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有几个
字是能信的。
“我什么时候出轨了?”梁至嵘有些头疼地问,他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椅子旁边,掀着眼皮问道:“你在吃醋啊。”
应欲语瞬间就炸毛,脚尖点着地面快速地转起了椅子,像是要把自己转晕了一样,她否认道:“我怎么可能吃醋啊!”
“难道就只允许你查我的岗,只允许你怀疑我不忠诚,我就不能突然到你的公司里来看看了?”
一看,结果还真的有些什么。
她真是一点都不冤枉这个男人。
蓦地,旋转着的黑色椅子停了下来。
应欲语定睛一看,发现是梁至嵘扶着她身下的椅子,迫使椅子不再继续转动。
眼前的男人弯下了腰,与她平视。
漆黑的眼眸中涌动着无尽的压迫感。
“干......干什么你。”应欲语忽然不自在了起来,偏过些视线,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有出轨。”梁至嵘毫无隐瞒地解释。
“她说我头发上粘了东西,趁我不注意,碰了一下我。”
随着男人的话,应欲语脑子里又浮现出她在茶水间里看到的会议室内的那一幕。
记忆其实不算太清晰。
有很多的小细节,她都没有记住。
所以眼前的男人这样跟她解释,她也没有什么证据来反驳。
那就当是那样好了......
不然她也太累了。
“但我确实也有不对的地方。”
梁至嵘再次开口,略微将椅子向着自己转了一些,让应欲语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他沉下嗓音,保证道:“以后我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或许是因为距离太近了。
应欲语睫毛扑簌,鼻息间充斥着令她感到不舒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很不爽,出声质问道:“你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