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文化。”
秦飞：“当然可以。”
他打开牌盒，将将卡散开摊好。
“随机抽一张？”
停云指了指其中一张：“这位，看上去挺眼熟。”
青雀低头一看，差点没呛出来。
貂蝉。
停云细看卡面，又读出技能名：
“离间。”
“听起来……挺符合现实的。”
她抬眸看向秦飞，眼中带笑。
秦飞不动声色：“确实。”
“但我们店不让拼点。”
“除非自愿。”
“我算是‘顾客’，你们不会让我主动拼吧？”
“你要真想拼，也没人拦得住你。”
青雀已经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有些坐不住，盯着桌上的停云和她手中那张“貂蝉”，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总觉得这位“停云”不对劲。
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就像整个人都太完美了，完美得不像真的。
而秦飞，看起来居然还挺乐意招待她。
青雀咬着吸管不说话。
停云喝了口茶，忽然放下杯子：
“茶不错。”
“但你们这里……真的只是便利店？”
秦飞：“便利——自然便利。”
“店——自然是开着的。”
“您要是愿意……随时再来。”
停云起身，笑意未改。
“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转身，走到门口，忽然顿了顿，声音轻柔却清晰：
“下次我再来，能不能请你们教我‘文化’的第二步？”
秦飞点头：“当然。”
“只要你愿意学。”
她离开后，门铃轻响，风吹进来，吹乱了桌边散开的卡牌。
青雀终于开口：“她……真的……是停云？”
秦飞递给她一杯温茶：“她说是。”
“那你信？”
“她穿的是太卜司的衣服，报的是太卜司的名。”
青雀狐疑：“你刚刚为什么一直拦我？”
秦飞看着她：“因为你比我话多。”
她怒：“你故意让我闭嘴？”
“不然她真的拼点怎么办？”
青雀气鼓鼓地转头：“我下次要是还看到她，就直接给她抽‘反贼’。”
“我要看看她能不能过我‘主公杀’。”
秦飞没说话，只抬头望向窗外被风掀起的帘角。
他知道她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