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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荒岛狼婴(1 / 2)

?海面上,乌云密布,雷雨交加,狂风呼啸,波涛汹涌,发出骇人的轰鸣声,一艘悬挂着中环国家旗帜的随着起伏不定的汹涌巨浪巨裂地摇晃不定,必欲船翻。

这只中环商船因遇上海上风暴,渐渐偏离了航线,随着海浪飘泊了近三天了,商船早已伤痕累累,像刚经历了一场海上战争似的。

风暴依旧,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无比疲惫的船员们死死地抓紧船身,身子随着船的晃动而四处摇晃不定,眼中充满对未来的恐惧,手已经麻木了,大家都很想放开酸痛之极的手臂,好好的休息一下,但他们知道他们不能,否则他们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被疯狂的海浪冲走。

他们不想死,所以他们没有那样做。

他们亦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迟早会被活活的累死的,但是风暴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痕迹,他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等待,静静地等待,等待奇迹的出现,或者是等待死亡的到来。

人类在大自然力量的面前永远都显得那么渺小,而无法抗拒,这或许是一种悲哀,一种深沉而又无能为力的悲哀,这是无法改变的,虽然人类也很想,但是他们做不到。

突然,一巨浪向商船扑去,瞬间把商船吞噬,在船员们的恐惧中,商船被撕成碎片,四处散去,消失在大海之中。

终于,大海恢复了宁静,平缓的海面如同一匹碧蓝的绸缎舒展开来,叫人丝毫想像不到刚才还是急风骇浪。

海面上到处漂浮着船的残片。

在大海的一个无名不岛上,有一个小村庄,其中居住着几十户人家,纯朴、善良的村民们过着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

但今天村里似乎颇不宁静,以往的宁静似乎被打乱了。

是什么把村子的宁静打破了呢?

两个人?

不错,是两个人,两个陌生人,两个与众不同的陌生人,因为他们受了伤,而且伤得很重,重得有上一口气就不一定有下一口气。他们还在海中泡了很久,身体已发白了,白得像一具死尸,再晚一些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们是一男一女,今天早上村民出去打鱼时,在海上打捞上来的,那时他们一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命散黄泉,到上帝那儿去报到,但是,他们身上的霉运似乎太重,连上帝都有些怕被他们身上的霉运粘上,因此上帝也不也收留他们,把他们送了回来。

如今,他们已脱离了危险,只要再疗养一阵子,就可以痊愈了。

一个月后,两人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来两人是一对夫妻,因双方家人都反对两人的婚姻因此两人只好私奔,坐一只名叫明月号的商船去近东那遥远的国度重新生活,谁知遇上海上风暴,船毁人亡,只有他们两人被村民所救,活了下来。

由于这个小岛远离大陆,地处偏僻,远离了近东和中东的航线,所以如果不是船偏离了航线,根本不会有船来这里,因此两人只好在这里住了下来,而且两人到近东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求一片安宁之地,而这小岛上的居民淳朴、善良,一点也没有外面的世界那么阴险狡诈,随时都要小心别人从你背后拥你一刀,完全是他们所向往的世外桃源。

时光如梭,春去秋来,转眼一年过去,如今已是无元987年六月五日。

夜深,圆圆的银月高高地挂在虚空之中,淡淡的银色光辉如流水般,静静地泻在小岛上,给小岛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蒙胧而又神秘的面纱,使得夜如此神秘而宁静。

此时,村中正洋溢着喜庆而紧张的气息,随着一声响亮而尖锐的婴儿哭啼声,一个婴儿诞生了。

夜深的宁静已被打破了,村子恢复了生机,开始热闹起来,村民纷纷涌进那对中东夫妇家中,向那名中环男子道贺,送走道贺的村民,中环男子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连忙走入房中,只见脸色因刚生下小孩而苍白之极的妻子正虚弱地躺在床上,不由一阵愧疚,连忙走过去,小心地把孩子放在床上,扶妻子靠在床上,然后的把孩子放入妻子的怀中,一家人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突然,妻子道:“风,我们还没有给儿子起名字呢?你给儿子取一个吧!”

中环男子顿时一阵醒悟,猛了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哎呀,你看我的,居然高兴的把这事也忘了。”

妻子微笑着连忙阻止丈夫道:“好了,好了,风,现在给儿子取也不迟呀!你就别自责了,快给儿子取个名字吧!”

中环男子想了想道:“记得我们在一年前的今天是因为遇上暴风雨才流落到这个岛上来的,为了纪念我们落难一周年,不如就叫听雨吧!”

妻子喃喃念道:“听雨,听雨,错是不错,不过听起来听雨这个名字好像太过阴柔了一点,一点不像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中环男子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边把手伸入怀中摸出一块红胜似火、晶莹剔透、异常精致的狼形玉佩出来,一边道:“我记了起来,我父亲曾经传给了我一块祖传玉佩,上面就刻有听雨两个字。”

妻子接过玉佩一看,果然刻有听雨两字,赞叹道:“好精致的玉佩,真的有听雨两个字。”说着给小听雨戴了起。

夜色依旧,静得可怕,在这一家人正沉浸在喜悦当中时,一只海盗船趋着月色在小岛西岸靠岸了,上百名海盗跳下船,悄悄向村子而去。

突然,不知谁在夜中大叫了一声有海盗,顿时打破了夜的宁静,把村民惊醒过来,但没有人听清楚,所以村民连忙起来穿起衣服,起身出来察看,但如狼似虎的海盗已破门而入,对善未清醒过来的村民进行屠杀,村民进行返抗,但村民那些微弱的的力量,在以杀人为职业的海盗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村民们的抵抗只不过是海盗单方面的屠杀罢了。

