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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如初见(1 / 2)

?只见朱红门外,一对璧人相视无言。

直到天瑶跑了出来,看到了正赶来的重桀手中的兔子,大喊一声:“绒绒!”两人才如梦方醒。

“他怎么会在你手上?”天瑶跑到重桀面前接过绒绒,宝贝得不行。

“我怎么知道?刚到驿站就看见他在房门口呢,一见我就往我身上蹭,想是想我了提前来迎迎我。”子桀道。

天瑶听了,才领悟绒绒之前的失踪是预感到子桀的到来,心生醋意,想反驳他,可一想绒绒这几天在他手里照顾得好好的,便只得白他一眼,冲宫羽道:“子羽!这玉笛你还拿着!竟不换一把。”

“幺妹这礼物太贵重,不舍得换。况且这笛子声色太好,实在不敢使它破损。”子羽笑道。

“你敢让它破损你试试!当初可是花了我三吊钱!”天瑶掐起腰来,一脸认真。

宫羽笑道:“亏你是楚江首富的女儿,江湖大户!竟以三吊钱为贵。依我看,这笛子三吊钱买来已是对它的亵渎了。”

天瑶笑着搂住花熏,“你若是嫌它太便宜,再给我点银子,也是无妨的。再者说,这么好的朵花儿都给你了,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

“子萧,看看你这幺妹,竟没点儿数了。”子羽见花熏秀腮泛红忙道,“不过,说起这笛子,我竟不如子桀吹得好,虽早学了几年,一用这笛子,倒像是认主似的。”

“怎会如此!枉我这么信任你,你竟让石头赶上了你?”天瑶惊讶道。

“我俩本身吹奏水平便差不多,只是这笛子当真是有灵性。”宫羽道。

“当真?可见我这三吊钱不是白花了。”天瑶笑道,“竟然如此,你不如把那笛子给石头好了!我还有一红笛,是同那笛子一块儿买的,说是一对!石头,哎?石头呢?”

天萧道:“跟莫奇玩去了,一会子桀来了,便忘了我这个师父。”天萧说罢才发现自己语失,忙闭上嘴,细看天瑶等人并为露出疑问之色,才放下心来。

“我的儿们!几年不见,子桀个头儿长了不少,刚刚我试他身手,真不似那张小白脸儿应有的气力!”楚仞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后边跟着玄烈。

“叔父。”宫羽向仞、烈二位叔父作揖。

“我的儿,果然出落的一表人才了,可谓谦谦君子。”楚仞不禁赞道,又道:“烈师兄,当初我劝你随我等一起下山,你不从。如今这天伦之乐,你也只能偶然享受一回了。”

“这怎的,等孩子们上山了,我才是他们的爹娘了。”玄烈不以为然。

“这可是师伯说的!我上了山,就不愁没有干娘给我缝补衣服啦!”天瑶道。

“没错,你们以后若是衣服有什么破洞,找你们玄烈叔父,他可是一手的好针线活呢!”楚仞笑道。

晚上为羽、桀二人接风后,二人便住进了天萧所住的地方,兄妹二人一人一座小阁楼,楚仞从不偏袒谁。花熏又被天瑶扣留在自己的住所。

至半夜。

花熏见天瑶已经睡熟,一人踱步于阁楼下的水塘边,突然发现绒绒也跟了出来,在她脚后面慢慢挪着。花熏见它玲珑小巧又温顺可爱,不由得一笑,道:“你真是越发像你的主人了!可是她让你跟出来的?”

绒绒似害羞了的样子,两只爪子抹了抹嘴巴,转身挪向旁边开的正艳的月季丛里。

“小心点儿!仔细这这些刺儿伤到你!”花熏跟了上去,准备随时把他抱起来。

只见他咀嚼着花丛中的青草,时不时还吃一片凋落的月季花瓣。

花熏一边顺着他的毛,一边似与它嘀咕:“你眼边的蝴蝶状的斑生的简直太神奇了,天瑶的鹰鼻朋友把你从疆外带过来,你可曾想家?哈,怎么会呢,当时你才多大,还没我手掌大呢,天瑶这么宠着你,恐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本是域外来的呢,说起来,我们自幼的玩伴里,数你长得最慢了!子桀个头儿竟然长过了羽哥哥和子萧哥哥,眉宇间竟也有了英武之气了,你的主人和子桀又见面了,肯定很开心吧。我记得你幼时经常听着子羽的笛声睡着呢,而今还想听吗——”

