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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镇守上任了五年,兢兢业业,再熬个三年将政绩熬出来,就可以升迁调走了,现在却是犯了瘟疫,一着不慎,怕是要在这个镇守位置上孤独终老了。
“这将是如何是好,世道艰难,世道艰难啊!”
镇守薛关是一苦读诗书的寒门学子,挣扎着到了官场上,四十多岁为一镇之首,也算是宦海里掏出的小金沙,虽无长技,但也无大瑕,镇守一镇还是有能力的,从科举到如今,沉沉浮浮,薛关早已成了愤世嫉俗派的代表,每天都无比之丧。
“我在明,敌在暗,现在唯有将计就计,引蛇出洞,然后极其所有兵力将其绞杀。”
谢新松提出意见。
“这个时候集中力量的话,那些患疫病的百姓怎么办,谢老,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出身寒门,薛关还是极其的关心百姓的,“舍第堂那里有没有传讯来时,将疫病的药方做出来?”
“尚没有,仍然只有压制病情的方子。”
松山老剑也是叹了一口气时,这一次的百姓确实是无辜的,都被帮武国,帮莽苍派背锅了,不过随后就收起了仁慈,将剑客的无情与锋芒露了出来。
“那就把患病的全部杀掉。”
老剑客的话语杀气腾腾。
“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无辜百姓。”
薛关神色大变,大声的叱呵。
“报,疫情更加严重了,病情加剧了,疫病发生了变化,各大医馆里死伤无数,病请蔓延的极快,舍第堂那里确实还没有救治方法。”门外衙役来报。
“大人,请下决定。”
谢新松拱手行礼,当然不是给镇守行的,他的地位和资历都远不是镇守能及,这一礼给的是患病的无数百姓,以及薛关即将背负上的责任。
“杀,引蛇出洞。”
才堪堪不惑之年,鬓角确实斑白,无力望着承担着整个镇守府房子重量的大梁木,你是挑起了镇守府的重量,我不知道能不能挑起镇守的重量。
“世道艰难,世道艰难啊。”
薛关双眼留下悲戚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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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大师,这还能压住吗?”
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汉子全身不停得冒着浓疮,泛着腐臭味,药大师双手不断用银针度着真气过去压住病情的爆发。
“压住是能压住,但是代价太大了,得用药,然后让他们自己抗过去了。”
药大师那出一颗丹药,化入水中,喂了那个汉子一口,那汉子病情就被抑制住了,但是体内成了药力和病魔的战场,能不能撑过去就看自己了。
“看来这个疫病不简单,居然需要用还生丹才能抑制住,这次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药大师苦着脸,不知道是担心病情,还是担心还生丹。
“马路,你去吧这瓶丹药化入水中,每一个病人分得一口就行,能尽量压制住病情,我再去研究研究。”
“是。”
马路小心翼翼结果丹药离开。
“你还需要继续记录病人生理反应。”
给王栋下达了任务之后,药大师又一次将心神全部沉到治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