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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飞蛊(2 / 2)

司云揪住起恒的领子:「你是故意唱我反调吗?」「……啊,您误会了,大爷。」「………」「……」…

一个约七、八岁的小女孩上前来,好奇的问:「两位西边来的大哥哥,请问你们来这干么?」随即几个小孩子也跟着跑来。

司云不禁心讶:「这小女孩怎么知道我们是外地来的、从西边来!她从哪看出这点的?!和宁国的人真是深不可测啊!连小孩都这般…」其实,纯粹是因为两人自没人的西边走来、又是陌生人,小女孩便直接这样认定、想都没多想。

起恒笑道:「大哥哥我们,都是喜欢下棋的人,是来参加棋赛的、共襄盛举这和宁国的棋赛盛事。」

司云笑容满满的道:「我们,是来打倒智者的!」说着,他举起了全头紧握、加强气势;众小孩纷纷一楞。

「噗!」「哇哈哈哈…!」「太好笑了!他说要打倒智者耶!」「哈哈…」

司云呆住而感到脸热,便道:「笑什么!我真的是要来下棋、打倒智者们的!」

「他又再次说明了,这个好笑!」「很好笑!」「我看他是来说笑话的,他也许真能赢耶!」「对,我听说也有这比赛。」

「什么!你们敢瞧不起我!」「好了司云,走啦…」起恒拉着司云离开现场。

起恒:「真是的,竟然跟小孩子争论…」「可是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们当然会觉得很滑稽,因为智者的名声是很响亮的,各种棋赛的冠军和前几名,往往是智者团的人包办。」

「咦,真的!有多少?」「通常拿第一的都是智者或专职下棋的棋手;然而、战之棋…」「怎样?!」「外行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名次,所谓的外行人、是指对战略和智谋没有专门研究的人!」「那有专门研究的人…」「几乎就是那票智者,不然也是一些对战略、博学或战之棋有深刻研究的人。智者们可说是和宁国的对外策略和国家决策者,是和宁的脑袋,势必要善于战略和计谋。」「…!」

司云想了想,问:「起恒哥,你的战之棋…约可以拿第几?」「这真是个好问题呀,我告诉你…很难说。」「不会吧!」「应该说,我也不是完全肯定;但我曾和几个智者或相同等级的强者对奕过,估计运气好点、最多排个四或五,至少有三人仍在我之上!」「是吗…也就是说…」「对,你还有待磨练,现在对刚学这门棋的你而言,似乎还太早了点…」

司云:「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我已经不能看在眼里了,为了打倒智者、取得王者之冠。」「什么!我真没看过你这般狂妄的臭小子!」「再来下一盘呀!」「哼,我马上让你求饶给我看!」

于是两人到了旁边树下,棋局开始…;棋局结束…

司云皱眉:「唔…」「哈哈哈,输了吧!」「差一点。」

「哼,我胜就是胜,不管差多少点!」起恒说着,又心想:「可恶,这小子学得真快!还模仿我的某些步法来阴我,差点就逼得我要输了!说不定他这次真能闯出一番名堂?」

「哈哈哈哈,这局棋可真有趣啊!」上面一个声音传来。两人看了看对方,又往树上看…「你是谁?!」

只见两人上方树枝上有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躺着,正笑嘻嘻的;两人更惊:「他几时上来的?!」这怪老头突然不知怎地下来,身手俐落的像只猴子!轻松从树上下来的他,喘也不喘,笑眯眯地道:「少年耶,你们这盘棋下得可真有趣啊!不错不错。」

起恒阖起扇子,道:「多谢老翁赞赏。请问尊驾怎么称呼?」老人摸着他有点尖又不长的白山羊须,道:「呵呵呵,两位年纪轻轻棋力就如此精湛了得,真的是后生可畏呀!」

司云拱手道:「不敢不敢。老先生年逾古稀,却依然健朗若少、健步如飞,这才正是令咱们些后生晚辈望尘莫及的无穷大道,有云‘天下之大,能者皆是’。这下总真叫晚生开了眼界!人说……」于是便天花乱坠的胡吹一气。起恒心叹:「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夫还真不赖!」司云又道:「晚辈敢问老前辈如何称呼?」

只见这白发白胡子老人有点活蹦乱跳的,似是静不下来,依旧自顾自地指指点点:「这个棋势起初相当有趣,双方你来我往、有攻有防的互相争夺不退让,本来看似势均力敌。但一方却仍有不逮…」起恒心中暗想:「这老人还真像个猴子,还不理我们,看来司云马屁却是拍到猴子的红屁股上了!」却见司云面目沉静地聆听。

「…其中的这方,还不够超越…」老人说着转向司云,道:「潜力,还不够完全发挥。」

「…!」司云心讶:「还不够、完全发挥…什么意思?」一般来说,应该是‘还没’完全发挥吧。老人笑道:「这种事要直接说,也等于白说,不如让你真正去体认吧!」司云:「那晚辈就大胆请前辈指教。」「好!题目是…」

