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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飞蛊(1 / 2)

?第十章.深遂的陷阱

司云独个儿奔驰在往东的林道上,时而疾冲时而缓跑。心想:「可恶!那个东村的‘起恒’真是过分!竟然对我说我还不是和宁国的对手…!」……

昨天,扇子青年来找司云…「哦,结束?司云,你好象已经通彻了战之棋了?」「当然,我到现在还没输过!」「那跟我下一盘吧,现在。」「来呀!」司云年少气盛,丝毫不惧。

扇子青年又笑道:「对了,我叫‘起恒’。」司云直盯着他,只见他一派轻松的开始要下…便想:「这家伙,竟然给我装成不知道!就这样一句话带过!好个起恒,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于是,激战开始…「唔,我输了。」「听不到。」「我…我输了!」「知道厉害了吧。」「……」

司云、战败。而起恒虽然看似轻松的摇着那白色扇子而谈笑用兵,心中却暗涌惊道:「我的妈呀,还真有点险咧!这小子用的战术虽被我看穿,但实际上布局却很完善、难测,但却也为了完美缜密的布局而耗了不少时间,让我先行抢攻毁去、因而伏笔一改再改;要不是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战之棋棋史早期的高等下法、暗藏伏兵和后着,是以我赶紧速攻得逞,不然我一步一步跟他慢慢来、肯定会失策!虽然今天都是多向、多项发计混合的最终型态;但是这小子短短一些时日竟然就已经想出这种前期的高等手法了,他进步的还真快!」所幸他仍轻松取胜,算是保住了战略高手的地位;不只军之棋,连战略性高的战之棋,起恒也是相当了得的。

起恒看着失落带点茫然的司云,道:「司云,你会输不能完全怪你,毕竟你经验还不大够,也没人教你。看到我刚刚的下法了吧…兵情主速、也可多储备些后备粮食;实际上,战事一旦拖久了,对双方、对人民都不是好事,甚至可能被第三国给偷袭得利!快攻、后勤、伏兵,这些都要自行调配斟酌,也尽可能地要求临机应变。早先,你的步数千万别下太死,不然到时很难临机变招、也很可能一下子就被对手看穿!就像我快攻你的这盘,你一开始的意图我一看便了然于胸。」

司云默默的听着,才知道棋理、战法的千变万化,嘴上不觉很浅地一丝淡笑。但这笑容却正好被起恒发觉,他心中大惊:「才说完而已,他领悟什么了?!这孩子太可怕了!头脑像是藏着无穷的奥秘!」

司云突然想到,而问:「对了,你知道这附近有玫瑰吗?」「玫瑰…?」「对呀,白色的玫瑰!」「没有,没听过。不过去和宁国问问或许会知道,他们有少数人时常会四处旅游,作一些生物或其它学问的研究。」「那我们走吧!」

起恒笑笑,道:「当然,不过是明天才去,明天你来我们村子,我们一起去。」「明天啊…」

这天下午,司云和梨月又进行了一次搜寻而仍无收获。梨月:「虽然还是没找到,不过这也很稀松平常,我们明天早上再来吧。」「对不起,我明天有事。」「喔,那就后天吧。」「后天恐怕也没空,我这几天有点事情要作,所以不克参加。」

「司云最近好象比较不是那么投入了…」梨月有点失望:「喔,那下次什么时候,要怎么联络?」

司云笑:「别担心,等我有空,我会联络你的!那个暗号你一定看得懂。」「喔…」

司云兴奋地想:「和宁国、棋赛、玫瑰…我来了!我要看看所谓的和宁国有多强,我要问出关于玫瑰的线索…」又道:「梨月,下次我来时,你一定可以见到新的我!」

「…?」她心想:「什么意思?怎么总觉得司云好象要去哪里一样…」他确实就是要去哪里。

司云回家告诉父母…「爸、妈,我明天要去和宁国玩。」「喔,好啊,你尽管去。」「对国王要有礼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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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村的西边入口,近有田、远有屋,边缘一个颀长英挺的青年在那等着,他悠哉潇洒的笑道:「大老远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接近,就知道是你了,这么早,也只有你这种精力过盛的少年才会用跑的来。」

司云来到起恒面前,喘喘气,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别说的…你好象早看到我跑来,然后出、来迎接我。呼呼,实际上、你在村子中…这段路,呼,中间多少有雾气,你无法看见老远的我。」「哼,你倒是拿出证据呀!」

