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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家破人亡堪悲苦,佳人无情亦乱心(1 / 2)

?今天又是一个雨天,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如一首美妙的乐曲,其实现在已是明成祖朱棣当政了。

在一个小镇中,行人寥寥无几,在一个亭子中却有三五个人驻足其中,其中一个人说道:“少爷,我们还是回去吧,再在这里老爷会着急的。”而那个穿着华丽的人似乎并没有听见,独自吟道:“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这人就是这个镇子上最富有的张员外的儿子名叫张恭蔚,据说张员外是经过奇遇而后才富有的,但是什么却无人知晓。

“少爷,别在陶醉了,再不回去老爷可真就生气了。”张恭蔚道:“斗管家,我爹不会这样吧,每次我不都早出晚归,爹也并没有说什么啊!”斗管家苦笑道:“老爷是从来不对你生气,但他背地里可对我们很凶的。”张恭蔚虽然放荡不羁,但爱护下属,听斗管家这么说,也就不停留,径直往家里走。

“爹,我回来了。”此时一个年纪约50岁左右的男人眼角露出了惊喜,他就是张恭蔚的父亲张栖龙对张恭蔚道:“恭蔚啊,你终于回来了,急死我了,还不对石雕行个礼,吃饭去。”说罢指了指一块通体碧绿的石雕,张恭蔚本不愿去行礼,但也没有办法,无奈地行了个礼,张栖龙见儿子的表情似乎知道了什么,他想:儿子也已经不小了,也该知道这件事了,于是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向儿子说了出来。

在20年前,张栖龙还只是一个小贩,在一天他上山采些山货好去贩卖,那天刚刚下完雨,道路泥泞,他当时心情很烦闷,就在这时他发现有绿光从一个地方发出,上前就发现了这块玉石,他将它带回家,从此张栖龙的事业就蒸蒸日上,成为富甲一方的员外。

张恭蔚听后才知道这块玉石是他们幸福的基础,张栖龙说完就让儿子去吃午饭,并提醒他下午还要攻读诗书,不要贪玩。张恭蔚口中应着,心里却想:家里的藏书我都倒背如流了,还有什么可学的。所以并没将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午饭过后,张恭蔚就在父亲的督促下进入了书房。张恭蔚经过多年观察知道父亲会在外面盯自己将近一个时辰就会离开,于是就在书房中胡乱的念了起来。张栖龙不懂诗书,听到书房中的声音就非常高兴,认为张家的复兴将指日可待。

将近一个时辰,张栖龙有些倦了,于是回到自己屋中休息。这时张恭蔚估计父亲已经回到屋中,走到书房的一个角落,那里堆放了很多书,张恭蔚轻轻的搬开书,墙角赫然出现一个洞口,张恭蔚从里面爬出。书房在张府角落,张恭蔚从书房走出来就到了张府的外面,自言自语道:“书房上锁你们也困不住我,我终于可以自由一会儿了。”说罢走向了闹市,去瞧今日的新鲜事。

今日是这个地方的“大聚”,小贩很多,来集市上的人也很多,张恭蔚就在其中闲逛,小贩见他是一个仪表堂堂的公子哥,都上前来展示自己所卖的东西,都被张恭蔚婉言谢绝了。

张恭蔚在集市上四处观望,这是张恭蔚隐隐约约的听到似乎有人在求救,张恭蔚是一个喜欢见义勇为的人,赶忙循着声音寻找。

到了一处小巷,张恭蔚一个男子的声音,他说:“姑娘,这里可没人能够救你了,就依了我吧。”这是有听到一个女子说:“你不要过来,你敢惹我门春家,爹爹决不会饶过你,你可不要乱来。”那男子哈哈大笑道:“我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会怕你们的蠢老头,真是笑话。”那男子把春字故意说成蠢字,语气充满了讥讽。

张恭蔚知道那女子会有危险,张恭蔚虽没有武功,却好打抱不平,听到此处,就蹿到女子身前,说道:“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好不要脸。”那男子听他骂自己也并不生气,笑道:“你说我欺负她,好,我跟你比一场,我要赢了在继续干我的事。”张恭蔚虽知赢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为了救那女子还是接受了他的挑战。

张恭蔚和那人分站两边,张恭蔚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动过手,都是他的仆人替他动手,这回自己动手,心中其实也有些慌张,那人却满脸得意,眼中含着杀机。

那人说道:“你先动手吧。”张恭蔚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出了一拳捣那人胸口。那人见这拳绵软无力,一个侧身就躲过了这拳,一脚将张恭蔚踢了个跟头。

