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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施毒手蛙蛊迫失忆 复家仇孝子灭灾星(1 / 2)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恩平握着拳头站在恩佑的房门口,自从上次雪夕那么一闹,两兄弟还没有好好面对面说上一句话,虽说恩平表明了绝对信任弟弟,可私心里不可能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一丝不挂站在弟弟的房里,仍凭谁也会心生嫌隙。恩佑心知这个道理,也想多给哥哥一些时间,让他淡忘这件事。可现在恩平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房门前,一脸惨白却透着怒火中烧的深红,恩佑不知所措:“发生了什么事?哪个?什么女人?”

“黑寡(空格)妇!黑寡(空格)妇!”恩平连喝两声,字字咬牙切齿,“她把阿爹害死了!”

恩佑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阿爹?阿爹怎么了?”

“我现在无暇同你多说,你若是见着那妖女,不论活的死的,一定要抓住她!给阿爹报仇!”恩平狠狠地看着恩佑,后者衣衫不整,似乎刚刚从梦中惊醒,“这妖女不仅害死了阿娘,现在还害死了阿爹,此仇不共戴天,她已是我苗人的大敌,谁也保不了她!”

恩佑想到父亲之死,也是极为悲痛,但他不敢相信纪遥会做出伤害醒白的事情,他想替纪遥辩说两句,可是恩平一脸杀气,恐怕也无心听他劝说。恩平记得纪遥是向这个方向逃了过来,他没有时间多做说明,只是命恩佑去守着父亲的尸首,自己带着人马追了出去。

“你怎么样?”恩佑的声音有些发颤,又是关切又是疑惑,恩平等人走远以后,他打开橱柜,扔出了几件衣物,从柜子里抱出奄奄一息的纪遥。

“我。。。我中了蛊。”纪遥脸色发青,发丝凌乱,她拨开后颈的乌丝,露出一颗针头小的血泡。

“这是什么?”恩佑不敢伸手去碰,见她面色难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爹他怎么会死?”

纪遥一阵头疼,越是想要回想将才发生的事,越是感到头疼欲裂,她心下一惊,用尽全力抓住恩佑的手,颤抖着说,“是她,是你大嫂,你们要小心,她是。。。。她是桐木寨的人!”

恩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见纪遥痛得满身是汗,心知她中蛊之说并非空穴来风,急忙端来烛台,仔细观察她后颈的血泡。

“这是。。。。。”

“是否有一鲜朱色血膜?已经比将才扩大不少?”纪遥问道。

“是。你怎知道?”

纪遥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果然是红蛙蛊。这女人好毒的连环计!”

“到底怎么回事?”恩佑怕引起别人注意,又吹灭了火烛。

“此地不宜久留,我要赶回去找我师父,你记住,七里冲内有内鬼,而且绝对不止你嫂子一个,你大哥还蒙在鼓里,蓝焰这招太高明,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这个时候来找醒白大人,我背了这口黑锅倒不要紧,你大哥本就恨我,但引发白苗内斗,被桐木寨趁机一举拿下雷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纪遥疼得叫了一声,她心知这红蛙蛊的厉害,“蒋恩佑,我纪遥敢对天地发誓,绝没有对醒白大人下毒手,不论你念不念在过去的情分,你都必须信我,否则,我们白苗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已经。。。。啊!”纪遥努力地回想将才在醒白房内听到的话,可她越是想要想起来,就越是疼痛难忍,她知道这是红蛙蛊的特殊能力,只好放弃,否则她体内的蛊会越来越重,甚是要她的性命。

纪遥撑起身子,“你若不信,自己去查查,苗疆会蛙蛊的就只有几家,这种红蛙蛊,只有乌苗贵族才能使得出,你快想办法套出你嫂子的底细,否则你大哥。。。。”纪遥说了太多话,心力不足,一口乌血喷了出来,她摸了摸颈后的血泡,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肿胀到了米粒大小!

“你去哪里,外面到处是人!都等着要抓你!”恩佑揽着纪遥的腰,后者身子一软,倒在恩佑怀里。

“我一定要赶回师父那里,我。。。!”纪遥裸露的冰冷的腰身触碰到恩佑火热的手掌,她面上一阵燥热,脑子更乱了。

“我知道有一条密道,我带你过去。”恩佑擦了擦纪遥满是冷汗的额头,见她的面孔疼得扭曲起来,心里也十分难受,他看了看外面,所幸恩平带走了所有的人,他驮着纪遥绕过几间屋子,来到花园后方的柴房附近。“这条密道通到山下,我大哥肯定不会想到这里,你先回去,我会查清楚阿爹的死因,你。。。你多保重。”

“你信我?”纪遥从地下密道中窜出半个身子,猛地勾住恩佑的脖子,后者正要挪动木板盖住密道,见纪遥此举,也是吃了一惊。

“还不走!”恩佑皱了皱眉。

“你信我?”纪遥又问了一遍,勾住恩佑脖子的手用了些力,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几乎磨到了鼻子。

恩佑叹了口气,百般无奈地接下纪遥复杂的眼神,“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倘若真是你做的,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并不确定,为什么放我走?”纪遥后颈一阵生疼,这疼痛使她清醒几分,此刻,她只想知道答案,他亲口说出的答案。

