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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自然之力(1 / 2)

?第五章.自然之力

我对面前的景象感到惊讶又迷惑。

自我与牛君在砂石谷进行全力一战时起,我们就歪打误撞地遇到了不少令人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大事件。在好不容易才打赢牛君的全力一战结束后,一个不知犯了什么病又乘了什么风的御警高等将领突然来访,想召我和牛君去参加御警。原本想去【边境小镇】采购接下来一年的食材,谁能想到突然得知了来自【荒陆】的人类攻陷【卡洛尔城】的消息,正巧老鬼牛君的儿子还在那里当御警,我们又不得不奔赴战场去与侵略者殊死搏斗。嘿,直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路走到现在。侵略卡洛尔的罪魁祸首【五罡第四军团】的首领【钢】、兵长【魔爪MAX】以及作为喽啰的数千【魔爪】都被我和牛君轻易地(真的吗)一一击败,我们还在【卡洛尔城东超级食品市场】狂吃了一顿。(好吧我知道这个不提也罢)而为了实现对【牛之子】之死的复仇,我与牛君共同踏上了“成为御警“的道路。(事实上要成为御警的原因不止如此,呃,好吧,我只是希望能与侵略者大战一场,顺便看看【荒陆】的【五罡】一伙有什么本事)路上由于找不到前进的道路我们与刚刚结识的女刀客【瑰】一起来到了她的老巢(或许这么形容有些不大合适,但这是我最先想到的词语啦),然后在一片刀林我们见到了瑰的老大【刀哥】(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而现在??????

我们竟然在和那个刀哥一起开心地大吃大喝!

咳咳,抱歉,我忘了做自我介绍:我是面百。好了,就这么多。

再重复一遍,我们现在正在和那个刀哥一起大吃大喝!

我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但今天似乎确实是他们所说的一年一度的【大环节】。虽然这是对于环形世界上所有人来说最重要的节日,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刀哥所说的那句“请务必先光临寒舍“的内涵是邀请我和牛君一同庆祝节日。说实话,那哥们儿怎么看也不像个和蔼无比的大善人。

然而事实的确不如我所预料的,在刀哥说出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我和牛君就在他和瑰的带领下来到这个距离【刀林】不远的一座巨大木屋。

这木屋好似一顶标准的马戏帐篷,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许多精致的玻璃吊灯。木制的墙壁上不太应景的挂着优质的刀,(还是说这样才更像他们的风格呢)屋子正中四四方方地摆着六七张长木桌,每张桌子上都已经码好了热气腾腾的烤肉和晶莹剔透的果蔬。(鬼知道那些果蔬是从哪里找来的)桌子旁随意地放着十几把椅子,有些椅子背儿上还挂着衣服。在我们刚进入木屋不久之后,便又莫名地进来了一大堆背着刀具的男女,他们每一个都热情地向我和牛君打招呼或是说些欢迎的话。随后,刀哥一声“吃吧“就让所有人开始疯狂起来,他们接满了新鲜的果汁,大口咀嚼着喷香的烤肉,一边开怀大笑一边跳舞,我和牛君就这样在欢快的刀客中呆滞了很久。

我们迟迟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直到刀哥举着果汁向我们走来。

“面百和牛君,我知道你们刚刚击溃了【五罡第四军团】,并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今天是【大环节】,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明天我会告诉你们去【御警总部】的路,所以,别想多了,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暂且不论其性格,刀哥的长相倒是相当有型,他右分的纯白头发几乎完全盖住了右眼,唯能看到的左眼是与头发一样的纯白色,给人一种时而冰冷时而火热的奇妙感觉。覆盖住下巴和上唇的白色短胡则赋予他某种成熟稳重,同时令他的容颜更显沧桑深厚。

我与牛君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做出了决定。

这家伙完全知晓我们的底细,在某种程度上反而令我们得到了解脱。

不论你是否警惕,都无法影响对方下一步的行动。既然如此,还有何疑虑呢?