张恭蔚好久才爬了起来,那人有说道:“这样比太没劲了,干脆你先打我十拳,我再打你十拳,不许躲,不许架,我若受不住算我输。你受不住,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你来吧。”张恭蔚也无其他办法,但为了救那女子,只好答应,使尽了全身力量打了那人十拳,但那人却一点事都没有,不觉惊讶。

那人说道:“该我了。”声起拳出,一字一拳,打了张恭蔚三拳,张恭蔚卧倒在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勉强支持了起来,说道:“再来。”那女子见了扶住张恭蔚并劝道:“不要比了,你不是他对手,走吧。”张恭蔚甩开女子的手,强自支持,说道:“既然说要救你怎能罢手?”并对那男子说道:“还有七拳。”那人说:“有魄力,连我都要佩服你了。”又出了三拳,张恭蔚被打到了墙角,扶着墙又吐了两口鲜血道:“还剩四拳。”此时张恭蔚已经受伤严重,再受那人四拳,可能就有性命之忧,那女子很是感激,已经泪流满面,不住劝他,但张恭蔚就是不听。

那男子正待四拳将张恭蔚打死,这时在墙那头传来声音道:“有魄力,让老夫来帮你吧。”那人听到声音转头就跑,说道:“白老爷子,饶小贼姬山一条命吧。”那人说:“你以奸污了数十女子,我白冰淼今天一定要将你就地处死。”说罢一条白影闪过,姬山连手还没动就已毙命于白冰淼手中。

白冰淼解决掉了姬山,转头想看看为了救人可以舍弃生命的人是谁。回头望去,见那女子抱着男子哭泣,原来张恭蔚靠着救人的信念强自支持,现在人以无恙,自己精神一松懈,就昏了过去。

白冰淼不太了解情况,想那女子问道:“姑娘请说一下经过如何?”并上前给张恭蔚疗伤,那女子平复了情绪说道:“小女子名叫春思薇,今日携着一个丫鬟春兰来集市买些饰品,不想被奸贼所掠,春兰为了让我有时间逃跑被他撒了。”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白冰淼劝了劝春思薇,春思薇又道:“后来就被劫持到这里,遇上了他。”说到这里指了指正在昏迷的张恭蔚,“我们从未见过面,他居然如此拼命救我,我……唉,后面的大人就都知道了。”此时白冰淼正在为张恭蔚疗伤,并没有细思春思薇的话,其实春思薇家还有隐秘,她家与张恭蔚父亲的家关系是他们也还未知道的。并且这种感情与关系,最终还救了张恭蔚一命,这里暂且不表。

过了一会儿,张恭蔚苍白的面色逐渐转为红润,气息也已匀和了很多,白冰淼起身对春思薇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家,姑娘请先把他送到一个客栈,直到他清醒就把他送回去吧。老夫告辞了。”说罢就离开了张春二人。

春思薇把张恭蔚送到了客栈,守护着他,过了一个时辰,张恭蔚慢慢醒转了过来,发现自己身在客栈,游目四顾,忽然跟春思薇关切的眼神对了上,不觉有些不自在,对春思薇道:“春姑娘在这里费心了。”春思薇道:“你为了我可以舍命,我不过在这里守护你而已,要说感谢还应该我谢你呢。”说罢嫣然一笑,张恭蔚看了,不觉有些心动了,但他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马上就收住了心神。

屋中沉寂了一会儿,张恭蔚道:“我还不知春姑娘的姓名呢。”春思薇乐道:“我还未知你的名字你倒先问起我了。”张恭蔚听后窘道:“恕在下冒昧,我姓张,双名恭蔚。”春思薇道:“我闺名思薇。”张恭蔚自吟道:“思薇,佳人乡中思,伊人薇丛守。”真是好名,张恭蔚,饱读诗书喜爱作诗吟诗,听到这名字不觉就编了一句,(作者学识有限,如果诗不好,有人能编的更好,希望大家贡献出来。)

春思薇听后面上一红,对张恭蔚说道:“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吧。”张恭蔚听后似乎也才想起来道:“呀,时间不早了,父亲肯定发现了,以后有缘再见。”说罢就向家的方向走去。

张恭蔚回到张府,又从那个洞爬了回去。他刚进入书房,将书搬到洞口掩盖,这时听到了一声咳嗽声,张恭蔚吓了一跳,向后缓缓转了过去,看见了父亲张栖龙严厉的目光。

张栖龙微怒道:“恭蔚,你瞒着我干什么了?”张恭蔚见到了父亲怒状,又没有撒谎的习惯,把经过说了出来。

张栖龙听后闭上眼睛,细细想:莫非是春冥夜春员外的女儿,春员外也算是这里的富豪,他们两人也有意,何不允了这婚事,对我张家复兴岂不有很大益处?

