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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家破人亡堪悲苦,佳人无情亦乱心(2 / 2)

春冥夜看见女儿的神态,笑着对李婆说道:“李婆女儿都没什么意见,那就允了吧。”李婆见目的达成,也就离开了春府。

张栖龙听到李婆回复说春员外答允了这门婚事,于是到书房去找儿子,张恭蔚这时正在看着已经读了无数遍的书打哈欠,这时听到了父亲的声音,连忙道:“爹有什么是吗?”张栖龙拍了他一下笑道:“可是一件好事啊,你猜猜。”张恭蔚听是好事,也高兴到:“莫非春家答允了这门婚事?”张栖龙微笑着点了点头,张恭蔚此事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张恭蔚日思梦想的事,终于要成了现实,使他非常兴奋。

就在张恭蔚在书房中无法平静下来时,张栖龙也在书房中观察儿子,就在这时一个仆人来到书房,对张栖龙说道:“门外有一名叫戴鹤的人想来张府做教师,。”

张恭蔚听到那仆人说后道:“爹,经过上次的事情我也想学武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张栖龙也一直在思考是不是应该请教师教恭蔚武功,既然有人主动来这里要当教师,儿子也答应这件事,就不再反对,让仆人将其请到书房来。

不一会儿,那个叫戴鹤的人进入了书房。张栖龙问戴鹤:“你为什么要来我家当教头?”戴鹤道:“小人在此地用尽了盘缠,无以为生,想到张员外是本地的大富豪,就想到了来这里赚些盘缠回家。”

张栖龙道:“戴教师你就教教我儿武功吧,教的好我会重重有赏。”戴鹤道:“是老爷,小人一定会尽心教少爷武功的,但小人还想在张府逛逛,好熟悉环境。”张栖龙于是使了一个眼色叫张恭蔚去带戴鹤转转就可以教其武功了,张恭蔚当然知道父亲的意思,于是将戴鹤带了出去。

戴鹤看到什么都不感到新奇,当到了张家祭拜之处,戴鹤停了下来,他被那精美的石雕吸引住了,那石雕上的人物,鸟兽都那么逼真唯美似乎会跳出来一样,并在这夏日的白天使人感到清凉,还发着淡淡的绿光。

张恭蔚见戴鹤停了下来,盯着那石雕,知道了什么,道:“这可是我们张嘉的幸运符,是它使我们家富有的。”戴鹤问道:“那老爷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张恭蔚道:“听爹说是在一座山上采山货时意外发现的。”戴鹤又道:“那老爷家可真是有福气呀。”也许是出于嫉妒,戴鹤将福气两字说得很重,张恭蔚并没听出异样道:“戴教头,我也带你逛完了,你该教我武功了吧?”戴鹤听后一拍脑袋说道:“你看小人这记性,请少爷带小人到花园去吧。”张恭蔚高兴道:“我终于可以练武了!”兴奋的将戴鹤带到了花园。

一进到花园,戴鹤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张恭蔚指着那道;“你就在那空地教我吧。”说罢就到了那片空地。

戴鹤说道:“今日就从蹲马步开始,练习少爷的意志力吧。”(以下解释为作者自己所认为的解释,如有错误希望批评改正。)张恭蔚听到戴鹤所说,做了一个马步道:“是这样吗?”戴鹤道:“差不多,应该再往下低一点。”说罢,来到张恭蔚面前,将张恭蔚向下压得更低了一点。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张恭蔚就挺不住了,见戴鹤没在看自己,站了起来,忽然感觉腿一疼,就听道戴鹤说;“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一个时辰后再站起来。”张恭蔚没办法只好又蹲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张恭蔚感到双腿无力,最后让仆人给带回了房间。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一个月就将是张春二人的婚期,此时张恭蔚对于长跑和蹲马步,举重已经不再畏惧。一日,戴鹤对张恭蔚道:“今日起我要教你一些普通的拳法,这样一些打劫的小毛贼应该就不用怕了。”张恭蔚听后非常兴奋,因为终于可以学一些有用的武功了。

戴鹤接着又说了一些普通拳法的拳理后,就演示开来。张恭蔚细心的看,努力的想要都记下来,一遍练完戴鹤让张恭蔚做一遍,张恭蔚按戴鹤的话做了一遍。只有少数没记住,只是不太熟练而已。戴鹤看了后不觉有些惊奇,自己只做了一遍,没想到张恭蔚就能记住如此之多,夸了张恭蔚一番。

张恭蔚听到了戴鹤的赞美,更加用功的学习,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一日,戴鹤已经攒够了盘缠请求离去,张恭蔚虽然不舍,但还是让戴鹤离开了张府。

自从戴鹤走后,张恭蔚在张府中感到无聊,想去看望春思维,但这个地方有条习俗是不可以去看还未过门的妻的,所以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想到还有十多天就可以与春思薇朝夕相处心还是有那么一丝期盼。

