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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探秘遇凶险(1 / 1)

?很快一碗面就见底了,张三感觉到肚内有了些许热气,这才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嘬了起来,那老汉倚在门旁的板凳上,微笑地看着张三说:“客官可是饿坏了吧,慢慢吃,我这还有下酒的小菜,客官可否用一些?”

张三摆摆手道:“有面有酒即可了,今日真是饥肠辘辘,有辱斯文,让老丈见笑了。”“客官是初次到无锡么?”老汉问道。

“老丈是何以见得呢?”张三不解地问。

“我见客官天色已晚却冒雨前行,而且刚才吃面的的时候狼吞虎咽,似乎是不熟悉路径,迷失了方向,要不这样的天气早该回家或在客栈休息了。”老汉道。

“老丈说的是,我是山东人,云游路过贵宝地,本想游玩一圈再找宿头,可是回城时已晚,还没有找到借宿之地,赶巧路过老丈这里,听闻老丈招呼,才进来坐的。”张三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为何不趁此机会,去周仁去过的客来投客栈去探听一下消息,暗中查看与周仁见面的是什么人呢?

于是,他继续问老汉道:“我听朋友介绍说,无锡城有一座客来投客栈,是不错的地方,敢问老丈知道吗?”

老汉答道:“客来投离这里稍远,我见客官是从东面过来的,大概是走错路了,如果你从那面的斜坡下去右拐就到了,而从这里需要向南折回去,有四里远近,临街的一座二层楼的门脸就是。走路也需小半个时辰。”

“哦,多谢老丈了。”张三抬头望了望天,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比刚才似乎大了一些,黑漆漆的天空看不到任何星光,想了想时辰,觉得还早,就问那老汉道:“老丈,敢问贵店何时打烊?”

“哎,我这小店,一般在没有客人的时候就打烊熄火了,今天本来生意不错,午时之前人很多,可是下午的时候,听说湖兴帮出了点事,来凑热闹赶集的人就少了,到了傍晚的时候,又下起了雨,越发的没有客人了,客官如果不嫌弃,可以多坐一会。”老汉答道。

“哦,那就多谢了,我喝点酒,暖暖身子,稍后麻烦老丈借给我一个斗笠,定更天时我就走,临走时多给银钱也就是了。”张三说道。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张三跟老汉唠着家常,慢慢地吃着另一个碗中的面条,细细地品着烧酒。时间不大,远处传来了更梆的响声,张三侧耳一听,知道是巡夜的敲定更天了,他站起身来,一推面前的空碗,扬脖将最后一盅酒喝干,从腰间掏出大约半两碎银,往桌上一扔,向那老汉道:“这点银钱权做饭费,麻烦老丈帮我准备一个斗笠。”老丈收起银钱,从门后拿出一顶斗笠道:“客官如不嫌弃请用这个吧,这是上月新买的,只是客官给的钱我找不开的。”

张三微微一笑说:“权当我寄放在你这的,待明日再来叨扰。”说着,戴着斗笠离开了面馆,向南直奔客来投。

此时,街上已经没有行人,除了远处的更梆声和雨落的沙沙声,四周如死一般沉寂。张三径直走到客来投门前。只见门前那串红灯早已点起,幌旗在风中啪啪作响,客栈的门还没有关闭,但是柜台上的两个伙计已经趴着打盹了。张三想了想没有走正门,还是遛到那条偏僻的小巷中,从前次来的墙头翻进客栈。

进到客栈院中后,张三没做丝毫停留,直接奔向前院,轻轻地走上楼梯,他如狸猫般的身形在楼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数着房间的门窗,蹑手潜踪地来到周仁进去过的那间房门前,侧耳听了听,似乎里面有人在说话,抬头望了望,窗户纸上映出蜡烛的光。

张三望了望天,见没有任何光亮,于是大胆地探出半个头,用吐沫沾湿窗纸,单眼向内望去,只见里面背身坐着一人,一身灰衣,绢帕包头,也看不出多大年纪。在他左侧,跪着一个妇人,正低低地声音跟他说些什么,张三侧耳仔细地听着,只听得那妇人道:“属下从周千总处听说他并没有在东山上发现什么,我已反复问过那两个校尉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隐瞒。另外周千总所备的骡马昨夜已经过了运河,如果顺利的话,今夜应该到了。”

“知道了。”坐着那人答了一句。似乎想了想说,“周仁办事也算麻利,但是东山那事我还是不放心,可是又不能让周仁亲自去,他是官身,走哪都有人跟着,不过今夜这一场雨,应该是够了。”听声音坐着的那人年纪应该不小了,说话声音低沉而有力,略带沙哑的声音威严尽显。

屋内静了一会,又听坐着那人问:“湖兴帮那事打听出来了吗?”

