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军训(2 / 2)

这一下子就激起了工习的怒火,他举起长戈向寒钢刺去。

没想到工习的长戈还离寒钢有二尺远,寒钢忽然把他手中长戈快速向工习一伸,长戈的前刃立刻就在工习的左肩膀上留下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

痛的工习,“啊”的痛叫一声,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寒钢看也不看工习,将刺完的长戈顺手丢给旁边的卫兵说道:“在战场上,生死之间只有一招,如果你一招不能杀死敌人,敌人就会杀死你。”寒钢冷酷的看着周围的士兵说。

顿了顿寒钢向米法和周源说:“带他去见曼丽牧师。”

两人架起在地上打滚的工习离开了。

这是早晨被架走的第二个士兵了,“你们要记住,在战场上很多人可能连一招都用不完就已经死了,你们根本就没有使用第二招的时间。”寒钢一脸的严肃。

新兵们看着被架着的工习,一阵风吹过,都打了一个冷颤。

再说工习按着胳脯上的伤口,被周源和米法扶着,直奔医疗室。到了医疗室门口,他们发现平时一直紧跟着夏德将军的两个卫兵执枪立在门前。

“站住,干什么。”卫兵伸手拦住了他们三人。

“你没看见吗?他受伤了,要找曼丽牧师治疗。”周源回答。

“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声。”

“你说吧,你要怎么样。“屋内曼丽正望着费曲说道。如果这时门外三人进来,一定都合不上自己的嘴。肥胖的费曲虽然体形没变,但他的那张脸已经变成了一张美丽红润的女性鸭蛋脸,脸上别说是黑斑,就连皮肤都是那种细腻到,只要一碰就会出水似的。

费曲坐在疗伤的床前,低着头玩弄着揭去帽子后露出的满头秀发。“只要我爹一天不取消婚约,我就一天不回家。”

“我说大侄女,你不要这样,吾王如果知道你在我这里,非和我急了不行。”夏德将军一脸的焦急。原来费曲竟然是公主。

“急就急呗,”费曲抬起头来,“让我嫁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我就是不同意。”

“你要知道,你的婚姻关系到我国和恩达斯帝国的友好相处。”夏德将军说。“而且我听说恩达斯帝国的太子周世源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

“不错?”费曲问道,“我怎么听说,周世源是一个高傲自大、眼高手低的公子哥呢?”

“这……,”夏德将军深思了一下又说,“你要知道,国王耳目众多,你是瞒不了多久的。”

“我也不想瞒着他,你现在就可以告诉他,我在你的军营里。”费曲答到:“我要让他看看,我不是一支花瓶,想送谁送谁,我也能为我国出力。”

“好,让他们看看,我们女人在哪个方面都不会输给男人的。”曼丽说道,看来曼丽是一个严重的女权主义者。

“曼丽呀,这已经够乱的了,你怎么也煸风点火呀?”夏德将军有点着急。

“我怎么是煸风点火,红曲这么做是对的,难道我们女人只能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吗?”曼丽也犟了上来。“我们就是不走了,看你们能怎么办。”曼丽走到费曲跟前,拉起费曲的手看着夏德。

“可,我怎么向吾王交待呢?”夏德将军急的满地打转,“吾王已经下令,全国追查,谁发现她的行踪要立即报告,如发现不报,将处以重罚。”

“那你就去报告呗,”费曲说,“告诉我爹,我就是要在这里当兵,谁拉也不走。”

“对,告诉他,看他怎么办。”女权主义者曼丽在鼓动费曲。“我们女人不但要当一个好兵,将来还要当将军呢。”

“不行,你们现在就要跟我去见吾王。”夏德将军一看行势不对,也发起牛来。“卫兵。”夏德在屋中大叫。

“到”话间未落,卫兵已经站在了门前。

“怎么这么快,不是让你在门口守卫吗?”夏德将军吃了一惊,“你在门口偷听了?”屋内的三个人也紧张了起来,如果有人知道他们的谈话那可就坏了。

“报告将军,门外有人找曼丽牧师求医,我正要进来能报。”卫兵说。

“原来如此,”三人如释重负,“是什么人。”夏德问道。

“是寒钢队长中的一个新兵,被寒钢队长刺伤了胳膊前来治疗。”卫兵答道。

“又是寒钢,我看寒钢不练死二个新兵,心有不甘。”曼丽一听是寒钢就来气了。

“寒钢是要求的严了一点,不过也都是为士兵好。”夏德将军十分在意对寒钢的批评。

“为士兵好,一上午就练倒了二个,没几天新兵们就只能全躺在床上训练了。”曼丽讽刺到。

“叫他们进来。”夏德将军知道这话不能接,再接就会没完没了。

“是”卫兵出去了。

费曲连忙将戴上军帽遮住头发,把床边的假脸向脸上的抹,又恢复成了那个难看的‘肥蛆’。

“是你们。”费曲刚整理好,工习就被米法和周源架了进来,工习已经半边身子都是血,痛的脸都变了型,

“快上chuang躺下,”曼丽指挥道。“你们让开,费曲来帮忙。”