我和牛君就是如此容易地被说服了。

“饿了吗?“牛君甩给我这么一句便一把抓起一条大棒骨”吭哧吭哧“地吃起来。

我的余光扫到了刀哥,他见此情形忽然露出一丝微笑。那抹笑容并不似凶手得手后的那种得意,而更似给予他人援手后的那种由心而生的满意。

或许我确实多虑了。

很难想象作为主菜的那一大堆烤肉已经被完全消灭,或许我与牛君在此成就中功不可没。一切都好似做梦一般顺利而毫无可忧之处。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刚刚还疯疯癫癫的众人此时已全然安静了下来,三两人一群地边喝着果汁边聊着不同的话题。头顶的灯光很舒适,既不昏暗又不刺眼,整个木屋中都洋溢着满满的温馨与惬意。

我远远地看见牛君正在和几个女性刀客畅谈,他似乎正在得意地给那帮妹子讲述自己在卡洛尔的风光经历。虽然我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可炫耀的。

我看着牛君那满面春光的样子,又想想几天前他在卡洛尔时那悲痛欲绝的哀婉神情,顿时有些莫名的感慨从我心中油然而生。

“发什么呆呢?“突然一声靓丽的嗓音令我猛然惊觉。

瑰正举着两杯淡红色的液体站在我面前。

“啊啊,我正在思考人生呢。“我脱口说了这么一句。

“具体点儿呢?“瑰说着把其中一杯果汁举到我面前。

我接过了杯子,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后缓缓开口:“你看牛君那家伙,跟‘刀客妹子’混的多熟啊。”

“哈哈??????”瑰向牛君那里看了一眼后“噗嗤”地笑了起来。

“有啥可笑的。”我做出一副狰狞的神情看着瑰。

而瑰似乎没意识到这是句玩笑话,她立刻停止了笑声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那个,你在打架的时候不使用武器吗?”

这句话闲得很突兀,然而我并没有因此觉得不快。

“不用,我觉得拳头就够了。”

“是吗,看来你跟我们很不一样呢,大家都是对刀情有独钟的。”

“看出来了。”

“那么??????你们要去【死之森林】做什么呢?那里可真不是个旅游观光的好地方。”

瑰这句话中确实隐藏着笑点,但我估计她根本没发觉:“我和牛君要去参加御警,那里是我们的必经之路。”

“【五罡讨伐团】吗?”

“咦,你怎么知道?”

“因为一般的御警没你们这么厉害,况且他们都是自己去报名参加的,在现在这个时段??????”瑰显得有些难堪。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自己去报名参加的。”

“直觉啦。”瑰轻轻地微笑起来。

周围的聊天声逐渐在我耳边淡去,此时仿佛只有我和瑰两个人正面对着彼此。

渐渐地,我忘记了久久缠绕着自己的莫名孤独感,全心投入到与瑰的对话中来。我感觉很舒服,是的,我无法想到能用什么其他的词汇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但不可否认的,这里仍然总有一种奇怪的压抑感久久挥之不去。它就好似一根被拉紧到极致的细绳,强烈地催促着我警惕起来。我尽力隐藏起这种感觉,只是放空眼神,以一种有些呆滞的神情寻找着该说的话。

我们聊了很久,说了很多杂七码八的话题和不相干的事,我感到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但我丝毫不觉得乏味,丝毫不觉得浪费,我想不出这些时间还可以用在什么更好的地方了。说真的,我很享受与瑰的聊天。

我太过专注,以至于完全没能发觉后方的来客。

“哟,你俩聊上了?”这声音沙哑却不低沉,高昂却不清亮。

“刀哥?”瑰突然一惊,仓促地从椅子上蹦起来。

“哦嗨,那个,刀哥。”我并没有起身,只是转过身来随意地打了下招呼。

“嗨。”刀哥微笑着回应了我。我从刀哥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恶意与威慑,不知为什么瑰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那个,”瑰怯懦地点点头,“你们先聊着,我去找阿卡说点儿事。”