那妇人答道:“还没有,只说是还无头绪,况且今天帮内出事,江启斌肯定要做善后处理,现下帮内的头脑人物都在议事,应该还需几日才可。”

听到这里,坐着的那人轻轻一拍桌子,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废物,一年多都打听不出消息,要此人何干?明儿你去跟他说,限一个月内得手,否则我让他去见杨甫修。”说着,站了起来,一转头间,张三见到他的正脸,心中“突”地一惊,暗念道:“怎么是他?”

可是就是这一惊之间,张三前额微微碰了一下窗棱,只听里面那人喝道:“是谁?”张三知道被人知晓,赶紧一个鹞子翻身窜到栏杆边,此时只听身后哗一声响,似门窗破裂的声音,他不敢多耽搁,翻身跳下楼去,向后院奔去,而后面一个妇人低沉的声音喝道:“那里来的毛贼,留下性命再去。”说话间,一股凉风已到脑后,张三不得已只得回身抵挡,只见那妇人手中一柄长剑直逼咽喉,张三侧身躲过,还了一掌。那妇人见他还手,手上的剑更加犀利,接连三招,招招奔着张三的要害刺来,张三见她用劲猛烈,但是剑尖不颤,而所用之剑较平常武人的长剑要宽一些,突然想到这应该是福建武夷派的用剑,想到此处只见那妇人的招式已到,赶紧抽身撤步以轻功游走,顺势从腰间拔出自己的兵器折铁扇。

妇人见连续四招没有伤到张三,手上的剑招更加凶猛,而张三为了不显行迹,没有将折铁扇打开,只是拿扇柄当做点穴镢来使,招招点妇人的穴道,一转眼间,他与那妇人又过了五招,而从这五招中,张三已经判定这妇人正是武夷一派,特别是长剑递过来的一招天游飞仙和一招玉女穿针极具高手风范,张三知道此妇人已得武夷派真传,手下功夫虽然较其派主雷天有一定距离,但是已不输武夷二代弟子,自己虽不知她的名姓,但是知道她来自何处已经足矣,况且房内还有一个高手在内,自己越快脱身越好。想到这里,张三突然变招,将当做点穴镢的折扇突然从刺变砍,招式大开大阖,象单刀一样直批而下,那妇人见张三躲过自己几招后,突然变招,如铁棍一样的兵器朝自己脑袋砸来,赶紧向后一跃,借着她后跃这个空当,张三纵身而起,直奔客栈院墙而去。

可是就在他越过墙头的一瞬间,只听得头顶一阵衣袂带风的声音,一个灰色的人影如鬼魅般飘在他的身前二尺左右的地方,冲他发出一掌,张三在空中无处借力,只得使出平生绝学云里翻,在空中使劲一拧身子,晃了三晃落在墙头,而那个灰衣人如影随形进步跟上,又是一掌打来,张三不得已只得与对方对了一掌,双掌相交发出低低的“砰”的一声,只震得张三心中一慌,要不是他对掌时借力将身子向后一纵,这一掌就将他打得当场吐血。

张三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为了脱身,只得全力而为,此时也顾不得是否隐藏身份,见对方揉身进步又是一招攻来,他用左足轻点墙头,将身子腾在空中,右足顺势踢出,直奔那人太阳穴而去,黑暗中认穴却是极准。可是那灰衣人似乎并未理会张三这招魁星踢斗,反而迎难而上,左臂一挥已将张三的右足拦下,右掌变爪,向张三当胸便捉,张三知道这一捉若让他得手,自己必然要遭开膛破胸之灾,赶紧抽回右足,左足连踢,他原想如果灰衣人能够回手自保,只要能挡住自己的左足,自己就可借力越出墙头,顺着大街脱身,可是那人却依然没有抵挡,反而将身子一拧,整个身体就象一个陀螺一样朝自己转来,张三大惊,赶紧一张手打开折扇,用扇面挡住这凌厉一击,只听那人的一抓正抓在折扇上,“噗嗤”一声,折扇就如一面盾牌挡住了张三的要害部位,借此机会,张三一顺扇面,按动扇柄的机括,只听“嗤嗤”数声,扇面内藏着的六颗透甲问心钉激射了出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斗了五个回合,而在第二回合之后,张三就已经想到用这一招,必然会逼得对方躲闪或后退,而只要对方给自己留出两丈左右的距离,凭借自己的轻功还是可以脱身自保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灰衣人见暗器到了,依然没有躲闪,只是运起内劲,将袍袖一摆,张三就觉得一阵罡风朝自己扑来,同时双眼一黑,“啊”地一声,身不由己地掉落在墙头,又顺势滚落在墙外的地上。眼中的剧痛加上摔落时一口气没上来,张三登时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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