工习和周源站在了一边,费曲拿着医疗箱走到了曼丽的身边。

“怎么伤的这么重,再晚点来,他就没命了。”曼丽看着工习的伤口皱着眉头说。

“忍着点,”曼丽扯开了工习沾满鲜血的军装,在工习的伤口的上方用布将胳膊绑住止血。

“蒸馏水”费曲将装满水的瓶子递了过去。曼丽一边用水冲,一边用纱布轻轻的将伤口擦拭干净。

擦完后,曼丽将水瓶递给费曲坐在工习旁边深吸了一口气。

“恢复术。”工习的伤口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圈,曼丽开始用最常用的治疗方法为工习治疗。

很快,工习的伤口开始合拢变小,最后只剩下一个红红的血印。

“好了,”曼丽擦了擦头上的汗,“你动一动感觉还疼吗?”

工习动了动胳膊发现可以自由活动了,“谢谢”,

“怎么回事,你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是寒钢,他让我与他对刺,”工习说,“没想到他刺的这么快。”

“他太狠了,差点要了你的命。”费曲说。

“不是狠,是认真,”夏德将军在一旁严肃的说,“你要知道,这是步兵最基础的动作,在战场上它的快慢将决定你的生死。寒钢做为战场上的老兵,非常清楚这一招的重要性。”

“你的兵,你当然会说好了。”曼丽说,“如果兵没上战场就死了,那这训练还有什么用。”

“如果他们练不好,我宁肯让他们死在这里。”夏德生气的说,“也不愿意看着他们在战场上被刺死。”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费曲捂着耳朵嚷到。“工习起来,我们走。”

“好。”工习从床上站起了,身子晃了晃,脸色苍白,看来虽然伤口好了,但失血过多对他的影响并没有消除。

“小心,你还要多休息。”曼丽扶住工习轻声的说。

“放心吧,我会照顾他。”费曲从后面替过曼丽,“将军,我们回军营了。”

“慢着,你的事怎么办。”夏德叫住了费曲。

“照直说。”费曲头也不回的扶着工习走了,米法和周源也跟在了后面出去了。

“这,我就照直去说吗?”夏德询问的眼光看着曼丽。

“当然,人家都那么说了,你还怕什么,又不是你非让她来的。”曼丽漫不经心的回答。

“红曲公主说了,大王如果一天不取消婚约,就一天不回来。”在近神国王宫的大殿上,夏德正跪在那里向国王费阳中汇报。

“什么,她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敢违抗我的命令。”费阳中国王从王座上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说。“都是我把她惯坏了。”

“来人,”侍卫长出现在国王面前,“去把她给我抓回来。”费阳中伸着手大声的叫到。“明天我就把她送恩达斯去。”

“吾王且慢,”正跪在旁边的兵马大元帅耿望忠忽然站了出来,“微臣有事秉报。”

“你有何事,快说。”费阳中没有好气。

“微臣认为,我皇不需要为此事着急,让公主在军队锻炼一下也好,军队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说不定公主的性格会出现改变。如果现在就把公主抓回来,送到恩达斯不知道她惹出什么乱子。”

“况且……”耿望忠停下话看着大王。

“况且什么。”费阳中问道。

“微臣要上前秉报。”耿望忠跪在地上说。

“上来吧。”费阳中同意了。

“是,”耿望忠走上前去,在费阳中的耳边说:“昨日,恩达斯帝国有特吏专门来找我,说他们的太子周世源近日也忽然出走了,望我能在大王面前疏通,将婚期压后。”

“有这等事?”费阳中望着耿望忠。

耿望忠跪倒,“此事事关重大,微臣不敢有半点隐瞒。”

“既然是这样……”费阳沉思了一会。“那好,就让这个丫头受点苦吧。”

“夏德,我命令你不得将公主行踪透露,如有好歹我将定斩不饶。”费阳中威严的对夏德说。“还有照顾好她,不要让她太辛苦。”费阳中又忽然软了下来,必竟是自已的亲生女儿。

“是,微臣遵旨。”夏德大声回答。

在军营中,又到吃饭时间了,刚刚恢复的工习因失血过多正躺在床上休息,费曲一口一口喂着工习吃饭。

费曲将米饭和菜和在一起,然后舀起一勺在嘴边尝了一下“行,不烫了。”费曲一脸的母爱特征“慢点,小心别咽着。”