司云笑:「证据就是…我们约定五点四十分在这集合,而现在已经快六点了,呼。你等很久了吧,还装成一副掌握一切的样子。」

起恒陡然揪住司云的衣领,勉力挤出个笑容:「那你既然知道是这样,还敢给我在这大言不惭、颐指气使?你知不知道我等多久?!我以为你会早到,五点半就来这了。」「我…」「这是谁的错!?」「我…」「那你还想说什么!」「…」

缓和一下,司云问:「好了,现在怎么去?」「走路去,我才不想一路用跑的咧。」「不是,我是问说和宁国在哪、怎么走?」「和宁国在东边。」「然后咧?」

起恒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才道:「身为记忆天才,你居然推想不出来!和宁国在东边,这条维銮河就是从东边延伸过来的。所以沿着河边走,就可以到达和宁国了!水是人们生活所需,有河就会有人!」「呃喔,这我自然知道,只是没去想这么多。」「不行,司云。你必须去想,任何处境和可能都要多作设想。多算,这也是兵法的要求之一,军师不可不察。」

「我一向不喜欢在所知之外,多作无谓的臆测,那样会容易主观性、一厢情愿的去寄望或判断错误。还有,我不是要打战的、不用多算。」「但你要挑战‘战之棋’,所以随时要注意多多推算。」「不需要,我挑战的时候,就会算到无穷无尽了!」「不,即使不是下棋,你仍必须随时都有这警觉和习惯!」「我早就有了,只是看我要不要去想而已…」「这我不管,你一定要随时保持这种…」「我说过不喜欢多作猜测、想太多…」…这两人,一路就这样争执不休。

「和宁国还有多远啊?」「你以为只是我们东村和西村的距离呀!」「慢着,为什么先说东村?应该先说西村再说东村啊!」「有差吗?反正是比邻而居的姊妹村,又不用分谁才是兄长…」「有,有差!」「有什么差?」「就是有差!我们西村是大哥,当然要先说。」「你真任性…」「哼。」「慢着,我都说我们是姊妹了,你怎么又自称大哥…」「我几时自称大哥?根本没有。」「有!你刚刚说…」…

「不过…如果我们东村和西村真要比个高下,看来…」「慢着!要先说西村!」「好啦,随便,你没听过后发先至、后来居上、后无来者吗?」「你到底想说什么?」「哼哼,我们两村真要公平地比个高下的话,看来就要有了!眼前不就将有一场盛大而且公正的大会了吗?」「啊,确实!很好,身为西村的代表我一定要拿到冠军、让你这任性的东村代表臣服!」「喂,是我先说你任性的耶!你怎么可以反过来说我!?…」「不行吗?我高兴!」「你真任性!」「你更任性!」「你最任性…」「你就是‘任性’!」「你生出任性!」「你用孵的!」「你直接下蛋!」「你…」…

于是两人边走边吵,旁边一窝兔子、全家大小都看着这不断争吵斗嘴的两路人…不是甲和乙,而是东和西。

擅自决定自己就是村子推派的代表,而要和彼村的代表决一胜负,然后就可以以东西两姊妹村的兄长村之身分自居…这两个人根本不知道、原来最是任性的是他们自己。

「咦,你看,是兔子耶!」「乱讲,那是老鼠啦!」「胡说,哪有这么大的老鼠!」「有啊!在你眼前你还问?难不成你瞎啦!」「慢着,你这句话明显有问题!刚刚我说‘哪有这么大’,这表示我知道那些兔子的大小、也就是我‘亲眼’看到了,那你还说我‘瞎’了!显然地,你判断错误,所以…你输了!」「不!我就在等你这句话,是我赢了!你的推理有瑕疵,因为在我说你‘瞎’之前,你就表示没有这么大的老鼠了!但事实摆在眼前,你看…肥头长耳,这些老鼠生得多好呀!你既然没看到或认出那些老鼠,可见你若不是瞎了,那便是不知道那是老鼠、以为那是兔子,认错动物、你输了!不管怎样,我都赢了。」

「放屁!我眼睛没瞎,而且那根本就是兔子好不好!眼睛红红的、耳朵长长的,绝对是兔子!」「不,它用两脚站立,那是老鼠前脚拿东西啃食、常做的动作,我很清楚…这是红眼睛、长耳朵、短尾巴的类兔之大型老鼠!」「放屁!哪有这种老鼠!」他又心想:「真的吗?真有这种类似兔子的老鼠?可是那怎看也是兔子啊…」

一路上无山有水的,景致一片绿色主打,突然见到了个低陷的谷地,司云便要求休息一下,于是他下去探看那谷地;由于这种平地上突然低下去的地形少见,所以司云才会格外注意。他在土岩壁上见到些苔藓,在地上见到些低矮的植物…「喔,这就是低地的情景呀…」此行,可让他增广许多见识。

中午将近,两人走往树林茂密处避开炽烈的阳光;休息些的下午,两人继续上路。好久后,司云问:「和宁国到了没,起恒大哥?」

「嗯,其实已经到了,这边应该已经算是…和宁国了!」「什么!」和宁国,已经到了!

