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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证伪 下(1 / 1)

?“呜乎痛哉,作伪《书》者可谓之不仁也乎。古未有夷族之刑也,即苗氏之虐,亦只肉刑止尔。初何尝举人之三族而歼绝之。有之,自秦文公二十年始。盖秦近于戎,戎法至重,秦亦相承用之。他国未之见也。入春秋一百二三十年,楚始灭若敖氏之族矣。晋始灭先縠族矣。君子谓其诛已甚矣。愚尝为之说曰:古未有以人从死也,有之,亦自秦始。亦戎法也。《秦本纪》曰,二十年武公卒,初以人从死。降及穆公,以三良为殉。波及晋国,魏武子以嬖妾为殉。至成公二年八月,宋文公卒,书曰始用殉。盖伤中国而亦然也。滔滔者于是不可止矣。使孔子读史至此,有不太息流涕,归秦人以作俑者之罪也哉。伪作古文者偶见《荀子》有乱世以族论罪,以世举贤”之语,遂窜入《泰誓》篇中。无论纣恶不如是甚,而轻加三代以上以惨酷不德之刑,予后世人主嗜杀者之口实。且习其读者,群以为固然也。苟一详思,未有不痛其言之易者。我故曰:作伪《书》者可谓之不仁也乎。

按《汉书·刑法志》,高后元年曾除三族罪,孝文二年又诏除之,后卒以新垣平故复行三族诛。可见文帝一身旋禁之而旋复之。盖天下虐政与邪说等,莫患乎倡其端,端一倡后遂河决鱼烂,而不可救止。犹秦献公元年止从死,可谓不世出之主。后一百七十四年,始皇崩,仍令后宫非有子者皆从死,死者甚众。以例杀人,无论死者莫知所避,而并死死者亦恬且安之矣。生人至此,讵不重可悲哉。予尤怪如淳注“三族”云:父族、母族、妻族也。夫孝文诏明指父母妻子及同产为三族。今复妄增母妻二异姓。呜呼。为斯言者,简牍之上闻鬼哭声矣。

或问:庄二十三年晋患桓庄之族逼,后尽杀之,非灭族之首见者乎。余曰:桓庄之族逼,故尽杀之。非谓一人有罪,刑及三族者比。余故弗引。或又问:宣四年,楚灭若敖氏之族,实以其族谋反故。却非一人有罪,刑及三族者比。何得引及。余曰:观越椒初生子文曰,弗杀必灭若敖氏矣。将死,聚其族而泣曰,若敖氏之鬼不其馁。而则知当时已有此族灭法,不必征之于反而必以反言者,特以其年可数耳。予独怪晋患桓庄之族逼,尽杀之后快,不知桓叔之子万受韩以为大夫,是为三家之韩卒分晋国而灭之者,桓叔之族也。天道好还,盖可惧哉。

又按《秦本纪》于作法之始,皆书曰:初有出于戎翟之俗,而秦初有者,三族从死是也。有出于中国而秦初有者,腊是也。说者疑左氏“虞不腊矣”为作于秦以后,不知惠文君十二年初腊。下张守节《注》曰:秦盖始效中国为之,故曰初腊。余尝譬之秦文公初有史以纪事,秦宣公初志闰月。史与闰月岂中国所无,待秦独创哉。然亦有秦所创者,德公二年初伏是也。虽然,此俱未足关大重轻也。予独服史迁识力卓绝处,秦襄公始列为诸侯于《本纪》,书之年表,书之《封禅书》,书之诸《世家》,几遍书之。《列传》亦间书焉,谆谆然若不惮烦者,何哉。盖秦有天下,古今一大厄运也。有天下始于为诸侯,为诸侯自襄公始。在《易》坤之初六云“履霜坚冰,阴始凝也。驯致其道,至坚冰也”然则始皇虽渐至冰,襄公则已霜矣。太史公当阴凝之会,怀忧惧之心,安得不大书特书,不一书而足。故扬子曰:太史公,圣人犹有取焉。

