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阿粒将身子养好用了一个多星期,山中没药,加上夜里寒冷,她的感冒反反复复。男人对她的态度算不上是无微不至,却也是照顾着她的身子。

这让她有些搞不清楚了。

那天到底是男人的惩罚,还是他的日常。他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日,也是在傍晚,或许他要打猎的每天都在早上出去,晚上回来。

最初,她还是有些怕男人,她对他的惧怕让她有些闪躲着男人,而男人倒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继续照顾着她。

他没有再问她什么,甚至没有再说什么。但阿粒一刻都未停止思考,男人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她养病的头一天,男人不知道从哪把她的背包拿了出来。她一直以为男人那天只把她带了回来,而背包留在了小溪边。当她从背包里找到钱包,拿出钱递给男人的时候,男人感到很戒备,微笑着退后了两步。

“给你。”她抖了抖手里钱。钱包里大概有二千多块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这么多现金出门,但她全部拿出来了。这对一个生活在山中,用粗布甚至都奢侈的人来说是很多的。

男人见她坚持地举着手,笑着从她的手中接过一小摞毛爷爷。

阿粒松了一口气。

他果然是要钱,这就好办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她让他帮忙也不会觉得太不好意思,毕竟他照顾她,她付他钱。也就是在她正要问男人要些热水洗个澡的时候,男人从其中抽出了一张,又把剩下的钱还给了她。她一时诧异,男人见她不接,便将钱放在了床上。之后,他将手里的那张毛爷爷翻来覆去地翻了几遍,对它的质地十分感兴趣,但这样的兴趣没有维持多久,在他发现手里这张东西十分脆弱,一使劲便会被撕裂之后,他抱歉地笑着,即便还未搞懂这是用什么做的,也将已经被撕成两半的毛爷爷轻轻地放在了之前的那摞钱上。

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钱的样子,让阿粒重新困惑了起来,连带着也不再好意思让男人帮她烧热水。

但她也肯定了,男人绝对不是想要从她这里得到金钱,甚至也不是任何财物。

在不断地思考中,她渐渐和男人亲近起来,没有那么害怕男人,甚至对于晚上男人睡在她的旁边也淡定接受了。

除了猜测男人想要什么,阿粒每天能做的另外一件事情便是观察男人。

男人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天微亮便醒,天黑后不久便入睡。白天的时间如果不出去,便只做两件事。一是坐在山洞口打磨他的剑,那把剑阿粒之前没见过,他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除了在电视上见过之外,她没有见过任何一把真实的剑。

她有些好奇,便开口问他:“我可以看看吗?”

男人疑惑地笑着。

她指了指他手中的剑,他了悟,站起身重新把剑身收回剑鞘,朝她走了过来。

剑鞘是他用木头做的,她就这男人的手,从下到上抚摸木头剑鞘。木头被男人打磨得十分光滑,一点儿木刺儿都没有。她试探着伸手拔剑,手放在剑柄上的时候抬头瞄了一眼,男人依旧笑着,并不介意她继续。于是,她开始用力,想要把剑身拔/出/来。

剑身的重量比她想象得要重,拔了好几次后,剑身依旧在剑鞘中纹丝不动,倒是她的手心已经红了。

男人轻笑出声,拔出剑来给她看。

给她看,却不给她摸。

她猜大概是因为剑刃太利。有事没事儿就拿出来打磨,能不削铁如泥吗?她也不再坚持,怕自己万一因为好奇将手指伤了,倒是得不偿失了。

剑身并不是她所认为的银白色,而是泛着黄。

青铜剑?

这时候还有人用青铜剑?不应该都是钢的吗?

除此之外,男人便是坐在石桌前,盯着桌面发呆。每当这个时候,阿粒无聊,只好数起了男人的头发来。不出去的时候,男人总是将一头青丝放下来,任其自然地垂在他的身后。头发数不清,数着数着就乱,她也不介意,乱了便从头开始。总要找些事情打发时间。

一日三餐都是男人在做,不知道为什么,她再也没见过米粥,每日不是肉干配野菜汤,就是烤肉配拌野菜。男人做的食物并不算好吃,没有其他的调味品,男人只加了盐,让它们吃起来并不那么难入口。

如果调味料是因为没有,那么原材料总不会少。座山吃山,山中许许多多的东西都可以入口,如蘑菇,如各种植物的果子,如一些类似于土豆的根茎。所以她猜测如果不是男人和她一样不知道哪些有毒而哪些没毒的话,便是男人对于食物的味道根本不在意,吃饱肚子便好。

这一周里男人又出去过一次,也是待到天黑时才回来,他出去之前似乎是想把她绑起来,都已经拿起布条抓起了她的手腕,才想起来她手腕间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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