村民们临死前的惨叫声和海盗们兴奋的笑声不断地在夜空中响起,形成一缕可怕的旋律,让人毛骨悚然,让这个与世隔绝、世外桃源般的小岛已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一个海盗头子带着几个海盗破开那对中环夫妇的门,冲了进去,看到那对中环夫妇正带着儿子从房中出来,准备逃走。

“哈哈,有女人哪,好久没有开荤了!”海盗头子色迷迷的扑向那由于刚才生了孩子苍白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年轻少妇。

“住手,你们这群强盗!”中环男子连忙紧张地站到妻子前面阻止道。

砰!一把弯刀深深地扎进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中环男子的胸部,尸体被一脚踹飞,仰倒在地上。

海盗头子显然很满意自己刚才干净俐落的手法,继续扑向令人垂涎的猎物。出乎意料的是猎物并没有进行怎样的抵抗,只是眼中充斥着悲愤与怨毒,任由他撕开衣襟,吮咬着那茁壮的山峰。

沉醉在感官刺激中的海盗头子,并没有注意到少妇的手从发际拔出一根银钗狠狠地扎向自己的太阳穴,但多年刀头舔血生涯训练出的危险直觉仍使得他听到风声,本能地将头侧转。不过,他还是慢了一步。

“波!”、“嗷!”被银钗深深扎进右眼的海盗头目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拔出弯刀将刚烈少妇劈成几块,气急败坏的他仍然无法抹去心头的怨恨与脑部的疼痛,也顾不得包扎伤处,冲着部下狂叫:“不留活口,给我杀光,一个也别剩!”整艘船顿时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不过,海盗们没有想到的是,村中仍然有一个幸存者,那个妇女臂弯中的婴儿。躺在母亲染血的胸膛上,落地时他并没有受伤,更令人惊异的是,婴儿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几乎目睹了这幕惨剧的全部过程,却没有发出一声啼哭,当然这也保住了他的性命。

夜幕逐渐低垂,海盗已经带着战利品远去,几乎一天没有进食的婴儿感到了饥饿,发出了响亮的啼哭声,不,不是啼哭,而是干嚎,因为他的眼中并没有泪水!

不过,不幸似乎又要再度降临这个刚出生没有多久的中东小孩身上,小孩的干嚎声和宁静得可怕的夜空中弥漫的血腥味引来了一群狼,一群饥饿的狼,那群饥饿的狼开始吃起村子中的死尸来,一切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一只狼受到小听雨的干嚎声来到了小听雨身前,眼中射出残忍的目光,两只阴森森的獠牙露了出来,向小听雨咬去,小听雨停止了干嚎,当然,并非他害怕了,因为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恶狼的残忍目光,可爱的小脸上反而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一阵凄励高吭而又充满霸气的狼嚎在夜空中响起,让原本以非常凄惨的小岛上更忝凄惨,所有的狼像受到什么的召唤似的似的,都一致的停止了吃食尸体,当然,也包括那只正好吃小听雨的狼,全都朝一个方向抬头望去。

夜更静了,一切都如此的可怕而又诡异,只见一只高大威猛而又充满霸气的狼银出现在众狼望去的地方,看众狼敬畏的眼神和那只狼身上透着的那股威严气息就可以知道,这只银狼肯定是众狼之王。

在狼王身后跟着一只同样比一般的狼要高大不少的母狼,但是比起狼王来还是要少是几许,身上也没有狼王的那股威严气息,但眼睛在看向前方时竟透着一股极为人性化的慈祥目光,像是一个母亲在看自己的儿女似的,但它到底是在看谁就不得而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狼后了。

两狼在众狼的注视中,来到了小听雨的身前,停了下来,而面对着足以让一个非常出色的猎人都畏惧的狼,小听雨并没有如人们想中那样露出害怕的眼神,因为在他幼小的心灵当中,并没有害怕这个词语,亦没有狼这个词语,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空白,纸一般的空白。

而且相反,他的眼中反而露出一丝丝渴望、一丝丝兴奋,更多的是一种高兴,一种让人看不透的高兴。

那只母狼走到了小听雨的上面,出人意料的是,母狼并没有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吃了小听雨,反而蹲了下来,让小听雨的嘴对着它的*,小听雨似乎也明白自己现在该干些什么,一口咬住母狼的*吸了起来,这一切看起来似乎特别诡异,但又无可否认的是,这一切似乎又显得特别温馨。

没有人明白母狼为什么要这样做,众狼不明白,小听雨更加不明白,也许这只有正在给小听雨奶喝的母狼明白,也许那只没有像众狼那样流露出惊异的狼王明白,因为它此时的眼神亦不知何时由让人畏惧的威严变成了那父亲看儿女般的慈祥。

时间在悄悄的流走,终于小听雨似乎吃饱了,他那可爱的小嘴满意的离开了母狼的*,安静而又毫无顾忌的睡了,红朴朴的小脸蛋上还不忘露出一丝淡淡的纯真而又甜蜜的笑意。

母狼发觉小听雨睡了,向前轻轻跨了两步,而狼王似乎感觉到母狼的用心,走了过去,极其小心的把小听雨刁了起来,似乎怕自己的动作稍微过大而因此吵醒正在甜甜的睡梦中的小听雨,和母狼在众狼的不解和惊奇中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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