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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归入宗门(1 / 2)

?陈然只觉肩上大力传来,出于本能,一个沉肩卸去老道的扣力,脚步一错,使出缠丝手反扣老道手臂。

“咦!”大厅中众人皆发出惊异,看到这少年能使出本门秘法,当不会做假,是本门弟子无异,可这授业之人又是何许人呢?

玄坛见陈然使出缠丝手反扣自已,也意识到自已心情激荡之下没有顾及太多对方的感受,心下有些歉然。但也有心要试试陈然的功夫,便同样使出缠丝手和陈然双手互博。

陈然本已扣牢对方手腕,然而一下子便觉着扣住的不是手腕,而是奇滑的泥鳅,马上手内便空无一物,当下立刻变招,脚下配着游踪步再扣玄坛手腕,玄坛气运丹田,让陈然抓牢后,内劲外放,陈然只觉手中剧震,疼痛欲裂,只得松手疾退。

“老道,你这是何意?我好好来寻人,有就有,没有便没有,你为什么无故欺负人?”陈然愤然而语。

“小子,休得胡语,在这里由不得你放肆。”厅内众人纷纷呵斥着。

玄坛笑着看着陈然道:“小伙子,便是欺负你又能如何?”

清风这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人是他带来的,没想到一来这里,便和师祖动上了手,原想着还可能因为发现玄字传人会被师门夸赞,现在这情况看来,可能会大祸临头了。

陈然满腔愤怒,他也不明白外公的师门怎么会这样无理,什么也不问就上来动手,看来当年外公被逼离开师门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好吧,外公,他们欺负了你还来欺负你外孙,今天我要一并讨回来。

陈然冷冷地看着众人,说:“哼哼,玄真门也不过如此,当年逼走我外公,现在又来欺负我一个小辈,来吧,别以为在你们的地盘,小爷就怕了你们。”

玄坛笑笑,对着众人微微颔首示意。松直脾气最为火暴,见到玄坛示意之下,早已离座而出,冲着陈然就是的一掌劈来。陈然使出天极掌法,和松直厮斗一处。

四十多招后,陈然便觉不敌,对方的功力远胜于他,但又似乎并无伤他之意。陈然却也顾不得这许多,想着外公的不甘和自已的委屈,咬着牙又改用地极拳游斗。转眼间,陈然把无影缠丝手、游踪夺魂腿、天极掌、地极拳一一施遍,仍不能奈何对方一毫。只见对方象是陪练一般把他递过去的招数一一拆解,就好象是师傅在传授弟子一般。陈放见此情形,心中越发焦急,只恨自已的没用,不能帮外公出口恶气。想着这些使的都是他们门派的武功,自然不能比他们更熟,便一改拳路,把几种拳法打乱,掺杂在一起向松直进攻,其间竟然把西洋拳击以及泰拳的招数也混了进来。这一轮乱拳,反倒一下让松直手忙脚乱起来,看的厅内众人皆是喜笑颜开,挪揄之声四起。

松直跳出缠斗中,大叫:“不打了不打了,师叔,这小子乱来的,我又不能打伤他,这样打下去,只能累死他。”

玄坛笑呵呵地说:“好,果然是真正秘门技艺,不过你技法虽精,却无运功之法,所以久战不胜。如果单论技法,你和松字辈的师兄弟们也相差不远了。”

陈然喘着粗气,看着玄坛,他不明白这老道士在搞什么东东,但看上去不象是往坏的方向发展。

“没想到玄字辈真还有外传弟子在世,这是一个惊喜啊!”玄坛抚摸着那个斑指,自语道。而后又象沉入往事一般,神情伤感。

良久,玄坛回过神来,对着陈然说:“你叫什么名字?”

“陈然”陈然答道。

“然儿,你过来”玄坛对着陈然招着手。

陈然出奇地没有了先前的不满,而是很温顺地来到老道身边。玄坛拉着陈然的手说:“我是你玄坛师叔,你外公是我师兄,我刚进师门后,就是跟着他练功的。看到了你,我就想起当年我如你一般大时,师兄带我的情景,只是物是人非,你告诉我,师兄他还好吗?”

陈然听着老道说着这些话,突然觉得好象外公就在身边,这些年他非常思念外公,可却再也不能见到他老人家了。心中那份思念的苦楚从来就无处诉说,这时见到老道问道,忍不住扑在玄坛的怀里失声痛哭。玄坛用手轻轻的拍着陈然,待他情绪慢慢稳定,便扶着他起来,说:“然儿,快告诉师叔,我师兄的情况。”

陈然抽泣着说:“我外公两年前去世了。”

“啊呀!”玄坛大叫一声,手捂心口便倒了下去。

距离陈然进谷已经快十天了,这十天里,陈然根本没有到谷中四处游玩,天天都是陪着玄坛和一众松字辈的道长。对于这个小到可以做他们孙子的同门师弟,一众松字辈同门均十分友善,这主要源于陈然个性谦和,也得益于陈然外公是本门前辈,离去的原因也让同门中人深为敬服。

到现在陈然才从玄坛师叔的口中了解到外公离开玄真派的原因,外公的道号叫玄逸,同门六人,分别是玄清、玄逸、玄无、玄成、玄素、玄坛,而外公便是其中排名第二的弟子。当年和师傅太真出谷前往河阳云游,其时外公入门不到三年,师祖太真也未艺臻化境,尚未接任玄真派掌门。当时的中华大地,狼烟四起,盗寇丛生,国已不国,家难为家,黄泛难平。太真师徒一路行来,见到的是遍地饿殍,满野横尸。同道的各地道观也被日寇烧的烧抢的抢,道门中人早已四散天涯了。目睹这满目疮痍,太真悲痛难语,只得带着弟子准备返回武当。

不料在路上因见一群流氓欺凌一对父女,愤而出手,救下这对父女。不料这群流氓却是在豫中势力雄大的红枪会门徒,一呼之下,来了数千人对太真师徒进行围杀。危难之时,却得一支路过的国军领队相助,斥退红枪会众人,得以脱险。这支国军是从红封会战中溃败下来的一个团,说是一个团,实际上不足五百人,都是李铁军从广东带来的粤军子弟。两粤子弟也颇多血性,接到撤防命令后,本应返回整编,但他们却被竹园口的决堤给惊怒了,仗可以输,但不要输得没有血性,当兵的本就是扛枪卫家的,大敌来临时,便是一碗壮行酒,热血杀敌寇。可看到为了所谓的大局,整个黄河流域,数百万人流离失所,数十万人命如草芥,甚至各地均有易子而食的惨剧发生,他们愤怒了,他们痛哭了。愤怒着当局的没有人性的决策,痛哭着自已的无能。所以他们不回防,反而深入进来,就是要用几百热血来洗刷失败带来的耻辱,用几百青春讨回数百万百姓的公义。

带队的中校团长叫顾仁林,团副罗家义,两人都是朝州人,也是结义兄弟,一路行来,整支队伍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是沉默和积蓄的爆发。太真救下的那对父女,却正好在顾仁林曾经驻防的防区,而且,顾仁林对这家女儿颇多好感,本想着让人托亲娶回去做姨太,不想战事紧张,便离防而去,此事便搁浅了。不想却在这败退之际在此遇上,不能说不是人生中的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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