又按《檀弓》,孔子谓“不殆于用殉乎哉”。又“不殆于用人乎哉”。用人与用殉有别。盖殉是杀生以卫死者,用人则生纳之圹中。秦《黄鸟》之诗所谓“临其穴惴惴其栗”是也。予独怪郑康成注《周礼》于鸾车象人不从郑司农,注象人谓以刍为人,而以象人即俑。引《檀弓》谓“为俑者不仁”。周公之制竟为孔子所非乎。后注大丧饰遣车之马及葬埋之曰:言埋之,则是马涂车之刍灵。盖以言埋之,则此马非真马,乃涂车刍灵耳。马既以刍为之,人亦必以刍,可互相证。又怪《孟子集注》云:古谓之刍灵,中古易之以俑。中古正周公制礼时,亦惑于郑《注》。殆亦昔人所谓注经误甚于注《本草》误者与。

又按古之仕者,世禄不得世位。世卿两见讥于《公羊传》。一隐三年尹氏卒,一宣十年齐崔氏出奔卫。公羊皆曰讥世卿,世卿非礼也。似即起自春秋之世。然《左传》襄二十五年大叔文子谓甯喜曰:九世之卿族。甯氏出自武公,武公卒春秋前者三十六年,春秋前有世卿矣。又考之《诗》,宣王有“文武吉甫”,幽王则有“赫赫师尹”。宣王有“蹶父孔武”,幽王则有“蹶维趣马”。宣王有“大师皇父”,幽王则有“皇父卿士”。皆相接连,其为传世无疑。殆起自幽王世乎。晚出《书》以受实官人以世,吾无征焉尔。”

“顾命,《正义》曰:其人高官,兼摄下司者。汉世以来谓之为领。余谓霍光以大将军领尚书事,张安世以车骑将军领光禄勋事是也。其人职卑,上摄高官者,谓之为行。杜君卿谓韩安国为御史大夫行丞相事,太常周泽行司徒事如真是也。余向论《周官》六卿是实职,三公系其兼官。成王当疾,困将发,顾命乃同召实职之六卿。观其次第,一以六卿为序,不重在三公。孔安国作《传》当云:冢宰第一,召公为之,兼太保。司徒第二,芮伯为之。宗伯第三,彤伯为之。司马第四,毕公为之,兼太师。司寇第五,卫侯为之。司空第六,毛公为之,兼太傅,如此。于奭上之“太保”字,毕、毛下二“公”字,亦无不瞭然。不当云“冢宰第一,召公领之。司徒第二,芮伯为之”云云。必以三公为高官,而视六卿为下司,非此经正旨。大抵国家设官,各有攸司。当坐而论道之时,自毕公第一,毛公次之,召公又次之。及作而行之之时,又召公第一,芮伯次之,以至毛公终焉。更观《康王之诰》,周中分天下诸侯主以二伯,召公、西伯也。率西方诸侯入应门左,将立王之右,毕公、东伯也。率东方诸侯入应门右,将立王之左。右尊于左,亦不以师屈保下为嫌。及王答拜,太保暨芮伯咸进,相揖陈戒于王,又一依六卿之位,不复紊与同召时同。岂非各有攸司。唯坐而论道,方重在三公。而其余实职之所系,有不尽拘以师保之尊哉。余向嗤蔡《传》不甚通古今官制,每每舛。兹读安国《传》亦然,故不惮委折论之云。

按《春秋》胡氏《传》云:古者三公无其人,则以六卿之有道者上兼师保之任。冢宰或阙,亦以三公下行端揆之职。禹自司空进宅百揆,又曰“作朕股肱耳目”,是以宰臣上兼师保之任也。周公为师,又曰“位冢宰,正百工”,是以三公下行端揆之职也。予谓作朕股肱耳目,盖君资臣以为助,犹元首须股肱耳目以为用。乃泛论臣义,不贴坐而论道。虞纵有师保,未见伯禹为之,颇不确。周公为师,见《君奭》《书序》第十八。“位冢宰,正百工”见《蔡仲之命》第十九。遂以周公为先三公而后端揆也者。毋论此伪书次第不足准,而即以《孟子》征之,周公相武王,武王时周公已位冢宰,下及成王,始兼太傅。既迁太师,武王时太师则太公望为之,所谓“维师尚父,时维鹰扬”。此岂周公先居是任哉。益不确。康侯不惟不善会经旨,而并引事亦辄误。

