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到的是孙尚香，他抽到的是诸葛亮。
她先手出牌，“杀”出秦飞一张“闪”。
她笑：“你不挡？”
“我习惯被你试探。”
秦飞言毕，青雀出第二张【顺手牵羊】，目标——秦飞刚摸的牌。
秦飞未动，任由她抽走。
她看到那张【桃】，一怔。
“你刚刚，又留了一张？”
“你不打算赢我？”
秦飞：“我今天不当赢家。”
青雀靠近，声音轻了：
“那你今天，是打算陪我？”
“还是——在等她回来？”
秦飞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最后一张“闪”。
没回答。
—
门铃在这时响了。
“叮咚——”
飞霄回来了。
她的目光在青雀靠得极近的姿态上停了一秒，然后落在桌上那张青雀抽到的【桃】上。
她没出声，走过去，坐回原位，放下压灵锚带的验收单，然后看向秦飞。
“你今天打得挺开心？”
“比昨天合作得更顺了？”
青雀笑着转头：“他刚刚差点被我抽空。”
飞霄：“你别忘了，‘仁德’是辅助技能。”
“诸葛要动真格，是不跟你讲策略的。”
青雀不接茬，只淡淡地收起自己的牌，将盒子合上，留下一句：
“今天这一场，是我赢。”
“但你还没开始。”
她起身，走得潇洒。
飞霄盯着她背影没动，直到她走远，才缓缓转头看向秦飞：
“你不该喂她那么多。”
“她不是主线。”
秦飞：“你怕我选她？”
飞霄：“我怕你不选我。”
她顿了一下，声音更低：
“我怕你——连我都没选，只是在陪我们每一个人，走完整个‘互动流程’。”
她说完这句，站起身。
走得很快。
秦飞坐在原地，一手还握着那张“闪”，茶盏边沿，一滴茶水慢慢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