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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非礼诱惑(2 / 2)

“三角裤不用吗?”颜说。

“啊?……”我停顿了很一段时间才继续说道:“不用了,还算干爽,可以继续穿。”

哗啦……水声响起,由头冲击着我的全身。立时把我从伊甸园的温床中拉回来,理智重拾。不能这样,不能再作出伤害弱汶的事情了。已经作过一次了,幸好没有被她知道,当然她也不会知道。不免又想起了建怡,心中再次泛起了甜蜜的思绪。再次拥有多么好?刚才不是想以后都不要吗?那是刚才的事情了。那我究竟是如何想的?我该如何做?我不断的问自己。但答案,永远是飘忽于两者之间。

突然发现自己很贱,并不是以往觉得的那样,自己是个好男人。已经不是了,至少心中如此觉得。感觉难免一阵懊悔,但不知道懊悔什么?是懊悔自己不是个好男人吗?自己一向这样标榜的。是懊悔曾经和建怡发生过一段超友谊关系吗?那是我一直喜欢的女人。

冲着水,双手在脸上上下来回的擦着。动作很快,快得只感到自己在动作,再没有思想的余地。关掉水阀,拿起浴巾擦干身体上的水滴,穿上三角裤,再用浴巾及腰的包着下身,开门走出洗手间。

此时,颜正拿着一只玻璃杯喝水,见我出来了,连忙放下,同时把化妆台上的几个瓶子放进抽屉里。我猜那一定是治疗心脏病的药了,心中一阵可怜。

“那么快?你的裤子烫干了。”说着,颜从烫衣架上把裤子拿了过来。

我接过来,真的干了,还感觉到了其中的温暖,不仅是从裤子上传来的。说了声“谢了”后,便想当即换了下面的浴巾,手正移到腰间浴巾上的结时,才发觉这里不是自己家,对方也不是弱汶,这样做未免显得流氓。虽不是本意,但心跳还是在自感尴尬的状况下加速了两成,并有点结巴地说道:“我进去换了裤再出来。”同是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喂!你知不知道立即穿上刚烫干的衣服是对身体不好的?”颜在我刚转头走向洗手间时说。

“啊?是吗?没有听说过。”我略微转过头来望向她,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她隐约而优雅迷人的身躯上,同时再次感到了不知所措。继续说道:“不过应该是这样。但我这浴巾也是湿了的。”

“不如先睡在我床上,盖张毛毡,休息一会儿。我想你刚才也一定累了。”

我莫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虽感不妥,却在温香的气氛中糊里糊涂的听从了她的“命令”。并在毛毡的遮盖下脱掉了围着下身的粉红卡通浴巾。

忽然,房间暗了下来,是颜把阳台的门帘拉合上。我望着颜背影的动作,眼光依然是穿透了半透明的睡裙的蕾丝花边的性感。那项背竟有如此魅人的诱惑力,雪白的肌体,流水的线条,随着她一动一动的散发着拥有无限张力的独有魂灵。室内虽缺少了阳光,却布满了蠢蠢欲动的勾魂*。

我不可避免的预测中了将要发生的事情,颜一步步的爬上了床的另一边。我不敢望向她,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但却难以说出望着的是什么。而我的思绪在此刻也忽而停止了活动的能力,所能感受到的只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她的呼吸声,都是充满沉重感的声响。还有,还有就是她身上的香味儿,那是一种引人情欲的香味儿,由鼻子进入,回旋于脑际之间,泌入心肺,经由血管扩散四周,至令全身酥软,欲动不能。我只得闭上眼,假装要睡觉。

忽而,在胳膊,一种触碰感,温软而略带湿气,无需去看,也知道那是两片嘴唇、一条舌头在动作。继而,一只滑如羊脂的手臂搭于胸前,以恰如其分的力度爱抚着。再继而,她的腿,她的身体,她的重量,我都感觉到了。她还在继续,在我耳边细语,可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我实在无力。无力于思绪的活动,无法使思绪得以有应有的流程以完整于某一条,总是在刚开始想到什么就被另一些意念所覆盖,如此循环往复,不得有完整的、清晰的想法。也无力于肢体的动作,是以拥抱予以接纳,或是以推却而拒绝,都无法以动作付诸实行,只感到手脚无力,或更准确的说法是没有思想的力度去支持任何动作,我已无力于思绪。

我在怀疑,此刻我才怀疑,我是否在默认颜的动作,是否在给自己一个借口,是她在勾引我。我在开脱,然而我是为谁而开脱?审判者是我自己,我在为自己开脱?我什么时候回复了思想的能力了?我什么时候有了活动手脚的动力了?我在抱着她的芊腰,此时;我在缠着她的脚,此时。

而猛然于思想活动回复至现实感官时,才发现,她已开启了我的嘴唇。我们接吻了。

突然,真的很突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这是在没有思想指令下发生的。我推开了颜,坐了起来,双手抓紧她的肩膀,眼望着她的眼,对她说道:“不能,我们不能这样。”

她被我的举动吓呆了,带着颤抖的惊讶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忽然感到一丝后悔。并不能说没有为没有进行解决生理上之需要的动作而后悔,然而更多的是感到伤害了眼前可怜的人儿。从视网膜传至脑中的信息流分析,颜受到之伤害不在于刚起来的情欲没有得到解决,而在于作为女人主动去诱惑男人,却被突然拒绝。她心中的羞耻感,她心中的自卑感,在这一刻,我忽然看到。我的同情并不在于她是否有其羞耻感与自卑感,而在于她的确是个可怜的人儿,一个在目前看来只有半年命的可怜的人儿。