刀哥默默地点点头,他的神情在刹那间没有了微笑。

“怎么?”我说。

刀哥坐到了刚刚瑰坐的位置,把椅子向我拉近了些。

“还有顾虑么?”他抬起左眼看向我。

“你指什么?”我一脸呆相地反问道。

“小瑰狠狠地砍你那一刀,并不说明什么,这只是她身为刀客的义务罢了。一旦出刀,便不会有疑惑,我想你心里应该还对那一刀有所顾虑,所以特意来跟你谈谈这个。”

刀哥一针见血的分析令我着实大吃一惊,就连我自己都没能想到刚才和瑰聊天时那种莫名的压抑感竟源于此。

“呃,你的意思是猛然向我砍刀却不证明她带有杀意?”

“是的。”刀哥迅速地回答道,“那是作为战士的觉悟。“

“??????“

刀哥见我无言以对,便有些故意耍帅地抖了下自己的刘海。

“真是可怕的洞察力啊。”我苦笑着说。

而刀哥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便再次将神情归于严肃。

“时间还早呢,”刀哥缓缓站起身来,下意识地将没拿杯子的手揣进裤兜,“最好的武器是拳头,对吗?”

“我觉得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期待待会儿的【大环节】重头戏吧,面百。”刀哥说罢便转身走去。

“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旁边的几个刀客闻声看向了我。

“你早晚会知道的。”刀哥留下这句话后便消失于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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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环节】的庆祝PARTY仍在继续,和谐的氛围异常地持续了如此之久。

“这么说你以前没交过女友吗?”牛君边喝着重口味的【野莓酒】边狂肆地大放厥词。

“这叫什么结论啊!”

“没准儿你已经对那个红色的小女生有感觉了啊。”

我发誓,如果牛君再说一句我就会将他揍飞。

可惜这混蛋突然不再说这个了:“没事,老子打听过了,距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村子,那里住的都是颇有水平的刀客。每逢节日都会在那个自称刀哥的家伙的组织下来这里欢聚。恰好我们今天赶上了【大环节】啦。”

“这是那帮妹子告诉你的?”

“喂喂,小子,她们可没对老子说谎啊。”

“你怎么知道!”

“老子的直觉啊!”

“你记得吗?”我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某部正燃起火焰。

“什么?”牛君似乎对我态度的异样有所察觉。

“今天是训练日啊啊啊啊啊!”说着我奋力地举起拳头向牛君的脑袋上招呼过去。牛君则迅速地举起左手接住了我的拳。

“你发疯了啊!“他大叫。

我和牛君就这样在砂石谷某刀客聚集地大打出手。

牛君不断地抵挡住我的拳脚连打,却丝毫不予反击。但越是这样,我心中那股莫名的怒火便越加强烈。

“你是在藐视我吗?“我大吼着疯狂挥拳。

牛君面对我的不满只是绷紧了面容,同时更加从容地接住我从四面八方打来的拳头。我的拳头时而挥空,时而无情地击碎黒木制的圆桌和椅子。

越是打不中他,我便越奋力地发动攻击。然而在这木屑漫天狂舞的搭帐篷内,周遭的刀客们竟毫不惊讶,只是停止了聊天兴致勃勃地观看我们的打斗。

他们的举动更加剧了我的不爽,我仿佛觉得自己化为了一头燃着烈火的炽热的巨龙,一边盘旋着飞舞,一边疯狂地大声怒号。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滚动的能量聚集到我手中,浓烈的纯白色光芒烧灼着我的双手,火热与刺痛从手掌开始传遍全身。

“你疯了吗?这是训练日又不是全力一战,你会把屋子打烂的!“牛君见状一惊,冲着我大声喊叫起来。

然而不知哪里来的那怒火烧尽了我的理智,此时我只想将冲波能量全力放射出去。

“去??????死吧!“无法想象我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炽烈的白光被我直击而出。白光卷起周遭的木屑,使得它们好似旋风一般飞转着。

