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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自然之力(2 / 2)

我感觉这些古怪的问题即使是说一年也说不完,还好有瑰即使阻止了我们。(我怎么感觉最近自己有点儿贱)

“喂喂,二位大哥!“瑰似乎很反感别人说刀哥的坏话,不知为什么这让我感觉很别扭。

“你和刀哥到底什么关系,难道你不觉得他这人很奇怪吗?老子是说,你永远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大叔,这叫‘深不可测’。”我说。

“你小子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面百哥说的没错,”瑰有些羞怯地看着牛君的脸。(我理解,毕竟牛君的兽人相这么厉害)“刀哥的想法没人猜得出来,但这么多年来,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理由和目的。“

“他的理由和目的,这话让老子很不能安心啊。“

看来我和牛君所提取出的重点不同,相较来说我对“这么多年“更在意。

“请你们相信我,”瑰带着一脸让人无法拒绝的坚毅说,“照刀哥说的做,永远不会有错。“

某种苦涩随之搅杂在我心中。

“嗯哼,那么我猜,这就是【白色木屋】吧?“我狠狠地吞下那莫名的情感,摆出一副呆样说道。

“肯定是。“牛君咋咋舌。

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横穿了刀客们的驻地。远方的天好似梦境一般蒙上了一片阴霾,倘若真如刀哥所说,那里就应该是【死之森林】的所在了。

“可信度有所增加啊。“我说,同时我的余光瞟到瑰好像露出了一丝微笑。

“走吧。”牛君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向前,然而我的双脚却好似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呃,瑰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然而我只是想再跟她多走一段。

“哦,对了!”瑰突然想到了什么,这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纸条给你们拿着,切记上面写的东西。”瑰将刀哥塞给她而不是我们的字条递给我,我则将其接过来放进裤兜里。

“牛君哥,你的行李带齐了吗?”

“齐了。”

“好吧,那么,后会有期。”

“??????”一时间我竟想不到什么可说的,只得假装微笑着点点头。

“这两天麻烦你了。”牛君很礼貌地对瑰说到。

远方的阴霾好似有种魔力,它不仅遥遥地滞在空中,更滞在我心里。

我看看瑰,再看看远方的路。世间万物,对我而言再无特别。

我与牛君转过身来迈开脚步,刀客的木屋群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然而那把又似烈火又似玫瑰的美丽长刀的模样,却在我的脑海中萦回,久久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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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大舒服啊?”我忍着浑身的刺痛和燥热,半虚脱般地对牛君说到。

“是不是食物中毒了?难道说那个叫刀哥的家伙给咱下药了?”牛君的脸上挂满了汗珠,我推测他跟我一样也有着某种不适感正在四处蔓延。

“不知道,我现在浑身上下都又热又燥的。”

“停下来歇歇。”牛君说罢“哐嗤”地坐在地上,靠着身旁的一棵黑皮巨树大口喘着粗气。

我见状也立即坐倒,浑身的刺挠燥热感让我有种想狂放【冲波能量】的冲动。

“说说感觉,我们交换一下病情资料。“我边喘边说。

“虚了。“牛君立即回应道。

“具体点。“

“浑身虚脱、四肢乏力、头晕。“

“不一样。“我迅速回应道。

牛君硬撑着脑袋给了我一个饱含疑问的目光。我猜他已经是没力气说话了。

“我的感觉有些不同,或者说跟你正好相反,”我较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要发狂的冲动,“我浑身又热又刺,有某种想疯狂破坏的冲动。”

“呵呵。”牛君可能有很多想吐槽的话却只能硬撑着挤出这“笑声”。

“混蛋!“我竭力压制着的火气仿佛笼中巨兽,正拼死挣扎以寻求解脱。

天空布满了刀哥所说的阴霾,潮热的空气与砂石谷的干冷形成极大反差。

我与牛君此时身处【死之森林】——这个人人称之为“墓地”的恐怖地方。初初进入此地,除了密集的黑皮大树以外,根本没什么可以称得上“特别”的东西引起我的注意。然而我二人越是往前走,便越感觉身体出现了某些异样。

漆黑如夜的坚硬树皮卷裹着三四人一抱的粗壮树干直插云霄,繁杂如网的鬼魅枝杈搅着墨绿色的饱满树叶肆意交织。一棵棵大树拔地而起,有如墓碑般严肃、杀手般狡诈地遍满视野。充满了水汽的天空阴暗无比,欲降雨却又迟迟不降。当前明明是严冬季节,这里却处处展现着盛夏般的景象。

