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1 / 1)

?我呆呆地望着帐子的顶篷,脑中一片混乱,王芬的叛乱在三天前就已经被扑灭了,可我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想起他看着我的那种怨毒的眼神,我就一阵恶寒,我,会受到惩罚吧。

对我来说,横野将军这个杂牌将军称号是我最好的护身符,当别人想要对付我时,发现我只是个杂牌将军(我领的前将军衔很容易被人忽略,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年轻吧),基本上就不会在我身上下太多的精力了,而现在,我的保护色被人扒去,还升了一级,这就将朝中诸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一个十七岁的征东将军,放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我很清楚,我能升官,大哥能直接从裨将军擢升为后将军,甄逸能成为冀州刺使,没有老爸和皇甫叔叔在庙堂上的努力是做不到的,当然,我送给使常侍的不计其数的金银珠宝,太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不明白的是,老爸和皇甫叔叔都是聪明人,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横野将军称号对我的重要性,可是为什么皇上还是能扒去它呢,或者,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我不知晓?还有,为什么皇甫家会这么不遗余力地帮助我,究竟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植得他们如此卖力呢?

正当我想得头昏脑胀的时候,帐外传来了张辽的声音,“主公,辽已经到了。”我挥挥手,让卫兵让出一条路来,张辽快步走了进来,站得笔直,一派硬汉军人的作风。我看了他一眼,露出了欣慰的笑意。拉着他,我支开卫兵,来到营地附近一个小树林的旁边,对他道:“文远,过几天我要重新划分部队,恩,我想将狼骑交给你指挥,你觉得如何?”张辽先是露出狂喜之色,之后却表情古怪,似乎是在天人交战。良久,他露出了坚定的神色,向我一抱拳道:“回主公,辽早就想指挥狼骑了,这是主公的心腹部队,让辽指挥,足见主公对辽的器重,但辽能力有限,武艺也不能服众,为了主公的大计,请主公收回成命。”我哈哈一笑,道:“文远,今天我要你来这里,就是要帮你成为能力强,武艺高的一流战将的。”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了两本书,一本是《魏公子兵法》,一本是《惊天戟法》。张辽看到我拿出的这两本书,嘴巴大张着,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好半天,他才略带颤抖地问道:“主公,这...这真是给我的吗?”我严肃地点了点头,“这本《惊天戟法》是我师傅留下来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以后咱们就是师兄弟了,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二师兄,叫高将军大师兄,还有,我们回洛阳的时候,你小子可得去师傅那请安,记得了吗?”张辽眼含泪水,忽然跪下,朝我磕了三个响头,我没有躲开,这是我代师傅受的,张辽刚站起来,又再跪下,道:“主...师兄大恩大德,辽永世难忘,辽一定为师兄打造出一支天下无敌的雄师。”

有是甄家的帮助,接下去的征兵和招贤工作就有水到渠成的味道了,我也终于发现了罗马军团建制的不足,这种军团对每个士兵都有严格的要求,每个士兵都有自己分工的一部分,也正因为如此,这种军团不能建得太大,根据我的推算,满额人员应该是六千人,再多不仅不会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反而会因为分工不明确而引起混乱,大辐降低军队的战力,有鉴于此,我决定进行第二次整军,将现有的编制打乱重新划分,虽然短时间内会引起战士们的混乱,但从长远来看,我本人也不可能一直亲临战场,因此,这次整军就显的尤为重要,它决定了我军以后编制的基调。

在我“为才是举”的招贤令下,终于来了一批冀州本土人才,在我仿照后来的刘备用“三顾茅庐”请出了广平沮授之后,我就明白,冀州才文人集团被我分裂了。除了沮授之外,还有河内修武人张范张公仪,河间鄚人张合张俊义,高览,曲义,杨丑,潘凤,方悦等人。

我对新部队的划分想法是将部队交到部下手上,这样的分法,好处是调兵,战斗更为灵活,可以给将领更多的发挥余地,坏处是我无法完全掌握部队,针对这个情况,我采用了共产党的宣传方法,对我的士兵进行思想教育,给他们灌输忠君爱国的思想,其实就是为他们树立一个理想,提高他们对军队的归属感,即使是战败也不轻易投降。当我提出这个方案的时候,开明如萧亚者也持反对意见,但在实行了一个月后,大家终于发现了这个方法的好处,反对者日见稀少,大家都默认了我的做法。

