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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密室旧案(2 / 2)

加上吴县令此人日常行事谨慎有余,魄力不足,因此协同查办此案的官员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而这枚玉牌在吴县令被斩之后,也不知所踪了。

道士转头看了看书生,问了一句,“你还记得这玉牌的来历么?”

书生摇了摇头,习惯性地摸索着玉牌上的挂绳,原本鲜红的绳结已经褪色成了绯红色,显然用了不短的时间。

“十年前,你大概七岁的样子,看你一紧张就攥着玉牌的样子,看来也带着挺长时间了。如果是那时起玉牌就落到了你的手上。

“你看这个县令姓吴,你背着的那些书信里说你叫吴勉,这么巧刚好就是同姓,你说是不是有些意思?”道士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推论道。

“哪有那么巧?”决明暗自反驳道。

接着往下翻去,却是两张名单,纸张看上去泛黄有些年份。一张开头写着,欢喜杂耍班,下面列了十个名字,其中九个名字上头,都被人用红色朱砂划去,只有一个例外,写的是“铜板”两字。

另一张开头写了,林家戏班,上面的名字也被朱砂红笔画满了叉,只余下一个叫“林亮”的名字,白纸黑字落在上头。

再下头,却是一本医馆手札,上面记载了医馆中一位许姓大夫平生的接诊病例。其中也有被人用红色朱砂圈写出来的内容。巧的是,朱砂圈出的事件和县志中的官银被盗案发生的时机非常接近。

上面写的是,

“大月年,月初七,镖头周齐被送入医馆,彼时昏迷不醒,据其兄周全口述,病人押镖途中身体感到不适,伴有高烧腹泻,沿途缺医少药,直到来到临海县城突然晕厥,才被送入医馆,期间未曾服用任何药物。

“幸遇药商江沐宴医赠药,将人送来医馆,得以保住一命。

“月十五,周齐情况急转直下,高烧两日不曾醒来,其间滴水未进,只能以湿布润唇而已。

“月三十,周齐不治身亡,隔日其兄前来将其带走。”

小道士这时候又来插了一句到,“又是一个周齐。大胡子,你身上带着的那个牌位,该不会就是这位十年前病死在医馆里的兄弟吧。”

虬髯大汉听了道士的话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下意识隔着衣服摸了摸牌位所在的位置,显然心中也有些赞同道士的推论。

决明转了转眼珠,眼神突然一亮,“十年前官银失窃,嫌犯要么病死狱中,要么流放,县令斩首,到此为止官银依然不知所踪,还有个死在重阳前后的镖师,这是有人存心想查清十年前的旧事呢。

“就是不知道这人的目的是什么,是死者至亲想要查清真凶为亲人报仇,还是对这笔失窃的官银别有想法?”

决明突然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乖乖!朝廷派了军队来押送的官银,听起来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这人好大的胆子!”

静静听着决明分析的几人,沉默不语。谁都知道这事要是真的,那么几人失去记忆这事,就必然不会那么简单。

“我们盲猜一下,如果密室的主人真是为了十年前的旧事而来,那这两张名单,就绝不会是凭白摆在这里的,”决明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显然对自己的推论很是自信。

“这两张,就应该是县志上所说,当年月初七那天张员外为父亲祝寿请来的那个戏班和杂耍班子。而一般来说,划去的人名,多半是说这些人已经不用再去留意了。

“结合县志上嫌犯都被罚去流放,流放之地又向来凄苦,加上已经十年之久,我猜那些被划去的人名,多半也已经是不在了。”决明盖棺定论道。

“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道士站在一边,单手扶着额头,笑着附和。

决明却突然之间像只兔子一样跳着远离了道士一大步,躲到了山羊须的身后,只探出一个脑袋。

“按照常理,这间密室就在海神庙的灶房底下,你又是这里的庙祝,岂不是在说你就是这间密室的主人?加上海神庙每次来的香客都是经过海神娘娘的挑选,需要凭借香牌才能上岛。是不是你把这些人聚在了一起,就为了解出你密室中的东西?”

道士歪了歪头,那张俊脸让他看上去实在不像一个坏人,很是无辜的回答决明的问话,“就算是,我现在也没法回答你,你知道的,我们都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呀。”

话虽如此,小道士身边还是明显地空出了一圈,众人都对他默默地保持了距离。

决明身量不高,躲在山羊须的身后更是比他矮了整整一个脑袋,站在决明的位置,刚好看到山羊须的脖颈上,被胡须遮掩的地方,有一个明显的陈年伤疤。

也许这人脸上这截不合审美的胡须,就是为了遮掩脖子上的伤疤而留的吧,决明此时如此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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