张恭蔚实在是在家中呆不住了,于是没想带几个随从就出了张府,在外面漫无目的的闲逛,张恭蔚有一种对任何没见过的东西都有想瞧一瞧的性子,其实他只要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的认真和努力都会比别人多。

张恭蔚这时来到了一片树林,在其中享受大自然的美妙,就在这时张恭蔚似乎听几个人的飞奔声,他四处看了看。忽然似乎看见一个人影一闪即没,但张恭蔚看见这个人似乎就是自己的戴教师戴鹤。

张恭蔚想到:那人看起来真像戴教师,但戴教师不已经离开了吗?真是奇怪,也许是我看走了眼吧。也就没有太过于在意。

时间飞逝,已经接近黄昏,张恭蔚意犹未尽的往家的方向走去。不知为什么,张恭蔚总有不好的预感,使他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

这时他发现了远处的火光,那是自己家的方向,张恭蔚有些慌了,他有些害怕了。

到了张府,他发现确实是自己家失火,不,应该是有人故意纵火。火势非常的大,自家却无人救火。他的神经紧绷了起来,飞速奔了进去。他挨屋寻找,终于在父母屋中寻到了亲人。他看到父母都倒在了地上,这突发的变故使张恭蔚失去了理性。

在接触父母时,张恭蔚感到母亲身体冰凉,父亲却还有些许体温。这时张栖龙似乎知道儿子回来了而苏醒过来,他悲哀的对张恭蔚说道:“儿呀,爹就要随你娘去了,我挺着就是为了见你一面,我们张家复兴的使命也靠你了呀,爹帮不了你了。”说到这里不禁老泪纵横,继续说道:“恭蔚呀,我们死后,这仇不报也罢,你斗不过他们的。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显示出张士诚后代的坚韧并能忍辱负重呀。”张恭蔚哽咽道:“爹,孩儿一定遵照父亲的嘱托。”

张栖龙咳嗽了一声,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从怀中掏出一张像图画的东西,给了张恭蔚想要再说什么,但感到呼吸不畅,胸口一紧,合上了双眼,这些事和秘密也在他合眼的同时永远锁在了自己身体中。

“爹!爹!”张恭蔚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并没看见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将父亲给他的最后遗物藏在了身上,久久没有离开。

这时张恭蔚感到了烫,才恢复神志,扑灭了身上的火,带着忧郁、仇恨、不舍与责任离开了这即将被烧为平地的张府。

张恭蔚此时感到了一种没有依托的孤独感,他心中默念:这仇一定要报,不要怪孩儿不听您老的话呀。

他不知应去向何方,这是她想起了春思薇,,于是快步走向春府。

黑夜是宁静的,春冥夜被一佣人叫醒,听佣人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春思薇也被这佣人的大嗓门叫醒,到父亲屋中问明情况。

春冥夜听后眉头紧锁,心中不知该怎么办,让其进来怕会招来祸患,不招进来,从名义上又说不过去,使他非常头痛。

这时,春思薇进入了父亲房间问发生了什么事,春冥夜就将此事说了出来,并说到:“思薇呀,我看这门婚事就不要再进行了,我送他一些银子让他走吧。”春思薇听父亲这样说有些伤感道:“这怎么行呀,恭维是一个多好的人呀。”

父亲听他这样说,怒道:“还没过门就向着郎君了。思薇,你到底是要他还是要爹?”春思薇被父亲吓到了,抽噎道:“当然是要爹,那就这样办吧。”说后就跑回了自己屋中。

张恭蔚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这时门开了,从里面扔出一包东西道:“这是老爷给你的,自己找个地方去吧,这门婚事你就别想了。”张恭蔚听到这里犹如五雷轰顶,他至亲已经被人暗害,春家也将婚事推掉,自己这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寂寥。

他不知是春思薇父亲的主意,心中暗说:“思薇,你真狠呀,原来你是见我见那是富有才答应的啊。”此时他已经泪流满面,离开了春府,向天大盒:“上天啊,你对我就这么狠吗?”他又回到了以烧为平地的张府,在那里默默思念当年美好的情景。

但这已经成为过去,随着无情的大火消逝着张府一起消逝了。这时天上响起一声闷雷,瓢泼大雨下了起来,张恭蔚在大雨中痛哭,泪水与雨水混为一体,无从分辨。

雨不停的下,似乎要洗去这人间的罪恶。张恭蔚离开了张府,也将离开这片令他伤心的地方,他决定浪迹天涯,学成本事,找出凶手,让他们付出代价,他还要去遵守父亲的话,与朱棣一决雌雄。

他的步子是如此沉重,轻灵的雨水打在她脸上,身上,希望洗净他那充满仇恨,责任并且孤独寂寥的心,他将从此踏上新的人生。正是:

家庭惨变人毁约,人生征程心凄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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