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魔教(2 / 2)

“我听说她武功卓绝,应该不会有事吧。”梁秋接话。

“这次派去的人全是长老等级的高手,据说有人没回来。”

梁秋的手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玉米:“这么说只有教主才有权利派这些人去吗?”

“唉”顾婶叹了一口气:“你说江湖大义和个人的感情,你会选哪个?”

“我...我不知道。”

“当初如果小教主不去寻回双极令牌的话,那几个有异心的几个长老早就将这小小的地方瓜分了,也算是几个长老硬逼着小教主做下决定吧。”

“而且外面虽传双极是魔教,但是你也看见了,大家都是挣口饭钱的江湖人士,不过是立场不同才有了好坏之分,至少小教主是有些侠气的良善之人,如果让几个长老掌权,这里可能真的成魔教了。”

“顾婶见过秦虹羽吗?”梁秋问。

“见过啊,我当然见过啦!”顾婶被问到这个突然来了兴致:“我一直在双极教,当年老教主成婚的时候我也刚来厨房,秦虹羽成婚那天真的美极了,一袭红衣,头发上缀满了珠钗,和老教主克服了千难万阻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后来怀了孩子她偶尔会来厨房寻些炖汤的酸梅子吃,还让我给她炖汤的时候多放几颗...她很珍惜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谁知道到底受了什么奸人的蛊惑偷了令牌自己消失了呢。”

“所以秦虹羽的孩子是现在的小教主吗?”梁秋问。

“其实老教主早就宣布秦虹羽的孩子死了,但是肯定就是现在的小教主,眉眼和老教主有四五分相似呢。”

“那为什么要说他死了呢?”

“太细节的我怎么能知道。”顾婶白了她一眼:“过几天我们要下山一趟,半个月下一次,也给你买件新衣裳,马上天就要凉了。”

梁秋没有说话,心想看来想知道真相不能只听顾婶的小道消息。

她话锋一转:“我也想和那些入门弟子一样学点本事。”

顾婶剥玉米的手一顿,又马上恢复如常:“你一个小姑娘家有没仇家学点厨艺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学那些打打杀杀的本事?”

梁秋沉默了,继续剥玉米。

顾婶剑梁秋没有回话,叹了一口气:“秦虹羽的结局也在那摆着那么大年岁了还免不了这般,一步踏进这江湖,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网,想出来真的很难。”

梁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顾婶。”

两个人继续投入到紧锣密鼓的准备晚餐的工作当中,当天晚上顾婶说腰疼早早回房休息了,梁秋洗了碗去厨房摸了一坛顾婶藏酒坐在门槛上喝。

来了这些日子,别的没什么长进,酒量倒是好起来了。

突然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房顶落下,梁秋早就发现了,但是不能暴露她会功夫,就随他去吧。

但是那人好像也不想躲着人,直直的走向梁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喝的酒是顾婶藏起来的吗?”

只见他身穿了件瓷器蓝赤狮凤纹蜀江锦锦袍,腰间系着暗兰荔枝纹锦带,留着乌黑光亮的头发,眉下是美目盼兮的朗目,梁秋一眼就认出他是小教主,那双眼和师父的一模一样。

她鼻子有些酸,心想他怎么可以因为教主之位去安排人杀了自己的母亲。

小教主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你不会是喝多了吧?”

“没有。”梁秋收回目光,将酒递给他:“别都喝了,顾婶发现了会打我的。”

小教主接过酒坛子坐在她旁边,喝了一口感慨道:“这酒真烈啊。”

梁秋看着夜空没有说话,小教主问她:“看星星肯定是房顶最好看了,你要不要去?”

“我上不去。”

小教主愣了一下:“那就在这看吧,也别有一番风味。”

梁秋又偷偷看了一眼小教主,真的好像。

收回目光她装模作样的问小教主:“看你这么年轻是哪位长老的弟子啊?”

“是...樊元良樊长老的弟子,姓陈,叫我沧远哥哥就行。”

“真好。”梁秋拽了拽袖子:“我本来也想找个师傅学些本事的。”

“那下次再来你给我拿好酒,我给你寻本简单的书怎么样?”

梁秋转头看他:“所以你为什么这么晚来偷酒。”

陈沧远说:“我娘跟我说过,秘密这种东西,别人不说,自己也不要主动去问。”

好家伙你还知道你有娘。

梁秋有些气愤的抢回他手里的酒坛子,自己喝了一大口。

“别都喝完了,给我留一口。”陈沧远伸手欲抢梁秋手里的酒坛子,他的手指十分修长,握住梁秋手腕的时候,她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力道。

“啊抱歉。”陈沧远意识到自己失礼忙松了手,梁秋将手里的酒递给他。

两个人又是长久的沉默,梁秋心想一会夜深了去看一下每个长老的书房,等找到机会再去卧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陈沧远突然站起身来,将酒还给她:“秋天了,露水很重,你也别在外面太晚了。”

说完就一跃而起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梁秋将酒坛子放回原位,自己找了块布遮住脸,就用轻功往那个死在村子里的长老的院子的方向赶。

这人的书房没有暗格,一些书信都在桌子旁边的小柜子里,还用一把精致的小锁头锁着。

梁秋不会开锁,只是大概翻了一下其他地方就回去了。

第一天准备的不是很充分,她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回到干草堆她开始捋这些日子她收到的消息,死在村子里的那几人有两位长老,所以现如今还剩下四位长老级别的人物,樊元良就是其中之一。

其余三位分别是秦乐和、丁之和司马飞鹏,这三人是她要对付的对象,但是...陈沧远是师父唯一的儿子,若是真的要报仇,杀了师父的儿子,师父会不会怪她。

可是陈沧远肯定脱不了干系,又不能直接跑去问他为什么杀自己亲娘。

“唉。”梁秋叹了一口气,还是先解决那三个人吧。

第二天顾婶还是发现了她偷了酒的事,拿着劈好的柴满院子追着她打,好在她跑的够快而且顾婶腰疼还没好,跑了几圈顾婶喘着粗气说:“死丫头别的不学学着偷酒喝!”

“顾婶别生气,我这就去淘米。”说着一溜烟跑去扛起米袋子准备干活。

晚上梁秋又去了一趟那个书房,直接暴力把锁拽开了。

里面有一个女士的珠花,还有几封信。

梁秋打开信,有的是女子写的思念的信,有一封是陈沧远写的:

务必将我母亲请回来,令牌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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