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人在劝说,还有更多人在看戏。
薛犊还在那直叹可惜。
“薛犊,你怎么还在这叹上气了,要是你有什么可以劝他的内容,也上去说道说道。”
徐景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瓜子,现在他和朱高燨、朱瞻基三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吃瓜群众。
“是啊,这人我看应该是不会跳的。”
“那倒是,不过我叹气的不是他跳不跳的问题,而是这一次想要跳湖的人怎么变少了。
以前少说也有两三个,今年竟然才有一个人,可惜可惜。”
薛犊边说还边摇头,他可不是在同情这些要死要活的人,而是觉得没有多少热闹看了。
“诶,你们看,那人真的要跳了。”朱瞻基还不懂他们的遗憾,还在那里观察那人的行为。
“哼,胆小鬼罢了,若是真的舍不得家人,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后才想着死,我看不过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掩盖自己的不负责任。”
朱高燨对于这种人还是很看不起的,要是真的想要跳,又怎么可能还要等到人都来齐了,还在做做样子。
“四叔,我看那些人都在劝他,他还不下来,这是想干嘛?”
朱瞻基也看出来了,这人就没想跳。
“装装样子呗,到时候先生就会安慰他,还有咱们国子监也会可怜他,让他继续再读三年,否则向他这样的老油条,早就要被赶出去了。”
徐景边磕着瓜子边讲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如此,这些人就是在装罢了。”
朱高燨还没说完,只听见朱瞻基对着那边大声说话。
“那个假山上的书生,他要是想跳就跳,你们都别拦着他,这种人不负责任,不顾妻儿老小的死活,又喜欢逃避现实,一定要离远些。”
朱瞻基这番话喊完,不管是劝的还是看热闹的,都向这边看了过来。
大伙都惊呆了,他们当然知道那人是假意的,可是谁也保不准自己会有站上去的一天,怎么还有人当面给戳穿了?
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冤大头。
“我,我死了算了。”
那假山上的书生看大家都盯着朱瞻基看,想到朱瞻基刚刚说的话,他瞬间羞愧万分,恨不得当场跳下去。
“哎,黄兄你千万别跳啊,不过是孩子之言,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有人听了这话,又开始劝他了。
“是啊,不过是孩子之言,他还没有经受过咱们十年寒窗的苦难,又怎么能得知这其中的艰辛。
你千万别跳,再努力努力,兴许明年就考上了。”
“喂,你们那群人,什么叫孩子之言,我大侄子难道说得不对吗?
你们这样无异于逃避责任,一个好好的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要去寻死,还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寻死。
即便你真的不想死,但是你这样的行为对得起家乡的父老吗?”
朱高燨听到他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大侄子说的可是肺腑之言,这些人听不懂就罢了,听得懂还要装,那他就看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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