不过由于相貌太难看,工习看着费曲实在难以下咽,他闭着眼睛吃了一口,温度正合适。

“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费曲问

“我……,我喜欢闭着眼睛吃饭。”工习说。

“什么喜欢闭眼吃饭,我看你是闲费曲长的太难看,才闭上眼睛的。”刚刚吃完饭回来的永谦看到了这一幕。

“你可知道,费曲为了给你喂饭,自己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呢。”接着进来的周源说道。

“工习,他可是你的战友,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呀!”米法也走了进来。

“你们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喜欢闭着眼吃饭,也不用挑拨我俩的关系吧。”工习强辩道。

“那你睁开眼呀!”永谦挑衅道。

“睁开就睁开。”工习不得已睁开了双眼,看着费曲一脸慈爱的将一匙饭递了过来,“快吃吧。”费曲说。

他张了张嘴,费曲那张丑陋的大脸就在眼前晃动,实在是吃不下那口饭。

“对了费曲,你不是连早饭都没吃呢?让他们来吧,快去吃点饭,说不定一会午饭都没有了。”工习的脑筋转的到是不慢。

“不用担心,我们早已把费曲的饭带回来了,还热着呢,等费曲喂完你正好吃。”永谦话也赶的很快。

工习实在没有别的理由了,只好张开口把饭吃到了嘴里。

“怎么样,还热吗?”费曲伸过脸去,关心的问。

“哇—”工习将饭又吐了出来。

众人立即捧腹大笑,

“怎么样,认输了吧。”永谦笑着问。

工习被笑的脸红起来。

“你们不要说他了,他可是伤员。”费曲一边擦着吐饭,一边帮着工习说。

“我来吧,”周源从费曲手中拿来饭来,“你也去吃点饭吧。”

费曲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脸才使工习难以下咽的,但也不生气,毕竟连自己看着到这张假脸也会恶心,于是痛快的起身端起大家为她打的饭吃起来。

“喂,我说费曲,你知道曼丽牧师到底给夏德将军说了什么,让夏德将军立刻转变了立场吗?”永谦坐在费曲身边打听到。

“不知道,”费曲边吃边回答到。“也许是夏德将军的什么秘密吧。”

“那你是不是认识曼丽牧师呀,我怎么觉的曼丽牧师对你特别的好。”永谦在打听事上到是非常有水平,一看这方面不行,就立刻换了一个问法。

“就是,她会将一整瓶的太阳水全给你喝了,那可是我们全家一年的收入呀!”工习问道。

“她……,”费曲想了想,一看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就说了一句半真不假的话。“她是我父亲的一位朋友。”

“你父亲的一位朋友,难道你父亲也在追求曼丽牧师,那可就是曼丽的第三位追求者了。”永谦想的到是挺远。

“不是。”费曲想也不想的答道。

“答的这么快,不是第三位?难道……”周源思考道:“他是华衍将军?这也不太象呀,他那么瘦,那么高,你却又矮又胖。”

“你不要胡猜了,我父亲和华衍将军是两个人,而且也从来没有追求了曼丽牧师。”费曲不愿意多说,就端着饭站起来想离永谦远点。

“喂,你别走呀!给我说说你父亲和曼丽的关系。”“大耳鬼“永谦追着费曲站起来。

“他们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一般关系,没有什么不同。”费曲边走边说。

“那曼丽牧师怎么会为你与寒钢发火呢?”永谦围着费曲问个不停。

“我怎么知道……”两人慢慢的走远了。

“你真得只会两招吗?”周源一边喂着饭,一边问米法。

“是的,第三式‘勇贯三军’,我至今还未能学会。”米法答:“不过,师傅说只要机会到了我自然就会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师傅的。”周源放下饭扭过头来说。

“我也不知道,好象从记事开始就跟着了。”米法又回答,

“老大,你查户口吗?问他这么多,我可还在这张着嘴呢。”工习见周源放下了饭有意见了。

“噢,对不起,”周源又端起饭喂工习,刚喂了几口,周源又问。

“你不知道师傅姓什么吧?”周源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他怎么会不知道师傅姓什么呢?”工习旁边问道。

“是的,我不知道。”米法也开始奇怪的看着周源。

“什么,你不知道师傅的名字,那这么多年你怎么称呼他。”有了说话的机会工习的嘴是从来闲不住的。

“只需要叫师傅就行,因为山上只有他们两人,肯定不会叫错的。”周源闭着眼睛说。

“你怎么知道的。”米法也忍不住开始提问。

“我猜测得,”周源睁开眼,冲他们俩笑了笑,“我们家族有着一种奇怪的能力,有时候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星见术,”米法吃了一惊,“难道传言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周源又闭上了眼睛,“只是有时候会忽然冒出来一点,像这次出门。”

“也许,我跟你出来是正确的选择。”米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喂你们俩不要因为熟就说些我听不明白的话。”工习问道:“星见术,这是一种什么能力。”

“是可以预测未来的能力,我们的祖上曾经出过非常厉害的星见家。”周源说着又给工习喂起饭来。“但后来末落了,只是家族的人有时候会忽然预见到一点。”

“那就是说,你看到了米法的未来?”工习皱着眉头看着周源。

“不,我没有这个能力,只是对他的未来有那么一点感觉。”周源说。

“那是好感觉,还是坏感觉呢?”工习又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总想多知道他点什么。”周源又思索起来。

工习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说,“你不会是看上米法了吧?”

