是黄巾军,就知道今日无法善了,还是硬着头皮道:
“小老儿愿奉上五百金,犒劳将军,我徐州糜家。。。”
裴元绍不耐烦地打断他:
“什么糜家醋家的,再不滚就砍了你的脑袋!”
福伯还想说些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福伯,你先回马车休息吧。”
糜鹿骑着一匹马缓缓上前,臧霸孙观在她左右护卫,福伯叹了口气,退了回去。
裴元绍看清糜鹿容貌,不由眼前一亮,嘿嘿笑道:
“好俊俏的小娘子。”
心中已是邪念丛生,旁边大汉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皱了皱眉道:
“裴元将军,只拿了他们货物便放他们走吧。”
裴元绍充耳不闻,上下打量着糜鹿,仿佛用目光便要将她身上衣物扒干净。
糜鹿面如寒霜,这狗东西的眼神令人作呕,也不跟他废话,只瞬间便熟练地从马鞍两旁取出两把造型怪异的弓弩,对准裴元绍扣动扳机。
“蓬蓬蓬”
“蓬蓬蓬”
几声闷响,那两把弓弩居然一次射出数支弩箭,眨眼间射向裴元绍;
如此短的距离,那裴元绍眼中淫光还未消散,便身中数箭,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他从马上掀了下去,噗通砸落地面。
旁边大汉反应机敏,糜鹿刚有动作他便心生警兆,还未来得及出声提醒,弩箭便飞射而来,他心中大惊,身体后仰,堪堪挥刀格开弩箭。
还好糜鹿主要目标不是他,不然难保不挨上一箭,他回头看向地上的裴元绍,显然已经命丧当场,不由得大怒:
“好狠毒的小丫头!”
朴刀向前一指:
“杀!”
百余名黄巾瞬间如潮水般杀向三人。
臧霸孙观也早从马鞍上取出弓弩,六把弓弩连连发射,只听得蓬蓬声不绝,前排黄巾如同割麦子一般唰唰倒下。
那汉子这次有了准备,手中朴刀耍得虎虎生风,滴水不漏,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射来的弩箭被他一一格开。
他感受到弩箭的力道,虽然吃惊,但还是冷哼一声,心中暗道看你有多少箭。
念头刚起,对面三人似乎打空了箭矢,一甩手丢了弓弩,他心中大喜,可下一刻他瞳孔骤缩,只见对方三人又分别从马鞍两边取出两把弓弩,冷笑着对着自己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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