“喂牛君,这树干你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啊?”我说。

只见牛君的眼中交杂着疲惫与蔑视,说道:“看来你小子真是身体不舒服啊,刀客驻地的黑色木屋不就是用的那些树的吗。“

“或许有很多疑点??????“

“别给老子玩儿深沉,想到什么了就说!“

“【大环节】那天晚上,我对你大打出手的那次,虽说的确是因为你先激我的??????“

牛君想反驳些什么却又立刻忍了回去。

“但那时的感觉和现在很像,都是这种浑身刺痛、心中燥热的感觉。“

“你是说??????“

“嗯,或许和这些黑色木头有什么关联。”说着我从裤兜中掏出瑰给我的刀哥写的字条,“你看看这个。”我将纸条递给牛君。

牛君的双手剧烈地颤动着,他废了好一阵子才把卷成一团的纸条打开,那被我攥得皱皱纸条上工整地排列着如下字迹:

面百牛君:

进入死之森林以后,别碰石头、植物或者任何东西。

沿着河走,如果突然下雨就赶紧跑。

沿河走一段很快就能走出去。

出去以后记着把纸条销毁。(别给御警看到就好)

刀哥

之所以这样告知你们,是怕你们问我“为什么”(这真是一个讨厌的东西)

“你怎么看?“牛君的表情告诉我他觉得刀哥就是一个怪胎。

不过我不这么想,怕问为什么所以写纸条(还让别人转交)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小瑰说过,按刀哥说的做肯定没错。我们暂且都听他的,反正我们以后基本也没机会见面了。”想到这里,瑰的模样瞬间闪过我的脑海。

“那赶紧走吧,越是呆在这里老子越觉得不对劲。”牛君奋力地撑起身子并将那一大包行李扛在背上。

“我帮你拿点儿?”

“滚。”

于是我们两个就这样挺着不同的不适感继续向前行进。

天越加阴暗,我便越有种“要下雨了”的错觉。为什么下雨了就跑呢?我对刀哥的这句话尤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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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漆黑大树随着我们的步伐愈见增高,森林中部的树的高度甚至远超卡洛尔城东超级食品市场的主建筑。那即使奋力仰头也望不见的树端上密布着浓绿的叶子,鬼魅的阴暗色调遮蔽了同样压抑的天空。

然而我却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这里的空气相较【死之森林】与【砂石谷】的交界处清新了不少,那潮热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概括地说,森林的内部简直就是“豁然开朗”啊。

可惜一旁的牛君并不这么觉得:他坚毅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滴,强健的身躯不断地微微颤抖,苍白搅着苦涩漫上他的面庞。

“老子好像,呼,更不舒服了。”

“行了,把行李给我扛着吧。”看着牛君那宁死也要逞强的不甘眼神,我“强硬”地拿下他背上的大包行李。(即使他根本无力反抗)

“再坚持一下吧。我已经能看见河了。”

“呼、呼、呼。”

巨高无比的影一般的大树有如一排排庄严的石柱,将布满枯干杂草的地面猛地让开,为我和牛君露出一条通往河道的笔直的路。

真够奇怪,这条路也太??????就好像有什么人故意弄出来的一样,我心里想到。然而一想到身旁那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的彪形大汉,我便硬硬地吞下所有顾虑,坚定起意念持续向前行进。

很快,一条很宽(不,我想应该说究极宽)的清水河便展现在我二人眼前。

“开玩笑,他们管这叫河吗?”我讶异地喃喃道。

面前一片大到看不见尽头的深蓝水镜,像荒野一般死寂地向三周蔓延。(少了我和牛君这一边,所以不是“四周”)虽被人称作“河”,却毫无一丝波澜或是说任何“流淌”的迹象,极缺少光泽的河水独自深沉在岸边、树下、阴云之中。似沼泽般的灰暗,看起来的浑浊,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泡尸池”这一恶心绰号。

“呼,呼。”牛君急促的喘息催促着我继续前进,我还时不时地冒出“要不要背着他走”这样的想法。

深蓝的河由于太过宽阔,我一时竟无法确定哪边才是河的“长”,哪边又是“宽”。不过,好在我不需要考虑那些,只是沿着河岸一直向前就行了。

天空愈加阴暗了,潮水般的闷湿感压得我和牛君喘不上气来。

“怎么样,要不要歇一歇?”我关切地对牛君说到。

只见牛君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伸出右臂按住一旁的黑色树干:“呼、呼、呼!”

牛君突然加剧了喘气的频率,其身体随之轰然倒地。

“喂!”我大叫着上前将他扶住,“怎么了!”