我的余光扫到周围的刀客,他们看到我击出【冲波能量】后竟依然不为所动。

“什??????“牛君面对着迎面而来白光忽然慌了手脚。

“够了。“

“?“我好像听见了某个男性的声音。

“够了?“

那声音沙哑却不低沉,高昂却不清亮。

刀哥的身影在转瞬之间闪现在我面前。

一股宛若神气般的冰冷涌上我的全身,那极寒之感在我身上的每个细胞中震颤。

从我开始,到牛君面前停止的那束刺眼的白色光芒,忽然间不再向前飞冲。适才还炽烈的白光,此时却好似一柱冰晶,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

“你是怎么??????”

刀哥距离我不到十厘米,我感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无比沉重。

“唰!”伴随着一声巨响,那本没有实体的【冲波能量】就好似被什么锋利的东西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切开了一样,同时出现了数十,不,数百道切痕,“轰唦”一声宛若烟花一般爆炸开来。本应危险的那道致命光束在解体之后却让人看得惊奇,微微发亮的水晶般的碎片在空中沙沙作响。

那是怎么回事,由纯粹的能量构成的光波被切成碎末了?我的大脑在超负荷的运转下仍努力地寻找着答案。

然而很快我便放弃了。

刀哥那永远揣着裤兜的右手正轻轻握着其腰间双刀中一把的刀柄。不知为何,这景象在我看来要比见到钢那时还要让人心生悚意。

而后突然间??????

寒冷的气息轰然瓦解,所有人都立刻从那恐怖得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中解放出来。

“我们快点结束【大环节】庆典,然后各自去休息吧。”刀哥说着缓缓地将右手重新揣进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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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片寂静。

临床的巨型大汉牛君正以规矩的“一”字型姿势安静地睡着,那有条不紊的喘息让人难以想象他才刚刚和我这个好友大战过一场。倘若从长相来看,我想任何人都应会将他错误地定义为“野蛮的狂放男性”,其中必然包括与其初次相遇时的我。那夸张的强悍身材、不拘小节的棕色乱发和膨大的胡须(尽管现在那胡须被剃掉了)、放肆的言语、不羁的性格、兽人的血统和惊人的【顶撞式】打法,似乎将他的一切与野兽紧紧相连。然而很少有人能像我一样深入地了解牛君,事实上他的一举一动更似绅士。进食时的文雅吃相、站行坐的规范姿态以及现在——毫不张狂的睡相以及完美的“不打呼噜”,这些地方处处驳斥着其【兽人】的身份。或许这是他自己都没能发觉的奇异举动,又或许这是他有意而为之的自我束缚。虽然想不出原因,但我的直觉强烈支持上述中的后者。

思绪至此,我的大脑又好似被什么东西突然刺激到,一阵惊痛如电网般“噼啪”覆过我整个脑袋。

真诡异。望着窗外稀疏的黒木屋群,我缓缓撑起身子,狠狠地摇了摇头。

今天是【大环节】——环形大陆绕行中心体整整一周的日子。不知是什么人规定的,又不知是什么人将其传承下来的,我从小就只记得有这么一个重要的日子。而每每到了这一天,我就会莫名地思考起自己的身世,追溯起自己那破碎不堪的往日的记忆。或许人们都有父母、亲人,亦或是什么重要的儿时玩伴,然而我却完全记不得自己的生命中曾出现过那些人。

我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如何成长起来的?

我是跟谁学习的格斗技巧,又是为什么来到了边境岩山呢?