又按李焘仁父言:古之所谓相者一而已,初未尝使它人参贰乎其间。尧相舜,舜相禹,禹相皋陶。皋陶既没,乃相益,汤相伊尹。《传》所谓仲虺为汤左相者,不足信也。案仲虺为汤左相,见定元年薛宰自述其皇祖曾居是官。或出成汤一时之权,制非恒法。下至襄二十五年,庆封为齐左相,虽乱人亦或有因于古,未可知。惟《通典》本《管子》称黄帝置六相,文十八年大史克称舜举十六相。相则辅助之名,非仁父所谓一相之任之相。善夫,王华叹曰:宰相顿有数人,天下何由得安。彼六朝人,且知之,况黄虞盛世哉。

又按六卿中惟彤为姒姓,余皆姬。惟卫在畿外,余皆畿内。知其名者半,奭也、高也、封也。其不知名者亦半。或曰毛公,非即毛叔郑耶。余曰:恐未然。定曰年祝佗曰,武王之母弟八人。周公为太宰,康叔为司寇,聃季为司空,五叔无官。五叔者,鲜也,度也,武也,处也,郑也。郑果毛公,安得谓无官。且佗亦何故讳言之。尝思毛为畿内之国,伯爵,为天子公卿固其常。不得如孔、蔡二《传》云入,入则须畿外别有一国方可。若韩非属韩原,乃远谓涿郡方城县有韩侯城,故诗人于其觐王也。曰入,入字不苟下,不然仍毛叔郑之子嗣爵者,以有道上兼乎公。王肃曰,毛,文王庶子。毋论此非郑,不从左氏富辰之言,而从《管蔡世家》之文,黜之于同母兄弟十人外,何哉。

又按富辰之言见僖二十四年,杜《注》曰,毕国在长安县西北。余谓此名毕原,非毕陌之在渭水之北者。癸丑秋曾经过其地,正周畿内国彤。孔《疏》蔡《传》并失所在,惟《通鉴·周纪》注其地当在汉京兆郑县界。国于王畿之内。此二者皆不得云入为天子公卿,与召、芮、毛国同。

或谓孔《疏》解周公封建亲戚,以蕃屏周。是分地以建诸侯,使与京师作蕃篱屏捍。国并属王畿外。若下二十六国是,非同县内诸侯食采邑者比。仅食采邑,自不足当蕃屏。故解祭伯、原伯、毛伯三国名在二十六国内者。曰初悉封畿外,后不知何年,本封绝灭,还受采邑,为王卿士。果尔,则顾命当周盛时,若毕、若毛,岂有本封绝灭之事。仍存向畿外,孔《传》云入似非无据。余曰:亦泥看“蕃屏”二字。昭九年文武成康之建母弟以蕃屏周,下系晋。定四年昔武王克商,成王定之,选建明德以蕃屏周,下系鲁卫、唐。昭二十六年昔武王克殷,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并建母弟以蕃屏周。下文一则曰诸侯莫不并走其望。固指畿外诸侯。盖诸侯祭名山大川之在其国者曰望。再则曰诸侯释位以间王政。却又指周、召二公号共和者。诸侯岂非畿内乎。且成十一年,昔周克商,使诸侯抚封苏忿生,以温为司寇。温今怀庆所领县。僖二十四年,捍,御侮者,莫如亲亲,故以亲屏周。亦承郑言,郑初封在今之华州,并畿内国。至杜《注》管、雍、毕、酆等十国,十已得其四,曰,雍国,在河内山阳县西。毕国,在长安县西北。酆国,在始平鄠县东。河内野王县西北有邘城,或雒邑,或宗周,并属短长千里之内,岂得尽谓是本封绝灭,还食采地者乎。或曰:祭,周公季子,今河南开封府郑州东北十五里有祭城,为其封。杜氏释例所谓祭城,在河南,上有敖仓者是。春秋以还,沦为郑地。而王畿见有祭伯、祭公,以伯爵上兼公,非孔《疏》解之大申证乎。余曰:祭毕竟初封在周之畿内矣,岂不足当封建,当蕃屏。子奈何泥一二字面而害通部书之故实也耶。