“什么?”米法听见也吃了一大惊。“我可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周源说道“在贵族里有男宠是常见的事情。”

“那你是真的了!”工习把周源当喂到他嘴里的饭吐了出来。

“不,我不是,”周源好笑的看着工习说“我只是好奇而已,其实你也很有意思。”

“你是不是也来自一个不知名的高山呢?”周源看着工习。

“这——,不错那座山在地图上是没有名字,但我们都叫它……”工习说到这里停下了。

“叫它‘梦想的地方’”周源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受伤的工习听了这句话,立刻从床上就蹦了起来。

“别紧张,”周源扶住工习,“是一位去过你们那里叫岳力的商人告诉我的。”

“岳力?”工习放松下来。“怎么这么大嘴巴,什么都说。”工习嚷道,他忘了自己的嘴巴也不小。

“你们在议论什么?”永谦一进门就发现营内的三个人都表情怪怪的,立刻有了好奇心。

“咳,咳,我说永谦你不是刚才还追着费曲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米法咳嗽两声问道。

“别提了,我正要问要点子上,夏德将军就来了,他带走了费曲。”永谦沮丧的说。

“夏德将军带走了费曲。”工习问,“有意思,周‘星见’你觉得他们俩会不会呢。”

“不知道,不过我觉的夏德将军的标准不会那么低吧?”

除了永谦大家都笑了起来。

“什么那么低,你们也给我说说。”看着大家都怎么开心,永谦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痒的厉害。

“你太小了,等你长大了就告诉你。”工习看着小个子永谦回答。

“‘小’,我可和你同岁都是二十呀?”永谦一脸的迷茫。

“公主,吾王交待,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在夏德将军的军营中,夏德将军向费红曲行君臣之礼。

“嗯?父王他同意我在这里了?”费曲有些惊讶。

“不错,吾王说让你锻炼、锻炼。”夏德将军跪着说。

费曲高兴的跳了起来,看到夏德还跪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他。“将军请起。”

“要不要,我为你找你一个单间?毕竟和几个男人住在一起,传出去不好。”夏德站起来问道。

“不用,我不说、你不说,有谁会知道?”费曲想了想说:“我也很喜欢与他们在一起的感觉。”

“那训练就不用参加了吧。”夏德身负费阳中国王要他照顾好女儿的重任,不敢怠慢。

“不,那他们会知道我在搞特权的。”费曲答到。

“那--,要不要告诉寒钢?”夏德又问。

“不用,我就是要和他们一样,看父王还会不会说我没有用。”费曲坚定的说。

“将军,如果没什么事我回营了。”费曲看夏德还要说什么,就赶快提出了要求。

“躬送公主。”夏德跪倒,费曲轻快的走出了将帐。

“唉,这种事怎么会让我摊上?”夏德将军看着远去费曲无奈的说:“希望她不要惹出什么事才好。”

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军营的训练在寒钢的指挥下严厉的进行着。费曲再也没有偷过懒,与同伴们一起经过了每天早晨的长跑,每天不同的高难度运动。为了让士兵们熟悉武器,寒钢给所有的士兵都发了一把步兵必备的武器,重达20多斤的长戈,并命令所有的兵士,手要时刻摸着自己的兵器,连睡觉、去厕所都不可以松手。当大家都熟悉了长戈后,寒钢又要求以每五人为一组,组成战时小分队进行训练,并根据队中每个人的力量与速度不同配发了不同的兵器。在费曲的5人组中,永谦和费曲个小力量也小,是长戈手,站在队伍的最前方,阻挡敌人的进攻,周源因为他不但有着一双好视力,更有着与众不同的预感,是队中的弓射手,站在队伍的最后,除长戈以外配发了一把近射短弓,而工习和工习是队伍中的主要攻击力,除长戈以外配发了一把长刀。他们以小组形式进行了各种进攻、防预是训练。

夏德将军时不时会出现他们的训练场中,大家都以为夏德将军是在关心他们的训练的情况,所以更加的用功,而费曲的心里知道,夏德将军是怕她在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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