“他我不知道,你想听么?”宫羽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面前,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化,较之以前成熟低沉了很多。

“我?我自然是想的,想来几年不见,你的功底肯定大有长进。”花熏脸一点一点红起来。

“你呢?你的舞技、你的琴艺、还有剑法都如何了?”宫羽走到花丛旁,对蹲在一旁的花熏说。

“还好,虽有瑶儿在旁有点吵,但总算不太寂寞,学起来也是有乐趣的,总是能学点儿东西。”花熏垂下眼帘,把绒绒抱在怀中。

两人一时无话,空气都是异常的尴尬了。再深挚的感情,经过岁月的封锁,志矢不渝的同时,也被穿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连它的主人都难以破除,除非用一种足以柔软的可融化冰冷与坚硬的东西,比如一颗心,再比如,绒绒。

宫羽将目光移来移去,尽力找一个可以说话的源头,池塘、月季、阁楼、明月..绒绒,

“绒绒这几年倒是胖了一些,想来天瑶养的不错。”

“奇怪的很,明明是个兔子连肉都吃。”花熏轻笑着。

“天瑶长高了不少,也漂亮了不少,越发像个女孩子了,白天里在门口子桀一见她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只得拉着莫奇慌忙而逃。”宫羽笑起来。

花熏觉得子羽的笑很迷人,尤其是他对她的笑,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溺爱,这是自小便有的,从两小无猜开始,他便待她与别人不同。“瑶儿确实变了许多,性情较以前柔软了不少,也..美了许多。”

“这一切都与你有不可推托的关系,其实你..也变了许多。”子羽突然沉默了,不知更多的应该一切从何说起。

宫羽一身白衣便坐到了花丛里,手指头顺着花熏怀里绒绒的毛,假装轻松的样子。“方才在门口见你一时间想说的太多,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所以才一句不说。”

“有何可说的,什么情况是彼此不知道的。”她眉眼带笑,一副理解她的神情。这几年虽不曾见面却一直飞鸽传书,彼此的情况与心事确实都了解,只是一见面便被想吐诉的思念之情噎满了喉咙,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而已。

宫羽恍然顿悟,“是了,什么心事有时彼此不了解的!只要你心中有我,哪怕是遥隔千里,也是日日相见。”

“你..”花熏见子羽把自己并不敢说的话全说了出来,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心间的郁闷一扫而光,于是说道:“羽哥哥吹一曲与我听吧,我已经很久没听你吹过了。”

二人说话间,未曾注意头上那个一身而过的黑影,原是重桀轻功一闪便飞到了天瑶阁楼上的走廊里,躲到栏杆后面,看着二人。

“我就知道你也在这里。”子桀对也蹲在一旁的天瑶说道。

“我就知道你也在偷看。”天瑶冷笑一声,又道:“好端端的不在我哥哥楼上来我这里干嘛?”

子桀看了天瑶一眼,道:“凡是能不能动动脑子?我在那边能有你这里视线好?”

“喂!我今天看在你把绒绒找回来的份儿上不跟你吵,你别来劲儿了!”

“嘘!你听。”

一阵笛声从月季花丛中流淌出来,又是个万里无云的天气,月光清澈透亮,将天照的如一颗夜明珠一般,凉风阵阵,这笛声犹如是那恋恋风声化成的。

“子羽果然长进了不少,几乎要与这自然融为一体了。”天瑶不禁赞叹,“听他说,你竟比他吹的还好?”

“莫提了,那笛子怪得很。子羽每每想在那笛上刻字,总是到第二天刻痕便无影无踪了。子羽甚为郁闷呢。”子桀道。

“刻字?刻什么字?”天瑶问道。

子桀凑到她耳边神秘的说道:“无非——是一个——‘熏’——字。”

说罢,二人偷偷笑了起来。

“今天可算是绒绒大功一件,若不是他,不知道二人要从何开口呢。”子桀道。

“你怎知道是我让绒绒去的?”天瑶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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