又按余谓孔《传》、蔡《传》不甚通官制,不独是,《孟子注》亦然。范氏曰:孟子于齐,盖处宾师之位,有执此以问者,其说可得而信乎。曰:否。孟子为卿于齐,孟子致为臣而归,乌有所谓宾师之位哉。然则,既不处宾师之位,何召之则不往见之。曰:古有可召之臣,有不可召之臣。孟子盖欲以不可召之臣自处,非真师也。若果师,则吾闻天子不召师,而况诸侯乎。齐宣王自不敢来召,又不待其召而后不往也。或曰:孟子既不可召矣,不识齐宣可就见否乎。曰:于将归,始就见之,前此无闻焉。则齐宣之不足与有为可知,孟子所以终去也。此关圣贤出处大者,不可以不论。

或问:孟子既为卿,为臣,又曰仕而不受禄。是所异于人者,仅不受禄一节耳。何以遂云“我无官守,我无言责”,岂当日客卿竟若此与。考诸秦惠王以张仪为客卿,与谋伐诸侯。昭襄王拜范雎为客卿,谋兵事。当时客卿固非无所事事者,何独孟子而若此与。曰:此盖齐之官制,而非所论于他国也。亦盖齐宣王之官制,而非所论于他王也。何以见之。见之《田敬仲完世家》也。《世家》云“宣王喜文学游说之士,自如驺衍、淳于髡、田骈、接予、慎到、环渊之徒七十六人,皆赐列第,为上大夫,不治而议论。是以齐稷下学士复盛,且数百千人”不治而议论者,谓不治政事而各以议论相尚。如驺衍则谈天也,淳于髡则滑稽也,田骈、接予、慎到、环渊则论黄老道德也。而孟子于其间又述唐虞三代之德,是皆所为无官守、无言责者。孟子之言讵不信哉。或曰:孟子于诸游士若是其班乎。曰:自今日论之,孟子则大贤也。自当日齐梁诸君之遇孟子,固未见甚异于游士也。故齐宣王欲授孟子室馈万钟,使臣民皆矜式,可谓极其隆礼者。然考之《孟子荀卿列传》云“驺奭者,齐王嘉之,自如淳于髡以下,皆命曰列大夫。为开第康庄之衢,高门大屋,尊宠之,览天下诸侯宾客,言齐能致天下贤士也”是固以此礼处驺奭辈矣,曷足异乎。且史迁明云“孟子所如者不合”,又云“困于齐梁”,较之驺衍所至见尊礼者为不侔,安在其能识贤而独尊之也。迁生当西汉,上距战国不甚远,故得于闻见者如此。然能于齐稷下诸游士独推孟子,俾上与孔子并,而知其不阿世俗苟合如驺衍之所为,此所以为千载只眼之人与。愚尝谓《左传》足以证《论语》,《史记》足以证《孟子》,兹固其一端尔。

又按司马温公《谏院题名记》,古者谏无官,自公卿大夫至于工商,无不得谏者。汉兴以来始置官,案《汉·百官公卿表》,武帝元狩五年初置谏大夫,谏官始此。其实《通典》云:谏议大夫,秦置,掌议论,无常员,多至数十人。武帝乃更置,非初置,温公亦考未详。余以《孟子》“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征之,似齐已先有是官,唯未知官何名。后读《管子》书使鲍叔牙为大谏,又云“犯君颜色,进谏必忠,不辟死亡,不挠富贵,臣不如东郭牙,请立以为大谏之官”。跃然曰:此即汉郑昌所谓官以谏为名,鲍宣所谓官以谏争为职者与,真令人闻名知警。而《孟子》征实齐官制处,又不待云。

