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刚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包子,大喊道:“哎,我的包子!”夏夏见小姐没事,跑上前,把自己的包子递给黄粱,安慰道:“小姐先吃我的吧。”
“不吃了!”
宇宁国皇宫内。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宋京勒身边的太监李书笑着对宋京勒说。
“这箫子墟战无不胜窗,是我宇宁国一大幸事,朕要重赏。”宋京勒笑道。
李书犹豫了一下,宋京勒似是看出他想说些什么,便说:“你想说什么?”
“皇上,这……奴才不知当将不当讲。”李书继续犹豫着。宋京勒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李书,朕还在太子的时候你就跟着朕,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知道。”
“皇上,奴才要是说错话,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奴才。”李书毕恭毕敬地说。
“这箫将军在边疆打仗,战无不胜,这乃我宇宁一大幸事。可这些年,百姓们对箫将军的评价越来越高,甚至……甚至超过了皇上,奴才恐怕箫将军心生歹念啊。”
“大胆!”宋京勒狠狠地拍了一下奏折。李书见状立马跪下,嘴里念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宋京勒眯了一下眼睛,继续说:“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朕,防人之心不可无。李书,你觉得朕该怎么办?”
李书低头,露出一抹奸笑,回答说:“皇上,箫将军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如皇上为他指婚。”
“指婚?”宋京勒继续说,“那朕可要为他好好选一选。”李书应和道:“皇上英明。”
黄府内。
“小姐,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正堂里夏夏对黄粱小声嘟囔道。
“心理准备?不至于吧。”黄粱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