“哈哈。”他突然笑了一句,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老子知道了,呼,”牛君维持着奄奄一息的姿势,硬撑着道出“真相”,“那些黑树,呼,就是罪魁祸首。”

“你是说??????”

“!“

一滴冰凉的雨点瞬间擦过我的眼皮,惊得我不禁抽搐般地眨眨眼睛。

于是我的思维迅速抛弃了对牛君话的思考,“下雨了就赶紧跑”这句刀哥的叮嘱便好似魔咒一般充盈在我的脑海里。

“下雨了。”牛君也感受到了雨滴的冰凉触感。

“怎么办?”我失了魂儿似的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牛君默默地说。

“怎么办!”我突然间抬起头大叫,而当头顶的景象涌进我双眼的那一刻,它便立刻攥住了我那咚咚跳动的心:死神般威严又恐怖的阴黑的云“轰隆轰隆“地滚动着,银针般的零星雨滴从天而降,看不见闪电也听不见雷声,然而这单单的雨却震悚得我挪不动脚步。

“怎么回事?“我喃喃着,雨所带来的冰冷感贯彻于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

这是怎么回事?只是下雨而已,为什么我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难道仅是因为刀哥的那句警告吗?

不对。

我的心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感觉即使是在面对整个【五罡第四军团】时,面对从未见过的【御警高级将领】和实力不知深浅的刀哥时也不曾感受得到。仅仅是下雨啊,仅仅是普通到不行的天气现象啊,你为什么会如此恐惧呢,面百?

雨滴打在我身上,它所带给我的那种寒冷,并不似刀哥给人的那冰川般的温度上的寒冷,而更似某种能压制任何生物的力量上的震慑。

“面百!“牛君这声突如其来的叫喊,将我从由恐惧而生的呆滞中惊醒。

“老子觉得这雨水把那些不爽的感觉都带走了,这倒是好事,不过??????”牛君的双手虽已握成拳头却仍旧微微颤抖着,那曾藐视一切的男性兽人此时也感受到了与我相同的那种震慑。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我与牛君却举步维艰。

明明知道“下雨了就赶紧跑”,我们却仍旧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牛君和我的病状全都像出现一样莫名的莫名消失了,心里明明知道这很奇怪却又完全不想去多做思考。

雨从点变面,雨幕扫过我二人视线所及的一切:杂草、苔藓、巨树、大地。那奔腾如瀑布的雨好似神迹,洗刷着大地上的万物。

我站在雨中,任雨水浸透我的衣衫,浸透我的肌肤,让雨水在我的每一根血管中流淌。那雨水携着无尽的力量,震慑着我的心灵,我所拥有的一切在它面前都是如此渺小,我的力量仿佛正被它冲走,冲到那我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去。

雨幕遮去了我的视线,那深蓝色的河面在我眼中若隐若现、朦胧不清。

我只得看见那深色调的河水中突兀而起的巨石,巨石上有黑漆漆的茂密枝条和硕大的叶子,中间还有一对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凶狠的眼睛??????

什么?

“面百,闪开!”

“哐”的一击劈掌,让我的大脑猛然一震。

牛君飞身将我从原来的地方击开,然后奋力滚到一边。

一个巨大的黑白相间的“软柱”(柔软的柱子)冲过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轻松地拍折了几棵鼎天巨树。

“什么情况!”我大喊一声,只见牛君的毛发耸立,青筋崩起,浑身被浓烈的光热所包裹着。

“混蛋!那儿有一条龙!”牛君撕扯着嗓子大吼着,同时拽紧了刚才向我进攻的那“软柱”。我的眼睛聚焦在“软柱”上:那是某种生物的一条触手,上面一半铺着与河水相同的深蓝鳞片,一半画满了鬼魅的黑色花纹。(应该是长上的不是画上的)

大雨严重阻碍了我的视线,那雨力量的震慑也仍旧让我的动作变得迟缓。

看上去牛君也有相同的问题:虽然使用了【超兽人】,但他的身体动作很不敏捷,那原本毫无对其负担的巨大身躯此时却显得沉重异常。

我的思维瞬间放弃对此时状况的分析,而是立刻调整身体进入战斗状态。

原来那河中耸立的并非巨石,那是??????我竭尽全力观望:一颗??????生物的头?雨幕冲刷着我,也冲刷着那头怪兽,黑漆漆的茂密毛发中扇着两片类似脚蹼的鳍,头顶上鼎立着腰粗的尖角,鼻下伸出两条数十米长的深蓝色胡须,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眼死死地盯着我和牛君。