又按上所论右尊于左,白乐天制曰:魏晋以还,右卑于左。是古者尚右,今者尚左。然亦仅得谓官职名号,至于他事,或尚左,或尚右,初不可以一概论者。钱塘冯景山公以何休《公羊传注》来问:隐公元年,立适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注》云:礼,适夫人无子立右媵,右媵无子立左媵,左媵无子立嫡侄娣,嫡侄娣无子立右媵侄娣,右媵侄娣无子立左媵侄娣,是固尚右之说也。至成公二年鞍之战,《传》,逢丑父者,顷公之车右也,面目衣服与顷公相似,代公当左。《注》曰:阳道尚左,故人君居左,臣居右。信是说不又贵左而贱右邪。何前后参错乃尔。余曰:前说是,后说不,岂惟何休,并《传》文亦谬矣。案《礼记疏》,乘车则君皆在左,若兵戎革路则君在中央,御者居左。又云,元帅与诸将不同,及君皆宜在中。果尔,则鞍之战顷公自居中央,安得居左。所以左氏止言逢丑父与公易位,不言代当左。左氏长于公羊,则杜预确于何休,岂待辩也,子不记牧斋诗“定以孤行推杜预,每于败绩笑何休”之句乎。山公为解颐。

又按尝语冯山公,吉事尚左,凶事尚右,亦仅谓其纲耳,其细目颇不尽然。如用兵凶事,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固是。以丧礼处之,若行伍则又军尚左,卒尚右。《少牢馈食礼》,吉也,宜升左,胖却升右。胖曰周所贵也。《有司彻》为其下篇,侑俎皆用左体曰侑贱也。凶拜尚右手,而闻远兄弟之丧,拜宾则尚左手。凶冠缝向右,而小功以下缝同吉向左。至席一也,东向、南向席皆尚右,西向、北向席皆尚左。所以者何。坐在阳则上左,坐在阴则上右也。生人阳长左,鬼神阴长右。却又天道尚右,地道尚左,所以者何。日月西移,水道东流,则知以所趋为上也。信真不可以一概论。

又按《玉海》云:秦以左为上,汉以右为尊。其说不知何所本。案《秦本纪》,武王二年初置丞相,樗里疾、甘茂为左右丞相。《樗里子传》以樗里子、甘茂为左右丞相。似疾左而茂右。《甘茂传》则云秦使甘茂定蜀,还而以茂为左丞相,以樗里子为右丞相。然亦未定孰尊也。考秦爵二十级,十曰左庶长,十一曰右庶长,十二曰左更,十三曰中更,十四曰右更,十五曰少上造,十六曰大上造。仍以右为尊。参以《二世本纪》,先叙右丞相去疾,次及左丞相斯,又次将军冯劫,其尚右奚疑。”

“。。。。。。。。。。。。。。。。。。。。。。。。。。。。。。”

林萧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算说了个大概,口干舌燥,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呃,这茶真难喝。貌似这个时代茶道还没发展起来啊。

老爹则如同老僧坐禅,垂目闭口,眼观鼻、鼻观心,颇有坐化成佛的潜质。

许久,老爹睁眼,“这是吾儿所考据出来的?”

“是,父亲。”林萧很是坦然的迎视着老爹,目光很正义,表情很磊落。

“吾儿...吾儿终于成才了,不枉为父多番教导!”老爹声音都有些哽咽。激动的语无轮次,站起身来围着屋子转悠。看的出来,老爹其实十分疼爱林萧,只是之前的林萧实在是太让林父失望了。如今突然发现儿子其实已经有了一番成就,饶是林父养气功夫极佳,也是难掩激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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