“我不能眼睁睁看我大哥杀了你。”恩佑道。

“为何不能?”纪遥紧紧迫着。

“你快走吧!”恩佑催促,想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人,无奈纪遥扣住了他的脖子。

“为何!”纪遥铁了心要他说,或许脖子上的蛊毒足以要她的性命,或许恩平已经堵在了密道的另一头,或许这就是诀别,无论如何,她要这答案。纪遥本身就不是普通女子,她的豪气、她的果敢、她的无畏、她的热情、她的特立独行,这一切都是吸引恩佑的地方。

“因为是你。”恩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吐出了这四个字。几乎在同一个瞬间,他还来不及去捉住这四个字的余温,仔细追究其原因,就被唇齿间闪电般的触感击落了所有的思绪,脑海只身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纪遥早已像一条钻入田地的泥鳅,找不着踪影,恩佑只能回味着她的大胆,失魂落魄地收拾满地的零碎的记忆。

桃香村旁边有一个寂静的角落,它充斥着生人勿进的氛围,平日根本没有人会经过这个地方,它显得十分冷清,可一到夜晚,这里就会点上一盏盏幽幽的灯笼,远处看去像是鬼火一般,这个地方就是巫阶沟,里面只有寥寥几户人家,却都是惹不起碰不得的主。

袁老太爷正坐在一把竹凳上,他皮肤黝黑,全身都是汗水,只裹了一件皱巴巴的白袍,神情凝重地为一名年轻男子把脉,他花白的胡须颤动着,好半天才吐了一口痰,“怪了!真他娘的怪了!”

那名男子,微微抬起头,竟是柳威!

“怎么?脉象有变?”柳威问道。

“岂止是有变!”袁老太爷冷笑,“你准是遇到了高人,也用不着老朽了!”

“此话怎讲?”柳威像是早就料到了结果,但还是要问个究竟。

“你会不知?你七经八脉本来有毒物堵塞,现在已有高人打通了堵塞的筋脉,你也不必再让我以毒攻毒了!”

柳威喃喃自语:“你是说,他真的是帮了我?”

袁老太爷不知他什么意思,自顾自收起银针,他这简陋的竹楼里全是些瓶瓶罐罐,里面放着许多不同的蛊。

“我还需要再拿些蟒蛛。”柳威道。

“那得看你带了多少钱!”袁老太爷狡黠地一笑:“之前存我这的银子已经不够了!”

柳威正要反驳,突然,门外一阵急促而紊乱的脚步声,拍打在竹门上的手似乎已经没了力气。

“谁!”柳威警惕的站了起来,看着袁老太爷。

袁老太爷也是一脸错愕。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

“是我!”门外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你先进内屋去,是熟人。”袁老太爷指了指内屋,看着柳威。

柳威一脸不悦,想来并不相信袁老太爷,他用白布裹上惨不忍睹的双手,然后进了内屋。

“黑寡(空格)妇!这么晚了,来找我作甚?”袁老太爷打开门,门外的纪遥一见他几乎晕了过去,她一手抓住袁老太爷的衣襟,一手指着自己的后颈,用了最后一分力气,“我。。我中了蛊!”

袁老太爷把纪遥扶到自己的竹椅上,后者已经昏厥过去,他轻轻捋走纪遥后颈的乱发。那本是针头大小的红色血泡已经扩张到了拇指大,里面的血也从鲜红转为青紫。

“出来帮忙!”袁老太爷叫了声,柳威走出来看着昏厥的纪遥,心里觉得好是眼熟,问了声:“她是?”

“黑寡(空格)妇,巫阶沟的生意基本都是她牵的线,你那些蟒蛛多半也是靠她张罗。”袁老太爷道。

“她就是黑寡(空格)妇?”

“嗯,别站着了,去把我的药箱拿来。”袁老太爷吩咐。

柳威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可有性命担忧?”

“那倒不会,只是下这蛊的人不简单,这事儿不简单啊!”袁老太爷从药箱里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刀,刀身另一端是一根银质粗针。他用粗针挑破了那个血泡,然后立刻嚼烂一把草药,敷了上去。柳威看着地上恶心的脓血,似乎习惯似的也不觉得刺鼻,只是指着其中一些气泡般的东西问道:“这是?”

“蛙卵。”袁老太爷看也不看就说,他虽是个汉人,可在这巫阶沟里,他袁明也是个人物,论巫蛊毒虫,他天赋异禀,造诣上早已超越许多苗人。

“蛙蛊?”柳威自接触毒虫来,也对蛊毒有一些了解,他为了要早日练成幽冥鬼手,不惜借助奇毒无比的蟒蛛来增加威力。可惜蟒蛛反噬,他不得不依靠袁老太爷来自保。

“蛙蛊杀伤力不大,所以炼蛙蛊的不多,一般用于其他用途,这个。。。是了!红蛙蛊!想不到黑寡(空格)妇这次遇到了对手啊!”

“红蛙蛊?”柳威帮袁老太爷绑好纪遥颈上的布条,见她满头是汗,嘴唇发白,样子虽不觉痛苦,但却是虚弱至极。

“红蛙蛊种上之后,离她中蛊越近的事情就越记不住,会慢慢失去记忆,就算解了蛊,也要丢上好几天的记忆。”

“记忆?”柳威叹了口气,“世上还有这种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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