不,不行。我开始拼命地摇起头,意图甩去那些困扰着我的可憎的问题。

我感觉自己活了很久,又好像才刚刚来到这世上。

迷茫与孤独,就好似一片无尽的浓浓的黑雾,将我浸没其中,永远不得脱身。

我不知自己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又要向哪里去。

在砂石谷偶然相识了牛君后,我虽因对战找到了些许生活的动力,但同时却又不断地深陷迷惘之中。而现如今,我二人又将因【牛之子】的不幸战死而前往御警总部参与招募。

小木屋完美地潜身于夜影,黑暗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静谧又威严。

我本想说每当一个人在夜晚独自思考时,他的头脑总会是无比清晰的。然而现在却与设想完全相反,我感觉自己的思绪就像被刷满了白色油漆,无论怎么绞尽脑汁也想出什么明确或是一阵见血的话能形容我此时的混乱内心。

我再次望望窗外的那片黑暗,静静叹了口气便将脑袋扎进柔软的枕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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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恶梦了?”牛君的雄浑嗓音像张毛毯一般盖住了我的耳朵。

“什么啊,”我一边奋力地挤着眼睛,一边缓缓撑起了身子,“大早晨的说什么胡话。”

牛君没再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眼神,同时摊开双手表示“懒得理你“。

而下一瞬间我便明白了他问话的意思:我浑身出的一身透汗将我的衣服和身体紧紧地黏在了一起,倘若不知我是刚刚起床,别人一定会以为我是去下水游泳了。

“啊哈?“我一边大声惊疑一边用手抻抻布衣的内衬,”看什么看,走啦!“

我敏锐地看出了牛君那一脸严肃下强忍着的笑意。

天气虽说不上是万里无云,却也还算晴朗。遥遥的砂石谷一眼望不到头,寒冷的空气静滞着毫不吹拂。

我和牛君在这片不曾仔细探索的木屋群中疾步穿梭者,而很快我们便看到了要找的人而停下脚步。

“瑰。”我有些亢奋地举起右手致意。

“嘿。”牛君也耍帅地扬了下下巴。

“刀哥在主房里。”瑰微笑着将“主房”的位置指给我们。

“主房,就是昨天开【大环节】庆典的那个大帐篷木屋吧。”

我没有理会牛君,因为我正对小瑰话语的如此简练感到闷闷不乐。

主房的外部仍然完好,这让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昨天不知发了什么疯,我对着牛君全力进攻,这件事很不幸运地让我无法释怀)

刀哥的姿态一如往常(虽然我才刚认识他一天),几乎平头高的巨大立领豪气地敞开着,宛若冰川般寒气逼人的煞白右分头发盖住右眼,性感的正方短胡配上他那有型的下巴,随意揣着裤兜的双手旁的那两把长刀,俨然一副王者姿态的他就这样站在我和牛君面前。

“睡得好吗?”刀哥微微笑了一下,以他那种特别的嗓音对我二人关怀道。

“老子还好,”牛君“嘎吱”地攥了一下拳头,“只是老子旁边这小子似乎有点儿问题。”

“喂,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废话越来越多了啊。”

“好了。”刀哥转瞬间的冰冷视线凝住了我二人的吐槽,“今天你们就要出发了吧,我看御警团的招募大会很快就开始了,说罢,你们不是到我这里来问路的吗?”

“嗯哼。”我缓缓地走上前,“请您告诉我们从这里到【死之森林】西部的最短路线。”

“东西向穿过我们的驻地,你会看到一个很有标志性的【白色木屋】。然后??????”

我没想到他能如此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路线,甚至不加询问任何问题。

“向着阴天的一方一直走。”

“啥?”

“什么?”

我和牛君同时表示不解。

“你们就听刀哥的吧。”突然一声靓丽的嗓音让我猛然惊觉。

“嗯,那就麻烦小瑰你带他们到【白色木屋】吧。”刀哥挥挥手,示意小瑰上前。

然后我看到他塞给瑰一个什么东西,瑰便很谨慎地将其揣进衣服内衬。

“有缘再见。”刀哥干脆地留下我们三人,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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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怪人!”我努力瞪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看牛君一会儿看看瑰,“直接说就好了为什么非得写个纸条啊!“

“老子觉得就算直接说他也蛮奇怪的。“

“为什么要向着阴天的地方走?阴天总不会总在一个地方不动吧?“

“固执地邀请我们参加【大环节】庆典,现在什么都没说就让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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