「咦!」司云一惊,他原以为老人是要同他对奕一盘的,这才知道老人似乎是要出题考自己,又问:「什么样的题目?」

老人道:「这谜题其实本身就是个陷阱,端看你们能否打破迷思,题型听了就知道。你们注意听啦,我题目只说一次!」「喔。」

(此陷阱谜题是本人最近想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题目是…

某地,战火延烧时,在非常深的深夜,有一个叫‘补酒’的男人,他的住屋发生火灾。很大的屋内只有他和襁褓中的孩子,但那婴孩却是别人暂时寄养、而不是他的,而且孩子不在他房中;而补酒房中有他当年干些好事的所有家当,包括…一堆颇重的黄金和一袋纸钞。

大火中,补酒至少要一手抱小孩,而黄金一定要一只手才能勉强拿着;火势难以估计,剩余之可逃脱时间也难以确定还有多少。请问…躺在床上的补酒,该怎样挽救、才最好?

老人说完题目,又道:「还有,补酒不久后还是死了,房子也被战火波及而毁。」又道:「尽量猜、这其实没有正确‘答案’,但‘谜底’却出乎意料ˋ你们大可以多猜。」

几秒后,起恒有点自信的笑:「很简单!补酒救了孩子,先逃脱出来;然后又回去想拿纸币、甚至黄金,然后就死在火场了!」

「……,理由呢?他干么先只救不在他房间的孩子、那孩子也不是他的,而且他大可先从房间多带一样东西啊!」

起恒笑:「不,他仍旧以孩子为第一选择,马上先抢救;一方面他也怕多拿着其它东西会有个万一,比如突然倒下的梁柱会让他无法抵挡、应变,所以他希望多留一只手。而纸钞虽然很轻,但是也很容易燃烧,一袋的话、可能比较碍事,所以他先救小孩。」

「再猜…」老人眉头动也不动的平淡道。

起恒楞了一下,道:「那就是另一种了,他先拿了房中的纸币,然后又救小孩。他自然直接放弃黄金,因为黄金只要事后取出即可,其实根本不会烧损或不见。」

「嗯,再猜…」「那就是…他先救了黄金和纸币,然后回头想救小孩,却死了;或者…」「再猜。」「怎么会!那…」

司云突然拍了起恒的肩膀,笑眯眯的道:「起恒大哥,先让我试试吧。」「…好吧。」

司云对老人笑,道:「这题目真如您所说的…本身就是个陷阱了!而他刚刚说的答案、都不对。我知道了,其实答案就是…补酒直接死了,什么也没能救到。」老人仍是笑瞇瞇的。司云又道:「题目已经先说了…那是深夜,而后面又说补酒躺在床上,最后说补酒终究死了…显然地,他是深夜熟睡中,因此便不知不觉或太晚发现而逃不出去,最后便死了。这问题果然陷阱很多呀!都在诱导人走向错误或布下烟幕,之前说的那些根本都没意义…」起恒惊道:「啊对!」

老人抚须笑道:「不错不错,你有‘注意’在听题目。这回答很特别,所以…再猜。」「什么!还要猜呀!」「尽量猜吧。」

起恒心惊:「司云那应该是正确答案了,难道还有别的?不,我看他是故弄玄虚,不管答对、答错,都叫我们继续猜…」

老人暗笑:「嘿,这两个年轻人果然聪明,不只外表看来聪明而已!一个分析的相当不错,一个更马上先听出这破绽。不过,这样还不够啊;但这也不能怪你们,因为这题目的特性就是…烟幕放太多了,越有智能性和思考性的人,越猜不出…!就像、你们两个一样,你们的分析能力太好了,但这才会落入这谜题的陷阱、多重的陷阱…!呵呵呵,只是你们不猜不行,这种题目其实没有真正恰当的答案;就和说故事一样,不论结果好或坏、应不应该这样,但总会有个完结,不管大家喜不喜欢。这谜题也只有…谜底,一个出乎意料的谜底。」他又稍微观察了司云几眼…「少年呀,你果然不简单,马上就先察觉出这点…可惜那也是个‘陷阱’。而你已经走到这地步了,应该便会认为那就是‘正解答案’、然后思考会下意识地停滞不前,这样的你、还能突破吗?能想出真正的谜底吗?…从刚刚的棋局我看出,你是个生手…很厉害的生手!很厉害竟然只是生手!?这代表你多有天赋,刚刚也展现不少妙着,只是你对手的这个大少年也不是省油灯,所以你以些微落败。我能看出,你具有更惊人的思考和才能,可惜还没真正发挥!这局谜题,正是让你导发潜力的好引器!」想着,他突然「呵呵呵」地笑了出来。

两人因而感到这老人实在坏心眼又诡异…「我就不信猜不出!」「不是这样吗?可恶,再想,一定有线索!我要好好重头推理…」

不行啊!这题目,不能推理!越会推理,越进入…陷阱!

※※※※※※

预告:第十一章.等级超智者之难题

思路的陷阱,谜题的谜底。

新的题目…史上最难的独创难题?!绝对合理、绝对逻辑、也绝对超难!连智者都大有人解错的真正难题出现!能解对的,恐怕头脑要像神一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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