“对不起啦!我有老婆,我很爱我老婆的,所以我不想作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在你心目中,我是不是个很下贱的女人?”说话的时候,颜的眼睛已经泛起了泪光。

我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只觉得你是个可怜的人。以你现在的境况,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觉得惊奇,你是个已经超越生死的人。因为在普通人眼中,是不会知道自己的死期的,而你,却不幸能够获知这样的一切。所以你作出任何事情都是有绝对的理由的,更没有所谓‘下贱’的说法。”

颜已低下了头,“嘿嘿!超越生死的人。”她在重复我的说话,虽然一直表现出对生死置诸度外的态度,但到了情感低陷的时候,看得出还是很在意的。

与我推开她的情形一样,我在无思想指导之下,突然抱紧了她,“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说。在稍停一回,重新适应自己的莽撞举动后,再次说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只是还没有到爱的程度。”我继续深深的拥抱着她,触碰的是丰盈的肉体,呼吸的是乱情的肉香。

“你刚才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我重新把她整个儿的置于眼前,以隆重而真挚的态度向她“嗯”了一声。

“谢谢了。不过我这个……这个‘破色酒’的确不应争取你的宠爱。你喜欢我,已经是万分感谢!”

“破色酒”一词在我脑海中一闪,印象中曾在我某处出现过,但无论如何无法抓紧这词的意思,于是问道:“‘破色酒’?好像在那里听说过,什么是‘破色酒’?”

颜回答说:“‘破色酒’就是妓女的意思。半年前这屋子男主人的老婆这样称呼我的。在英文中,妓女读作Prostitute,音译过来就是‘破色酒’。‘破色酒’这名字真的和我很相衬。”

“怎么会……”

颜打断了我的说话,“都是出卖肉体换取金钱。做人二奶和鸡都一样,都是名副其实的‘破色酒’。”

我盘腿而坐,无论于毛毡是否还在遮掩只剩三角裤的全身,“至少我觉得这次不是,我也不是什么大富翁。说实话,现在看来,你比我有钱得多。绝对达不到作为一个可以被‘破色酒’利用的条件。刚才你是发乎情的行为,那么便算是纯真的举动,并不应该给自己加上什么罪名的。”

颜听我这么文绉绉的说,刚才的郁闷不禁消失了几许,眼睛还带着泪印的笑道:“我是发乎情,你是止乎礼。”

我回以笑容。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双手置于脑后,说:“这个问题不应该答你,一直都是,从我们相识之日就已经是,以后也没有改变的打算。”

颜先是沮丧的呼出一口气,才回复笑容,“拿你没办法。看来我这身打扮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了。”

我不置可否,以无所牵挂的态度看着她,眼光却不经意的停留在她那裸露的雪白的肌肤上,然而脑海中没有任何邪念,或许只是在欣赏。

“我换套衣服。”颜站直了身,并没有离开房间,到别的地方去,就在此地脱下半透明的睡裙,换上了套休闲服饰。

我正坦然地看着她的动作时,电话铃响了,是我手机的电话铃声。

“刘彦?”

“今晚?什么事啊?”

“玩?那去哪里啊?”

“出来玩没所谓。老实说,这几天我都想找你谈点事,但今晚不行啊!我现在在番禺。”

“没有,你上次不是说要搞什么证券的事情吗?现在我已经有点头绪啦!所以想约你出来谈谈。”

“那里怎会是谈正经事的地方呢?我还是明天或者后天约你出来吃饭吧!”

“好了,好了!谢谢你啦!少我一个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啦!分明是对你好啦!快谢我吧!”

“嘻嘻!拜拜!”

“怎么不去玩了?”颜问。

我盖好手机的机盖才回答道:“我不太喜欢那里的气氛,总觉得那些地方很孤独。”

“孤独?你朋友带你去什么地方啊?山坟?”

想象一下颜刚才的猜测,不禁毛骨悚然的吞了一口口水,“当然不是了。去沿江路的夜店。”

颜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去那些地方玩都觉得孤独?”

“没有办法,我就觉得自己和那些地方格格不入。”

“说和沟女场格格不入?那不是……”颜好像在着重说的。

我有点儿尴尬,的确,在这方面我并不是强者。

“你能再打电话去,说你今晚去吗?我也想一起去。”颜像是兴冲冲地说。

“你也去?”我感到有点疑惑。

“哎!”颜先是叹了口气,才又说道:“谁叫你撩起了我的yu望,今晚我去猎食啊!”

我又吞了一口口水,点点头,但没有作声,因为已不能用我能控制的言语去和她沟通了。

颜好像看到我的窘相,露出像是笑话我的笑容,突然举起双手,高声呼喊:“Yeah,色女重出江湖!”

我被她的举动引得大笑起来,随即一边摇头,一边拍掌,一边说道:“厉害,厉害!看来我这马夫做定了!”

颜忽而收起像是欢乐的表情,改而努力的挤出尴尬的笑脸,催促我快点打回电话给刘彦。我知道我的说话触动了颜的心事,但还是照她的意思,打了电话给刘彦,并说多带一个美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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