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有些远了,天色有些昏暗,许昌平看不清她的面容,依稀觉得应该是个美人。
可他仔细一想,这里是酒店,又不是民国,成是搞文艺复兴,没了口袋,忘记带钥匙,一不不小心把自己锁外面了。
想明白了前前后后,许昌平心底稍微有了底,想着这人要是没遇见自己,得在这站多久。
原本站着出神的女人不知是不是也发现了他,眼神一转,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苍白的面容,颧骨很高,布满了不合时宜的皱纹,像是隔了天的菜叶子,焉了吧唧,一条条细而曲折的纹路长到下颚,奇怪的消失不见了。
也就是我们常会说的两极分化,但用在这,语文老师会明确的告诉你,牛头不对马嘴。
是啊,可正常人谁长这样啊,衰老症是有少数案例,但没人告诉他,瞳孔也是会跟着发白啊!
许昌平心头一颤,自己这是遇上事了。
空气沉寂的冰冻着时间,夏日的暑气窜到男人身体中,热的血液沸腾,手里汗涔涔的。
急躁抚上额头,汗珠都流下来了。
摆在眼前的事实就只有两个。
应该是他眼睛花了,但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眼花,一定是眼花,许昌平在心里不断给自己下着暗示,睡过了,精神头也不好了,倒霉事也乱到自己头上来了。
吱呀一声,女人原本侧身贴耳的门忽然开了。
安全锁还好好的待在门上,那女人又是如何打开了,还是说,里外的人相互认识?
许昌平一时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刚才的头脑风暴全都被打乱,思维转换的速度暂时无法形成逻辑,连不出一根线。
房门一点一点打开,露出里面的面容,也是个女人,不同的是,她很年轻。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她。
年轻女人毫不掩饰的害怕,说的夸张点,整个一层楼都能听见她的尖叫声。
哐当一声,女人的反应速度还算快,把手一抓,猛的关上门,缩在了里面。
危险的感知袭上心头,许昌平拔腿转头就跑。
他先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休息了一阵,又找了根棍棒拿在手里,有了武器,胆子也大了许多。
躲着墙边,转溜着心思,谋划着该不该往前冲,怎么冲,他又会不会看见某一种恐怖的血腥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