张恭蔚见父亲愤怒中又带有喜色,不知是什么原因,小声问道:“爹,您想什么呢?”张恭蔚的一句话将正在思索的张栖龙唤了回来,对张恭蔚道:“恭蔚呀,你喜欢春姑娘吗?”“嗯。”张恭蔚点了点头。

“那我就去请媒人将这桩婚事定了,怎样?”张恭蔚听了对父亲说:“爹,您不是在骗我吧。”张栖龙佯怒道:“你爹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人吗?”张恭蔚听后非常兴奋,“但是,”张栖龙续道,“下回可别再偷跑出去了,你都会了吗,背一段《中庸》吧。”张恭蔚其实是一个好学的人,只因家中藏书他以看过千万遍,熟记于心才想到出去,《中庸》一点都难不倒他,张恭蔚背到:“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于斧钺。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诗云:子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于化民,末也。诗曰:德遒如毛。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张栖龙听后微笑道:“记住下回不要从那个洞逃跑了,要玩从大门走就行。”张恭蔚听后干笑了几声道:“爹要是没事我就回屋休息了,说罢向自己屋走去。

张恭蔚回到屋中,他才发现自己的腹部一点都不疼,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哪里会知道是白冰淼给他运气疗伤,此时他身体里已贮存了白冰淼的些许真气,这为他以后学武奠定了基础。

正在疑惑间,张恭蔚的母亲来到他屋中,疼爱的看着张恭蔚:“恭蔚呀,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张恭蔚如实说道:“在我昏迷之前来了一个高人,他一来我就因支持不住而晕倒了,后来就不知道情况了,但我醒来后发现身体已没有了不适,我也忘问思薇了。”张母听张恭蔚说思薇说得异常亲切,乐道:“我猜你是想春姑娘想的。”张恭蔚听后有些窘道:“娘,就别取笑孩儿了。”张母收住笑容,关切的道:“天也不早了,你也该歇息了,娘就不打扰你了。”说罢离开了张恭蔚屋中。

张恭蔚听到娘的最后一句话,才发现天以不早了,没想到会想这么长时间,于是放弃了对于上的思索,也许是那人帮我疗的伤吧。

但张恭蔚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闪现出了春思薇的影像,那悲哀是那么楚楚动人,那笑容是那么得令人难忘使张恭蔚久久不能入睡。

春员外是这里的第二大富豪,春府也是非常气派,这里虽然是北方,但这里的建筑风格却是有苏杭韵味,与张府相近但,张府柔美中隐有豪放,而春府却只是柔美。

这是有一个穿得非常妖娆的老妇女来到了春府,敲门道:“来人开门呀,我有一件大喜事相说。”这是一个仆人将门打了开来,道:“是什么事,容我禀报老爷。”那人道:“这事怎么可以随便说,快去禀报你么老爷,说我李婆来了。”那人听她所说,也感到了这事可能不宜外面就讲,于是关上门向春冥夜禀报。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走了过来道:“老爷说你可以进来,请进吧。”说吧打开了大门。

李婆见他打开了门大摇大摆的就进了来,不一会儿李婆就来到了春家会客之地。

春冥夜道:“李婆来这里可是为小女婚姻大事而来?”李婆道:“啊呀,春员外猜的真准,这可是一桩天大的喜事呀,张员外的儿子看上春小姐了,所以让我来这里说媒,如果春大人同意这门喜事,张员外明天就会送来聘礼,不知春大人有何打算?”春冥夜听后道:“那也要看一下小女的意见啊,秋菊,将思薇唤来。”他身旁的一个侍女应后,向里面走去。

须兒,春思薇从里面走了出来道:“爹,叫我有什么事啊。”春冥夜道:“有人来说媒,我也得我宝贝女儿的意见啊。”春思薇道:“我说过,除了恭蔚,我谁也不会答应。”那李婆接道:“我记得张员外的儿子就叫张恭蔚。”

春冥夜不满道:“我可没到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地步,张员外的儿子我还是见过的,挺聪明的,不用你说。”李婆碰了这么一个钉子识趣的不再多嘴。春思薇道:“真的吗,可不要骗我。”春冥夜道:“我怎么会骗我的宝贝女儿呢?没想到他还是一个这么见义勇为的人。女儿也就不会吃亏了”春思薇听到父亲的话,有些害羞,摆弄起了自己的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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