司云张目望向四方,只见林野河流遍布,问:「可是怎么都没见到人或屋子?」

起恒大笑:「这就是了!一个没有军队和边界的…国家,永远和平与安宁的梦想国度-和宁国!」司云看得入神,又道:「我不是问说军队和城墙之类的,我是问说怎么都没有人和房屋?」

「啊,对!抱歉抱歉,我忘了考虑现状、并且以为你应该也知道的。你当然不是在问我为何和宁国境没有边界巡逻军队和防哨建筑…确实,一直住在大陆北边、北方村子的我们,加上东边些有和宁坐镇,基本上不会需要任何武装保卫,同时也不属于任何国家,是个自由独立的村落!你当然不会知道一般所谓的国家,其实都有着军队和墙垛等边界防护措施的…因为人类就是会为了己方的利益,而去侵略别人!」

一直住在村中的司云,仿佛刚跃上井底的青蛙,豁然大开了他的世界观。原来,世界是如此的残酷、现实、不理想…!

国家本身,是个保卫人民的存在;却也是剥削子民、侵略他族的罪恶之源!这道理就像武器…人类会制造武器,用以斗殴、战争。你说没有武器不就好了,但就是会有人想靠武力去侵占别人,所以你还是会持有武器,然后你也可能去主动出击他人。于是,这个世界就成了拥兵自重的武装世界;国家也是如此,没有国家就像没有了基础的保障,别人‘一定’会来打你。武器、国家,全都是双面刃;而且人们不会说一声‘好’就一起放下…

就生物和生态的巨观角度来看,‘人类’无疑是肉眼可见的万物之克星、天敌,同时也是自己的天敌、因而一定地抑制了自己这个‘种’的数量和繁盛,因为他们会随时对同类发动战争。

起恒又道:「由于几乎所有国家都可能侵略别人、和宁除外,所以战争总是会爆发。就算想避免大型战乱,至少也要能先打赢战争…而决定战争的因素有很多,诸如…军力、资金、国土、场地、粮食、人数、训练、士气、外交、叛变、武器、配兵、心理、位置、地形、气候、水源、谣言、将领、情报、装备、季节、谋略…其中,当双方在人数、资源的综合实力上相差不多、甚至很多时,怎样去出计、诱敌、欺敌,这就成了胜败的关键!关键就在…这里…」脑袋!

起恒指着自己的头,又道:「而败者,可能就是…落地。」

司云惊愕的神情中,不自主的道:「所以,和宁国奕棋,以棋为练,培育善谋擅策者!?」「是的,这是原因之一。但是,其实和宁智者下棋都满强的,在许多智能方面也都很杰出;天下皆知…和宁国有智者团队。人谓…和宁智者,得一有如得一国之力。而真正的始祖智者,现有智者皆云…得此人可得天下!」

起恒又道:「你恐怕还不知道…我们姊妹村不需缴纳税金、没有任何国家统治与侵略,这片土地没有任何边防和军队,不光由于我们位处大陆北端近海;实际上要全都归功于和宁国的名声和强大,因而无人胆敢进犯!因为和宁国不光有着各种杰出的人才和学术研究,更因为和宁有…智者!」

司云背对起恒,看着远方天空,他的身影颤抖起来…起恒见状便问:「怎么了,听了这些、开始在害怕智者的厉害了吗?」

司云转过身来,眼中闪现灵锐的慧芒,道:「不,我兴奋极了!」露出笑意。起恒心惊:「他是兴奋的发抖吗?!这小子…」

司云对着远远的东边看去,道:「我要…打倒他们!」「你…说什么!」

两人又往前行,终于来到有人的地方,只见四处安居乐业的人民,可以想象和宁国是多么的自由与理想。

看着居民、田地、屋子,司云不住大叫:「终于到了!这就是和宁国!哇呼…」「早就到了。」

「好棒啊!这里真的很好啊!大家都这样的轻松又满足!」「哼,不是早说过了吗…」「真的没看到任何军队或欺压人民的官员耶!」「少土了,这里根本没有官员或贵族这些人类创造出的蠢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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