新部队的划分如下:第一军,青龙兵团,指挥高顺,副指挥张合,潘凤,作战目的:攻城,守城。兵种:轻步兵,满额:三万人。

第二军,虎卫,指挥典韦,副指挥颜良,文丑,作战目的:野外会战。兵种:轻步兵,轻骑兵,满额:一万人,其中四千骑兵。

第三军,狼骑,指挥张辽,副指挥高览,作战目的:各种破坏,突袭任务,兵种:轻骑兵,满额:一万人。

第四军,灵蛇,指挥孙川,副指挥曲义,方悦,作战目的:野外会战,兵种:轻步兵,轻骑兵,满额:一万人,其中一千骑兵。

第五军,雏鹰兵团,指挥诸飞燕,副指挥杨丑,目的:训练新兵,战时协助青龙兵团守城,兵种:轻步兵,轻骑兵,满额:五万,人数不固定,按当时情况衡量。

邺城是我在冀州打的一个钉子,这颗钉子牢固与否,直接关系到甄家和我的联盟在冀州政治生命的长短,事关自己的小命,我对邺城的内政建设可谓是不遗余力。首先,我与满宠,刘晔,李旭熬了N个通宵终于制出了古代的水车、风车并进行了推广;其次,我命令青龙军团封锁了邺城与巨鹿之间的通道,邺城与太行之间的通道;大辐降低商业税收,促进商业活动,将垄断邺城商业的淳于家抄家,将淳于家剩下的成员赶到渤海袁家;颁布屯田令,要求雏鹰部队平时除了训练,都要实行军屯;大量引进流民,使青州和辽西的流民为我所用;最后,我将留在洛阳的情报头子陈龙调到邺城对城中的张角的信徒进行秘密清洗,以杜绝邺城发生大规模叛乱的可能。

干完了这些事,暗潮汹涌的光和五年也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光和六年一月初,我正式起兵前往辽东。

安排已定,在三个月的训练之后,我正式向幽州踏出了第一步。这次出征,我采取了和以前不同的方案,我以萧亚为军师,沮授为副,陈群为纪律监督,程秉为监军,令吕布率领他已经几个月没有训练的二万并州军为右军,经河间,过章武;令孙川统领虎卫,灵蛇为左军,经高阳,过方城;我亲领狼骑,过中山国。以三个月为限,三军在蓟汇合。我要用这三个月的时间,让各支部队(不包括吕布的)形成将领自己独特的作战风格,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整和,顺便也封住那些经常用太子的只允许我招募一万兵士的命令来压我的人的口。虽然我还是有一点担心,但看着典韦孙川他们兴奋的样子,最终我还是把这个机会留给了他们。

光和六年二月底,三军在幽州蓟正式汇合,在蓟太守的引见下,我终于见到了“辽东武公孙”的当代家主--公孙瓒公孙伯圭。太守府里的公孙瓒已经没有任何做为大家主应该具有的气势了,他面容瘦削,双目无神,连我走进来都不知道,看他的样子更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我无法想象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将军是这样一副模样。我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道:“晚辈卢昭见过公孙将军。”公孙似乎这时才看见我,无神的眼睛里好象多了些东西,他摆摆手,示意我座下,之后就用他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卢将军可是最近平了王芬之乱的少年将军?”我拘谨地点了点头,公孙瓒看见我的样子,微笑了一下,旋即拉下了脸来,“卢将军,我记得朝廷去年年初就已经命你领兵救援辽东,可是你居然现在才到,延误战机,你可知罪?”说到后来,他已经极为严厉了,我微微撇了撇嘴,这个动作也落到了他的眼中,他眉头一皱却没有说什么。我淡淡地道:“公孙将军,想必你这里也有我一路行来的报告吧,那么,倘若公孙将军也向我一样遭受了重大的损失,不知公孙将军会如何做呢?”公孙瓒只是冷笑了一下,道:“卢将军,你的所做所为我也有所耳闻,说句实话,就凭你今天带来的三万兵士,我就可以奏你一个欺君之罪,严重点,还可以奏你反叛,你说呢?”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老匹夫想用这些来威胁我,老子还就不吃你那一套。想到此,我冷声道:“既然公孙大人毫无联手的诚意,那我们也不用谈下去了,告辞。”说完我站起身来想要拂袖而去,公孙瓒突然一把抓住了我,他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柔和的多:“卢将军,请不要误会,某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最近张纯张举的叛军已经打到了昌平,离蓟已经不足百里,某心里着急,所以话说的重了些,还请将军见谅。”我先是一惊,才反映过来,我再次在心里冷笑,哼,你这个老匹夫想用这些话来骗我?刚才你决口不提这里的情况抓住我的把柄想要有所动作,一被我威胁就编出这种不经过大脑的谎话,如果张纯军真的打到了昌平,你个老匹夫还会安安稳稳的座在这吗?如果说是别人我还相信,可是公孙瓒早就被张纯打怕了,如果他还能在大敌当前这么镇定,嘿嘿,他早就成了一代名将了。

我知道公孙瓒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现在我还需要他的帮助,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所以我也就默认了他的说法,问道:“不知公孙将军可否告诉在下张举的部队如今在那?”张纯张举一向是一起行动的,我这么说一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二也是为了告诉他他的谎话我并不相信。公孙瓒瘦削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红色,想来他也明白了我要传递给他的信息,他借着喝茶掩饰着他的尴尬,半饷才道:“张举的部队目前依然集中在渔阳,但最近他的攻势很猛,居庸,沮阳,无终已相继陷落,他就快要完成对蓟的包围了。”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已经很难分辨了,有居丧,有害怕,还有一些我不明白的东西。

我摊开地图仔细分析了一下,最终将救援的重点放在了蓟东面的潞县,希望能在张纯张举的包围下打开一扇窗户,潞县的丢失与否,直接关系到蓟能否坚持下去,我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我对公孙瓒道:“在下能否请军师一起来商讨一下?”公孙瓒有些意兴阑珊,挥手道:“一切由卢将军决定罢。”我看着他,知道他的信心已经随着渔阳的陷落而失去了,看着他依然壮硕的身躯,我真心地希望他能早日找回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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