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四年级的时候,放完学,早早写完作业,拿出背篼,约上蒋彩裙一起到河边割草。
同龄人当中,家住的又比较近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放牛、割草、捡柴成了我们两个共同要做的事情。
我们两个比赛着,不停的挥舞着镰刀。我是男孩子,动作又快,不一会儿就将背篼装满了。
我看着蒋彩裙认真的样子,想起了以前妈妈被她家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很多人都应该忘记了,唯独我记在了心里,久久不能释怀。
我装作好心的样子,说道:我来帮你割,天都快黑了,说着就来到蒋彩裙的身边。
割了几下,趁蒋彩裙不注意的时候,我一下子将她扑到在地上,用嘴巴亲她的脸,亲一下还眨巴眨巴两下,脸上很是得意。
蒋彩裙用手推我,推不开,脸羞得通红,口中嚷着:宋有为,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别人看见了不好的。
我心里一阵纳闷,别人看见了不好的,那是不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呢,可是这话我又不能问出口。
小小年纪,还不懂得什么叫好色,只知道学学电视里面得剧情,感情这样捉弄蒋彩裙,很好玩。我又不能真的做什么,只是为了报复一下而已。
见蒋彩裙没有我想象中得那样大哭,心里顿时觉得索然无趣,感觉没有达到我想要得效果,于是松开了蒋彩裙,两人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装好背篼向家中走去。
当然这些事,谁也不会在大人面前提起,这成了我们两个的共同秘密,这也成了我们单独相处得时候,我必须要尝试得一个动作。
也不是每天都要帮着家里干农活,有时作业太多,只得先忙着完成作业。
我早早写完作业,来到蒋彩裙家里,而她很多时候还在埋头写着作业。我拿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给她辅导下,谁叫我的成绩比她好呢,而且我写作业的动作还快。
他不懂的题,经过我一讲解,她顿时恍然大悟,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对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也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着她认真的写着作业,我慢慢伸出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蒋彩裙拿开我的手,我又放了上去,反复几次,我的手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她的身上,蒋彩裙无可奈何,只得由得我。
这时,蒋宜胜走了进来,坐在桌子边。看着这个讨厌的人出现了,我一下子起了报复心。
我将手放到了蒋彩裙的裤脚边,看着蒋宜胜,将手伸了进去。摸着对方小腿上的肉,我的手明显一片冰凉,蒋彩裙打了一个寒颤,又迅速恢复正常,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让我更加的得寸进尺。
蒋宜胜看着电视,完全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时不时的看两眼蒋宜胜,搭上一两句话,引开蒋宜胜的注意力。
电视里正放着古天乐版本的《神雕侠侣》,看着杨过小时候的顽皮,我感觉我似乎找到了知音,杨过和我是多么相似。我也属于那种一正一邪的人,我正义的时候,可以正义感爆满,但是邪的时候,只要不触及自己的底线,我可以坏的无边。
但是说实话,如果我当时懂男女之间的事情的话,就算蒋彩裙愿意,我也不会碰她一下,有些事情只能是适可而止。
有时候,蒋彩裙会来到我家,碰到我妈不在的时候,我会告诉她我有个好东西给她看,等她走进我,我一下子关上门,抱住她就亲,她越躲闪,我越觉得刺激,一个男人哪怕再小,都还是有得到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理。
蒋彩裙就像一条泥鳅一样,每次都能从我的手中滑出去,跑的远远的,回头看下我,似乎在骄傲的说:你看,我还是从你手里跑了吧。她就像一个骄傲的孔雀,庆幸躲过了猎人的追赶。她越是这样,越激发了我征服的欲望,又期待她下次再到我家中。
久而久之,她也知道我居心不良,我只得变着花样哄骗她,有时候她会很轻巧的识破我的计谋,有时候还是被我蒙混过关了,我们两个之间成了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
我对蒋彩裙所作的这些事,很多人会骂我变态、禽兽,这些我都认了。后来通过这件事,我试着分析自己得性格,我发觉我是一个可以置传统文化中的礼教那一套完全不感冒,最反感别人给我说的要忠孝仁义,我的价值观简单直接,爱憎分明,谁对我好,我就加倍对谁好,跟是不是血缘关系、有没有责任义务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的经历决定了我的认知,我的认知形成了我的处世原则,养成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就好比和别人斗地主的时候,别人出个,按常理我手里有4,我应该先出4,而说不定我的行事风格就是:我炸,接着出了一个4。
很多人觉得我这样的人理解不到,这也注定了我成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