“呃!”当我和它对上眼神的那一瞬间,我便感到有无数把利剑贯穿过我身体,随之又有某种无限强大的爆炸将我轰得粉碎,而最后,巨大的雨伴随我的尸体入土。我仿佛能感受到那坟墓中的冰冷、那死一般的静寂和我被潮湿的土所掩埋的窒息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竭力抵抗着它的眼神,发狂似的嚎叫起来。

“冲波能量全力放射啊啊啊啊啊!”我用尽身上一切的力量,甚至连呼吸也可以暂时停止。奔涌的光热滚上我双手,那以维持生命的能量为代价的史上最强一击就这样迸发而出,直冲向雨中怪兽的脸。

“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奋力地将【冲波能量】轰击而出。由于灌输在那之中的力量太多,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已快要散架,毫无实感的手和胳膊死死地维持着放射的姿态。

白色的光芒比往时都要浓烈得多,那光所及之处,一切雨水和水分都被挥发不见。

“好的!”我隐约听到牛君在一旁大叫,“就用这招干掉它!”

长着怪角和鳞片的怪兽的触手“唰”地猛然抽回,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距离怪兽头部约10米的地方形成一层防护罩,用以保护怪兽的头。虽然我的理性告诉我,全力放射的【冲波能量】无疑能将其轰个粉碎,然而我的内心却不知何故对此深表怀疑。

“咚!”的一声巨响猛烈地撞击进我的双耳。

【冲波能量】成功地炸掉了它的触手吗?

不对。爆炸的声音应该是“轰”而不是“咚”吧?

“糟糕!牛君!”我撕扯着嗓子大喊,【冲波能量】的耀眼白光此时几乎夺取了我的全部视觉。

那怪兽竟然毫不费力地用触手弹开了我用全部力量击出的【冲波能量】,那原本用来攻击他的白光此时竟然倒戈,直冲我们而来。

“超兽人式牛崩津!”牛君明白我已毫无力气防御,便使出他最强的技能挡在我前面。我此时才真真正正感受到了这兽人伙伴的可靠。

白光无比夺目,然而那巨人形状的黑影却似乎更具有力量。

“轰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当【牛崩津】与【冲波能量】冲撞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大脑几乎已经达到负荷,那疯狂乱涌的能量将我的全身震彻得剧痛,轰鸣的响声和炽热的光让我的耳和眼无比痛苦。

无法想象此时的牛君正经历着什么,然而我已没有余力去担心他了。

“吼啊啊啊啊啊!”牛君雄浑的怒吼仿佛正在告知我:老子顶着呢,你小子赶紧撤!

我从未感受到如此无力,也从未觉得自己是那么可悲。

“牛君!”不知为何我突然嚷道,“把它打到上面去!”

牛君立刻皱紧双眉,领会到我的意思,将使用【牛崩津】的右手艰难地挪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仿佛已经置生死于不顾,将包括其维持生命在内的力量都灌输于右臂。

“牛崩津——上击!”牛君猛然抬臂,白光“唰”的直冲向天空。剧烈的爆炸在空中轰然震鸣,然而那无比浓重的乌云很快便将其掩盖直至消失不见。

“呼、呼、呼。”牛君瞬间丧失了平衡,狼狈地坐了一个屁墩儿。

“哈哧、呼。”我则单手撑地,大口地喘息着。

怪兽没有发动一次进攻,我和牛君就已经被完全击倒。

不知牛君是否感受得到,我们和这怪物完全不在一个等级,它对于我们来说,简直犹如神灵。

大雨仍旧下着,我和牛君则再也无力反抗。

“你就是这雨吧?”我一定是疯了,竟然对着隐约可见的那龙一般怪物发问。

“哗哗“的雨声充斥着我的双耳,但接下来这句话我却听得很清楚。

“对啊,他就是。“

“咦?“我被这不知哪里来的回答吓了一跳。

“因为它就叫做【雨龙】啊。”说话人的声音沙哑却不低沉,高昂却不清亮。

“刀哥。”我默念道,同时那身【铁布】外套的高耸衣领与背、腰各两把刀的白发中年男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走吧,这里交给我。”这句好似烂俗的电影台词在现在却令我如此安心。

而我的余光则看见刀哥的右手已经搭在了腰间那把最华丽的刀柄之上。

我与牛君快速对视一眼,狼狈地撑起身子向远方奔去。

那怪物绝非人类所能匹敌,然而谁敢说刀哥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呢?

大雨好似无数落拳,不间断地重击着我,黑压压的天空映着鬼魅的巨树在我眼前晃动,在我耳边叫嚣。

我放下对前来救援之人的担心,只顾拼命逃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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